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文丑难得听话乖巧的收回手指,卧在他胸膛上又睡了过去,颜良舍不得将文丑独自留在塌上。
两个人都将对方用力抱紧,颜良低头埋在文丑的耳侧,轻嗅着文丑发间由于两人紧贴的体热而蒸出的体香。
是一股幽幽淡淡的气味,不是花香,不是果香,是文丑的味道。
被这股柔柔的气味笼罩着,颜良闭眼就能看见颜氏老宅,院落右侧那扇小门,里面坐着一个身量纤纤的小奴,嘴角永远酿着一抹笑。能看见左右翻飞的纱幔,那后面隐着一个塌着腰摇臀求欢的玉人,能看见夜雨里泥泞的山路,闻到混着土腥味的血气。
“哥哥。”
文丑像奶猫一样趴在颜良身上,猩红的舌尖舔舐钻弄着他的耳蜗。蜷缩起膝盖,碾蹭逗弄着颜良的鸡巴。涨红的龟头顶出包皮,一跳一跳冒着热气,马眼流出些许液体,让文丑蹭得心猿意马。
颜良抬手摸了摸文丑的逼,昨晚被耻骨撞了那么久,又是手指扣弄,又是屌毛刮蹭,两瓣阴唇还充血红肿着。
“文丑,不可。你这里还…嗯唔唔……”
淅淅沥沥的逼水顺着龟头浇下,文丑不由分说的塌腰吃了进去,高潮了整晚,还在不停收缩跳动的内壁嘬弄着马眼,颜良那股压制的尿意又被唤了起来。
“唔嗯嗯…等…阿丑…哈…等等!”
颜良掐住文丑的细腰,将在身上起伏骑乘的人压制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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