于是,我无可避免地矫情着,问司马洛:“洛,我真的有那么好么?我到底哪里好得让人放不了手?”
汗,我这话还没问完呢,他个死人司马洛,口口声声“放手太难”的家伙,居然毫不费力就放开了我,从云林阁的台阶上站起身,望向那破败的大门外。
害我陡然失了倚靠,差点重心不稳,摔一狗啃泥。可那个没良心的司马洛,越发过份,看也不看我,抬脚就朝外走。
第一个反应,撂袖子,叉腰,以茶壶状,准备作河东狮吼。却见他面色严峻,立马灭了气焰,心下惴惴。
难不成,我们被人发现了?
是,我知道,做人要知足,切不可得陇望蜀。既然宣帝已经答应成全我,我就应该暂时忍耐跟司马洛保持距离,不应该频频地深夜外出,跟司马洛在云林阁偷偷见面。
可是这怎么忍得住呢?没人监视,大把大把单独约会的机会,见了一次,就想见第二次,见了第二次,就要第三次。然后就理所当然,没完没了,永远止境了。
我七下八下地跟在司马洛后头,研究他的神色,又好像不是我担心的那样。他的脸上,只有严峻,没有紧张。
“洛——”
在我唤他的同时,司马洛也开了口,却不是在唤我,而是刚巧经过云林阁外的一个人。
我想,那个人,应该是刚巧经过,因为在我们看见他的时候,他还没有看见我们,他只是低头赶路,似满腹心事,又行色勿勿。
司马洛叫他,完全地沉下了脸,甚至有些微怒意上涌。
“屹,你这是要去哪里?”
给读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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