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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逃2(X检/剧情(1 / 1)

华佗和张仲景趁夜色出城采药,直到天光破晓人才赶了回来。这期间傅融都没有要醒的迹象。

华佗一进门就扛着他那把斧头“出啥事了,想让我剖谁?”

广陵王连忙按下他的斧头,领着华佗到傅融跟前“不是让你解剖,你快来帮我看看他。”

跟华佗说了事情的经过,广陵王想让他仔细检查,主要是看看女穴问题大不大。

华佗打量了傅融几眼,不免有些疑惑“这不是你之前的副官吗?”

“对。”

“之前叛变的那个?”

“……是”

华佗拿起斧头就准备上“那我还看什么,浪费力气,直接弄死不就好了。”

“等等等等……”广陵王又赶忙将华佗按下“事情没有那么简单,他现在身份显赫,贸然弄死我担心他背后的势力朝我发难。”

华佗叹了口气“这样啊……那我能解剖他吗?”

“不行。”广陵王语气坚决。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净事儿……”华佗放下斧子,不满的嘀咕着。不过抱怨归抱怨,还是将傅融的腿吊起来,准备诊治。

穴口还是缓缓的流出血丝,不多,但是始终没有停下。华佗直接用手指将穴口撑开,仔细看着“外阴虽然红肿但没有出血点,应该是宫腔受了伤,但是这个出血量……”华佗思索了下“按照你说的力道不会这样,会不会是他来月事了?”

“不会。”广陵王否定了月事的可能“虽然有女穴,但是他很少来月事,几个月可能才会来一次,出血量也不多。”

华佗伸手尝试分开女穴,但是手指毕竟还是够不到里面,见状广陵王出声问道“需不需要拿银筷撑开。”

华佗拿棉布擦了擦手“不用,我记得有个药杵,挺透亮的,等我会儿,我去取。”说完又捏了捏傅融的腿弯“他这个腿之前是伤到筋脉了,别人没接好才会跛,要一起治吗,治的话我还得拿刀。”

听到华佗提起腿伤,广陵王才想起他先前坐着轮椅,那应该是阿蝉射的那一箭……

“……先不用了,今天就先治好他下体的伤吧,腿伤改日再治。”

“成,你在这等着,我马上回来。”

等华佗走了,广陵王才坐到床边。傅融的另一条腿没有被吊起,只是搭在床上,明显能看出腿弯的骨骼有轻微畸形。

明明是公子……怎么却没得到很好的诊治呢……广陵王手放在膝盖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想着……

“拿到了拿到了,开始吧。”没等广陵王想多久,华佗就风风火火的又闯了进来,手里还拿着拿根玉杵。那玉杵顶端呈椭圆状,柱身水晶打造,异常澄净,纵使广陵王平日见惯了玉石水晶,看到如此剔透的也难免多看了几眼。

“这么难得的玉你是从哪弄来的?”广陵王起身迎上去,有些好奇的询问。

华佗掂量了下手里的玉杵,解释道“啊……这个啊,这不是我的,张仲景的,我刚管他借的。”

借,张,仲,景,的………

这几个字组合在一起怎么听都不对劲吧……如果张仲景知道玉杵拿来做这种事一定会气炸。

广陵王犹豫着开口“要不……我还是给你拿银筷吧,你这样拿去用,张首座肯定生气……”

华佗满不在意的摆摆手“害,想多了,他直接送给我了。”

“……他真送给你了?”

“昂,他让我拿着所有我碰过的东西从他的屋子出去。”

广陵王:………………

过会儿……还是去给张首座赔礼道歉吧……

就在广陵王思考要拿什么赔给张仲景时,突然‘砰’的一声从床上传来,等广陵王抬眼看去就见傅融已经被华佗箍住双手按到在床上,身躯奋力的挣扎“放开我!你想做什么!”

华佗不满的咋舌“我说广陵王,他要打我,你还用不用我看了?”

广陵王连忙上前接过傅融牢牢的制住他,开口解释“你别动,我不伤害你,就是找个大夫给你看看,你下面一直在出血……”

按着自己的人变成广陵王,傅融挣扎的幅度顿时变小。但一听到华佗是要拿着东西看自己下面,傅融又挣扎起来,从桎梏中伸手紧紧抓住广陵王的衣襟“不……我不要,我没事,不要他看……求……求你了……”声音里满是害怕和祈求。

广陵王皱眉“你别怕,就是看看你宫腔有没有事,他都是认识的人,没事的。”

傅融双眼含泪,无助的摇头恳求着广陵王“……不,不要……”抓着广陵王衣襟的手用力到颤抖。

“可是你……”

“费那个劲。”没等广陵王说完,华佗站在一旁终于看不下去了,上前就将傅融扯出,将双手牢牢绑在床头,又拿出纱布将傅融的嘴塞住“这不就好了,耽误时间……”

广陵王看着傅融眼泪不停的流下,一边呜咽一边祈求的看着自己……最终广陵王握了握拳,还是默认了华佗的办法,毕竟眼下还是治伤重要。

广陵王抬手遮住傅融的眼睛“……好了,闹什么,他就看一下就行,我能请大夫给你看就很好了,再闹我把你扔回刑部。”

广陵王话里的恐吓也没有起到什么作用,傅融还是不停的抗拒,身躯在床上拧动着,忽然他动作一滞,喉咙里发出痛苦的闷声,原来是华佗拿着玉杵探了进去。

感受到玉杵逐渐深入,疼痛让傅融不敢再大力挣扎,只能颤抖的承受……

华佗拿着玉杵看来看去,玉杵顶端能清晰的映出宫口的状态。看了几眼就将玉杵拔了出来,抬手又在傅融手腕把了下。终于确定的看向广陵王“没啥事,他之前小产过,伤口没愈合好而已。”

此话一出屋内陷入了诡谲的安静,广陵王能感到手心下的眼睛不住的淌着眼泪,她拿开手,看傅融紧闭双眼,在床上一动不动……

他说……什么?

听到华佗的回答广陵王只觉得有些不太真实,傅融小产过……谁的孩子?

“什……什么时候的事……”广陵王声音僵硬的有些刺耳。问出这句话的同时无数想法在她脑海里闪过……

是……她的孩子吗?但是,不可能……如果是她的孩子那傅融当初为什么要跑?所以……是别人的孩子……他怀了别人的孩子所以迫不及待的要离开,不知道因为什么原因这个孩子又流掉了……

“啥时候的事?恩……看脉象也得两个月之前了,他底子很虚,应该是小产后亏空没补上。”

出声回答的是华佗,但广陵王没有接话。她和傅融都知道她问的到底是谁。

华佗看广陵王不说话,寻思着应该是没他啥事了,交代了注意事项,又写了个药方给广陵王,收拾收拾拿着玉杵和斧头就离开了。

随着华佗的离开,屋内仿佛空气都停滞了,谁也没有再说话。傅融虽然闭着眼,但他能感受到广陵王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气氛无比压抑。

终于还是广陵王先开口了“……谁的孩子?”话问出口,又觉得只说这几个字过于苍白。她干脆走上前去,掰过傅融的脸,与他离的极近“我问你,你之前……怀了谁的孩子?”

听到广陵王这么问,傅融倏然睁大了眼睛“……你……怀疑我……”他声音颤抖,满眼不可置信……

广陵王被问的一愣,傅融的神态不似作假“什么意思?如果是我的孩子你为什么要逃?”

傅融唇上已无一丝血色,颤抖了几次才勉强吐出音节“呵……那你……杀了我吧……”语气中满是绝望……

“你……!”

“楼主,有急报。”没等广陵王继续,门外忽然传来阿蝉的声音。

广陵王深吸了一口气,虽然很想继续逼问,但如果不是非常紧急的事,阿蝉不会在这时候打断她。算了,他现在自己手里,时间多的是。临走之前她警告傅融“你好好想想怎么跟我说话,我对阶下囚没有那么多耐心。”说完就摔门而去。

见广陵王出来,阿蝉迎上去低声说道“楼主,是下邳的事,我们劫走傅融之后留下的眼线今天回报,那客舍司马府的人,一夜之间全都不见了。”

“!”广陵王终于明白为什么会那么顺利的劫走傅融,因为他根本就是饵……而她现在,把这个饵带了回来。

不,不对……广陵王否认了刚刚自己的想法。如果傅融是想要和里八华里应外合袭击绣衣楼,那他事先就应该清楚自己会被带回王府,但是从昨晚到现在他表现出的态度证明他对此事一无所知。一个不知道计划的人要如何成为内应……

可如果他没问题,又无法解释为何那二十多名车夫小厮一夜之间不翼而飞……

广陵王皱眉,这事愈发奇怪。她只能一面调派亲卫严加看守傅融,一面去书房与雀使等人商讨后续的行动。

寝室内

广陵王走的时候没有解开傅融的束缚,也没给他衣服,任他赤身裸体的晾着。

现在的时节天气已然暖和了起来,但他之前小产后坐了病,即使是屋内有炭盆,他都会手脚冰凉,更何况现在……不一会就冷的打颤。

不仅是寒冷,还有下身的疼痛,小腹和穴口几乎连成一片的疼……

傅融愣愣的望着床顶,想到自己的处境他竟然有些想笑……真狼狈啊傅融……不……现在应该是司马懿了,不过又有什么区别呢……家人抛弃了他,她也不要他了……

孩子……想起那个孩子傅融又陷入了更深的绝望,他的孩子没了,而孩子的母亲还要怀疑他……

真可悲……到头来,他什么都没有了……这般想着,意识逐渐模糊……彻底陷入了昏睡……

“……傅融……傅融……”

不知过了多久,恍惚间傅融感到有人在叫自己,是谁呢……他没理会,然而那人又往自己口中灌了什么……

好苦……傅融想也没想就吐了出去。太苦了,不喝……

“唉……”隐约有叹息声传来。

汤药再次入口之后被人强行堵住,逼着他把药咽了下去……没等他强行睁开眼看清是谁,又昏昏噩噩的睡了过去……

————————

等傅融再次醒来已是两日后,他甫一动作就发现自己身上盖着锦被,缚着他的绳索也被解了下来,下体的伤也被人妥帖的处理。

手臂虽然裸露在外,但是并不觉得冷,他偏头看去,正午阳光透过窗纸打在屋内,床边不知何时放了炭盆,木炭燃烧发出轻微的爆破声,空气中都是暖和的味道。虽然身上还有些酸痛,但无疑他睡了一个好觉。

傅融往被子里缩了缩,趁广陵王没回来,他还想再睡会。就当他要继续睡时,屏风后传来怯巍巍的声音“那……那个傅副官……你,你醒了吗……”

傅融一愣,是张合的声音,但他为什么在这……

还没等傅融回应,就见张合从屏风后探出个脑袋,左看看右看看,确定傅融是醒着的之后,就拿着食盒走了过去。

张合将食盒内的餐食摆了过去“这个还有这个,是给傅副官的午饭……啊,对了,还有药。”将这一切摆到床边后,张合又轻手轻脚准备退回屏风后。

“我说……”

“啊……在的……”还没等张合退走几步,就听见傅融喊他,他脚尖一跃又站了回去,动作飞快仿佛受惊的幼兽。

傅融:…………

“我说……很早我就想问你了,你为什么那么怕我?”看自己几句话就把张合吓的一惊一乍的,傅融无奈的询问。他实在不明白,即使他不喜欢张合,但也从没在生活上苛待过他,何至于让他吓成那个样子。

闻言张合攥了攥袖口“……抱歉。”

……又是答非所问的道歉,算了,懒得理他。傅融披了件单衣,顺手拿起汤匙,他现在自身难保管别人做什么。

“傅副官……长的,有点像春梦……”就在傅融以为张合不会给他答案的时候,张合开口了,只不过声音还是小心翼翼的。

春梦吗……傅融手顿了顿。

“你……怕春梦?他对你不好?”

“……嗯。”张合在一旁低着头,小幅度的上下点了点,似乎是不愿想起以前的事,连回答的声音都闷闷的。

“……抱歉。”这回道歉的,是傅融。

张合错愕地抬头,慌乱的摆着手“不不……不是,跟傅副官没关系,是我自己的问题……”

……等张合手忙脚乱的道歉完,傅融才再次开口“春梦他……是我弟弟,他对下属的管理是有问题……我代他向你道歉。”

“诶……弟弟……?”张合脑子一下有点过载。春梦是男的……还是傅副官的弟弟……

想到自己弟弟衣着上的小癖好,傅融脸上难得有了些笑意“对,弟弟。我弟弟他……喜欢穿裙子。”

“啊……原……原来是这样……”

见张合还是呆愣愣的,傅融叹了口气“……所以,我替他向你道歉,也是我离家太早,没有管好他。”

张合绞了下衣摆,又思索了片刻,最终缓慢的摇了摇头“……没关系的,而且……我现在和殿下在一起,已经没事了……傅副官不用道歉的……”

听到这话傅融怔了下……

和殿下在一起……是啊,她身边从来就不缺人。傅融自嘲的想着……

他强压下心中的酸涩将食物送进口中,状似无事的询问“说起来,我没想到她会让你来,我以为她不会让我接触其他人。”尤其是……华胥的人。

“其实……除了我还有蝉女官或是伍丹会来,都是楼主比较信任的人。不过蝉女官是负责送早饭,她来的时候傅副官还没醒,所以可能没见到……”

“这样啊……”

信任……吗,傅融在心底反复咀嚼这两个字,这也许就是他不喜欢张合的原因。同样是里八华的人,同样是后来进入绣衣楼,张合轻而易举的就能获得那人的信任与偏爱。而他陪了她这么多年,到最后,她还是要杀他……

傅融再没了吃下去的胃口,将着勺放在一边,示意张合可以走了。

张合收拾了饭盒在床边踌躇了一会,出声道“那个……傅副官,殿下吩咐了要你记得擦药……”说完又指了指之前放在枕边的玉盒。

“……知道了”

“恩,那我走了。”

等张合走后,傅融才不自在的拿过那盒药,他身上需要擦药的地方,只有那里……

傅融盯着药看了许久,还是没能把手伸下去。算了,反正也不疼了……睡觉。他将药塞到床下,重新蒙回被子,嗅着被子上那人的气息,再次陷入梦乡……

而这次傅融睡的极不安稳,不过几个时辰却反复被梦魇惊醒。浑噩到几乎分不清哪里是现实哪里是梦境……

等他再次睁开眼时,就发现广陵王正端坐在床边,手里拿着的是他之前塞到床下的药盒。

听到傅融的呼吸声变了,广陵王抬眼看向傅融,把药盒拿到他眼前“为什么不擦药。”

见广陵王一副冷淡的样子,傅融撇过了头“你不是把我当成禁脔,现在又假模假样的装什么,不如给我个痛快。”

闻言广陵王皱了眉,语气大为不解“我真不明白,为什么你和儁乂都可以好好说上几句,却偏偏对我夹枪带刺。”

儁乂……叫的可真亲……

“所以他果然是你派过来打探情报的。”

“……我派谁也不能派他吧,他那个样子除了道歉还能问出什么。”广陵王神色疲惫,傅融这个样子根本是拒绝和她沟通。

这几天光是商讨后续的计划就已经讨论到焦头烂额。她执意把傅融放在自己手里,而不少人都强烈要求把傅融送去刑部,由刑部拷问。

她不是什么优柔寡断的人,只是上一次她不过下手重了些,这人竟连着烧了两天,差点把自己烧过去。把他扔去刑部怕不是都活不过当晚……但她自己去问,他又是一副,要杀要剐随你,的倔犟样……

广陵王叹息了一声,上前弯腰将傅融抱了起来,抬步向之前的刑室走去。

傅融知道广陵王又要把自己带去那,他自觉怎么也逃不过去,就也没有挣扎,安静的呆在广陵王怀里,等待接下来的‘刑讯’。

密室内有张软榻,广陵王将傅融放在上面,只用锁链将他双手束于床上,便转身向更里面走去,里面不知何时放了一个盖黑布的箱子,等广陵王掀起那块黑色的遮光布,里面的东西让傅融瞳孔骤缩。

“你……你想做什么……”

箱子里的赫然是三只狼狗。黑布被掀开,原本安静的狼狗受到了光线刺激,纷纷吠叫起来,叫声在幽闭的密室起此彼伏。

广陵王拿了一碟香膏在笼子前转了一圈,那几只狼狗的叫声就越发尖锐。而真正让傅融害怕的不单是狼狗,而是这几只狼狗的胯下,三根又直又黑的狼屌被拖着在笼中晃来晃去。明眼人几乎下一秒就知道要发生什么。

傅融惧得连挣扎都忘了,全身遏制不住的颤抖,眼睛死死的盯着广陵王,而眼中早已猩红一片。他不相信,她真的会这样对他……

直到广陵王走到傅融身前,用手抚上他脸侧时,傅融才恍若初醒一般,眼泪骤然决堤“……你不能…不能…这么对……”声音颤抖,连话都说不完整……

“唉……”广陵王低头看着傅融,忍不住叹息“谁让你一直不听话呢……”

床榻旁有个拉环,广陵王将手放在上面,对傅融解释“那个笼子有三道锁,我这边拉一下就会开一道。”

“这样……我问你说,说的好了,我就不把它们放出来,但是……如果你答的不好……”广陵王话风一转,用手按住傅融,强行让他把视线从她脸上转到笼子“那三只狼狗的狗屌,就会插进你的身体,阴道后穴甚至是嘴里。三个洞三只狗,正正好好……”

听到广陵王语气里的认真,傅融紧咬牙关,全然不敢言语,他宁愿她给他个痛快,也不想被畜牲这样侮辱……

“你不说话,我就当你听懂了。”广陵王侧坐到榻上,手不老实的在傅融身上点着,每次触碰都会让傅融的身体更加紧绷“第一个问题,你为什么要来下邳。”

傅融面色出现一丝僵硬,他犹豫的开口“我……我不知道……”

“啧……”广陵王不满意他的回答“看来你是没听懂我刚刚说什么。”

说完就伸手拉了一下拉环。随着拉环下降的,还有狗笼上的门锁,锁勾降下的一瞬间,不止惊扰的犬吠声愈发激烈,还吓的傅融猛地一个挺动。

在他注意到笼锁真的会被开启后,终于崩溃的求饶“……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我真的不知道……求你了……”

眼见傅融情绪崩溃,广陵王又俯下身轻轻安抚“好了好了……笼子不还没打开吗……”等傅融稍微稳定一些了,广陵王又问“那……在来下邳之前,你都在哪?”

“司……司马府,阿孚……在……和我在庭院……”傅融语气断断续续,勉强凑出了广陵王想知道的答案。

“阿福是……你新养的狗?”

“是……是我弟弟……”

哦……司马孚啊,那应该说的就是春梦了吧。结合傅融今天和张合的对话,广陵王能大致猜到。

“所以你觉得是他把你送来了下邳?”这的确是有可能,如果是春梦动用了华胥的人,他们完全可以在避开绣衣楼的眼线的情况下撤离。不过他为什么要把自己的哥哥送到她手里……

“我……我没去过下邳……我一睁眼就是在你这……”傅融本想回答不知道,但他怕广陵王听见‘不知道’就要拉笼锁。

闻言广陵王略微沉思,春梦究竟想做什么……

“好,那第二个问题,那个孩子……”

‘孩子’两个字让傅融身形骤然沉寂了下去。广陵王见他这样不由放缓了语气,手轻轻贴在了傅融下腹“那个孩子……是怎么没的……”

似是回忆到了极为痛苦之事,他几次开口才勉强发出声音,回答几乎轻不可闻“……被打掉的……”

“谁做的……用药?”

当问到谁做的时候,傅融隐约发出一声轻笑,似哭泣又似自嘲“……宗族长老……带着府卫,用棍子打掉的……”

“…………”广陵王几乎不敢相信,她猜到傅融在家许是过的不好,但她没想到会是这样。她不敢去细想,当他被强行压制住只能承受着孩子一下一下被打掉时该有多绝望……

“……你……你既然怀了我的孩子,为什么不和我说。”广陵王想不明白,为何他怀着孩子却选择隐瞒,然后只身一人带着孩子逃窜。

“你都要杀我了……我和你说什么……”又是和之前一样的话术。先前傅融每次这样说,广陵王都觉得他是故意求死以挑衅她,但这次她发现了不对。

广陵王没有再用笼锁吓他,而是试探着询问“你说我要杀你,那你还记得我派谁去的吗?”

“……具体的人记不清了,只记得最前的那个人身上有蛾部的牌子……”奇怪的问题……明明是她自己下的令却来反问他。虽然不解,但傅融不敢不回话……

蛾部……广陵王终于知道自己和傅融的记忆是存在偏差。她的确派出蛾部追击傅融,但那是在发现傅融叛逃之后,而且从头到尾蛾部都没有和傅融接触,与傅融正面交锋的是自己带领的鸢部……

所以,是有人假扮了蛾部去刺杀傅融,等傅融仓皇逃离,再将消息透露给她,她盛怒之下便会派出真正的蛾部。因此在傅融眼中,要杀他的一直都是她……

想通了其中关键广陵王长叹一口气,解开了锁着傅融的手拷,探身将人搂到自己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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