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遗憾。
在许多许多年之后,事实证明了季尧的想法多么愚蠢,他大爷的,现实就是赤-裸-裸的强-奸,一遍不够,至少得成百上千遍才能过瘾。
回到家里,刘夏来鬼鬼祟祟的回了自个儿家,翻箱倒柜的好一会儿才出来,大背心里鼓鼓囊囊不知塞了什么。季尧从卧室的窗口看着他颠儿了过来,一进门就招呼季尧,“快过来,给你看样儿好东西。”刘夏来边说边打开了电视,将背心里的东西掏了出来,放进了碟片机里。
“过来啊,傻站着嘛呢。”刘夏来将季尧拉坐到藤椅上,嬉笑道:“这还是刚子他们上个月整的呢,听说挺带劲儿的。”
季尧盯着电视屏幕,满心好奇的期待着。画面出来时,乍一看不太清楚,兴许是镜头拉的太近了,只觉着是两个黑乎乎的东西结合在了一起耸动着,可随着镜头慢慢拉长,画面越发清楚了。季尧哪里看过这种东西,顿时瞪大了眼珠子,都赶上鱼泡了。
季尧那个时代,虽然有春宫图这种玩应,可也不是人人都能看到的。譬如,季尧就从未看过。对于一个保守的人来说,明目张胆的看这种东西,简直就是不知羞耻,是要被人戳脊梁骨的。
“你怎么看这种东西啊,快点拿走。”季尧红了脸,深低着头,不停的冲刘夏来挥手摆手。
刘夏来错愕了好半天,撇着嘴说:“大爷的,你丫没事儿吧,以前又不是没看过,装什么纯呢。”刘夏来靠了上来,嬉皮笑脸道:“哥们儿给你提个醒,以前咱两还跟这屋扛过管儿呢。”刘夏来这个下流痞子,一边说还一边跟身前做着动作。
“真的假的?”季尧惊着了,心想这现代也太开放了,这种事不都应该避着人做吗,怎么还能一起玩啊,太匪夷所思了。
“嘿,我至于骗你吗我,你不信是吧……”刘夏来急头白脸的伸手过来,一把按在季尧的前开门上,用力一抓,“我操,你丫都硬成什么样了啊。”
季尧什么时候遇到过这样的事儿啊,脑袋嗡的一声,连忙推开刘夏来,弹簧似的跳了起来,随即往旁边的柜子上一靠,警惕的目光扫过刘夏来,“你够了啊,再闹我可动手了。”
刘夏来被季尧这么一推,严重损伤了他的自尊心,干瘪着嘴,“季尧,你不把我当哥们儿了是不?你以前可不是这样的。”
“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以后你再敢这样,我可真不把你当哥们儿了我。”
“真的吗?”刘夏来摩拳擦掌,一步步朝季尧靠近,“以前咱两可都是互帮互助的,你现在跟我说这些,有意思吗你。”刘夏来大步一迈,来到季尧身前,狂笑道:“来吧,让哥们儿帮你找找之前的记忆。”
刘夏来和季尧是铁磁儿不假,可要说起抗管儿这事儿吧,一起的时候倒也没有几次,毕竟在刘夏来的心里,季然才是他幻想的最终对象。
刘夏来上下其手,不知不觉间触碰到了季尧的痒痒肉,他双手护在身前,笑着说:“我说你闹够了没,再这样我可不客气了啊。”季尧被刘夏来挤到了柜子犄角旮旯里,避无可避时用力推了刘夏来一下,砰的一声,悬着柜子上的一摞杂志掉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