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以后,有很长一段时间,我都想不明白,为什么以前的我会把kiss这样美妙的事情,认为是啃玉米、吞口水呢?而且,一度恶心之极,尤其伸she头那种。搞得那帮yu求不满、甩了我的男人,背地里把我诬蔑成有洁癖的变tai老chu女。
然后,我又花了很长时间,搞清楚了这个问题。那是因为之前追我的玉米,都是些只会流口水的癞痢头。要是我早遇上司马洛,说不定我早得了啃玉米的瘾,而且从今往后不再喝水,只吞,嘿嘿,他的口水。
我就是以这种幸福到爆的心情,走进了椒房殿,拜见一度恨我恨到入骨的霍皇后。
霍成君用她的眼神提醒我“恨之入骨”前面的那个“一度”的修饰语,我加得实在过早了些。她现在还恨我,而且愈演愈烈,恨到了那越来越里面的骨髓深处。
意料当中,继毒石榴之后,霍成君曾三番四次召太子一同进食,奈何我像个冤鬼似的跟在后头,更准备地讲,是一大帮冤鬼跟着。阿满和我老抢着吃东西,吃霍成君赐给太子的东西,我老抢不过阿满,丢尽了良人的脸。
那种场面,非常滑稽,滑稽地会让你笑出眼泪。只是那眼泪,绝不是笑过了头的副作用。那是拿生命作赌注的游戏,拿死亡作笑料的喜剧。
庆幸,迄今为止,游戏还没有分出输赢,喜剧仍然是喜剧。只不过,不为我们的霍皇后所欣赏罢了。
霍成君的脾气越来越暴躁,对刘奭的态度也越来越差,动不动便恶语相向。我将她的粗暴理解为,没有办法下手除去眼中钉的挫败,将近穷途末路的疯狂。
我无法想象,这样一个反复无常、接近疯狂的女人,为什么到了萧屹那里,便突然地摇身一变,成了梨花带雨的楚楚可怜?
“廉良人不在太子宫悉心照顾太子,今日跑来我这椒房殿,却是为何?”
说话间,宫婢端来了一碗热气腾腾的药汤,放在了霍成君面前的案桌之上。霍成君朝那黑漆漆的颜色瞟了一眼,秀眉微蹙,掩饰不住的厌恶。
宫婢半蹲xia身子,重新捧起碗,舀起了大半勺,就要送到霍成君嘴里。
“请皇后用药。”
许是药味太冲,霍成君将脸向后仰去,厌恶之色越加明显,纤手捂住鼻子“拿走,拿走,我再也不要喝这些苦兮兮的东西。”
那宫婢停下手,满面为难“皇后,这是霍夫人吩咐奴婢们煎的药。若是皇后不喝,岂不辜负了霍夫人的一番苦心?”
这宫婢倒是聪明,懂得拿她老娘来压她。霍成君无可奈何,退而求其次“先搁着吧,这么烫,你叫本宫怎么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