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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现真相(1 / 1)

传云回来的前一天,法无便趁妙信午睡时把人家家里都清洗了一遍。若是传云知道他在自己家里到处都折腾着,怕是会气得连一身修来的气度都全丢了

两人待传云回来后,又在山上住了两天便下山继续修行去了。

要说妙信到底是何时发现两人之间的“治病”有所诡异,还是一件说来话长的事情

他们一路北上,自然会穿过许多偏僻的山村,因此寄宿在山民家也是常事。

那一天夜晚,妙信因白日里喝多了水,便要起夜去方便一下。山村大多地广人稀,因此许多人家都会特地在院外另建一座小屋子作为茅厕,用以隔绝臭味。

妙信要去到茅厕,便会路过主人家的房间。两人这次借宿的是一对年轻夫妻的新房子,她路过时便听到屋内似乎传出女主人忽大忽小的声音。

她秉着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的修养,自然是打算快步离开。可山里人家的屋子大多简陋,隔音效果自然是十分差的。这时屋内又突然传出女主人一声尖叫,她担心女主人恐有不适之处,因此便站在院中细听了一会儿,欲再分辨一二,也好决定要不要问他们是否需要自己的帮助

“恩啊你轻一点,别让人师父听见了啊”屋内的女主人又娇喘着说了话

妙信低头思索了一会儿,这明明就跟法无与自己“治病”时发出的声音一样!难道他们也得了像法无那般无法医治的怪病?

这一晚,疑惑的种子便由此开始深埋在了妙信的心里。

后来每回借住在山民家时,她便会静下心来认真分辨一下隔壁屋的声音。她发现只有夫妻男女一屋才会有此声音,且年老些的夫妻屋内是没有声音的。

疑惑的种子越长越大直到有一天两人在一猎户家留宿。妙信研究了半天,发现那猎户的妻子确实是个爽朗好相处。便在两人相约一起去山上采蘑菇的时候问出了自己的疑惑。

“施主,我昨日晚上不小心听到你们屋内似有奇怪的声音。略有些担心,又见你们不曾向我们求助,因此不敢多事。不知道你们是不是确有生病不适之处呢?若是有的话或许我们能帮上一二”妙信不敢直接把她和法无也会那样做的事情说出来,只是想问问看,是不是他们也患了那“怪病”。

那猎户的妻子见她问出这话,即便是再爽朗也难免忍不住有些羞涩。接而便是觉得诧异,想不到这尼师也是二八年华了,却依然如此单纯不知男女之事看来寺庙确实对她们非常严格了。她看了一会儿妙信懵懂的眼神,觉得还是应该告诉她的,免得以后她借住在其他人家时闹出了误会。

“那是男女间一种哎呀怎么说呢就是合在一起吧!只有夫妻才能做这样的事,做了之后便会怀孕生孩子的!”小娘子略显羞涩地组织着语言,生怕那污秽的词语玷污了这单纯神圣的小尼师,因此思索了许久才好不容易断断续续的解释清楚。

忙着低头采蘑菇的小娘子自然不会发现,当她说完之后,妙信突然变得苍白的脸色

这一切还有什么不明白的呢,只有夫妻才能做的事,还会生孩子,根本就不是什么治不好的病。

回去后她也没有去愤怒的指责法无,只是默默的收拾好了自己的包袱。当晚法无缠着她还要再做那事时,也被她以不舒服为由冷淡的拒绝了。他也没有多想,只是以为她今日身子不舒服罢了,抱着她的腰便沉沉睡去。

第二日天不亮,妙信就醒了,她望着眼前这个骗了自己一年的人,一股失望和寒意涌上心头。

她轻手轻脚的爬起来,从床尾绕过他的身子下床。梳洗好后背起自己昨日整理的包袱,开门时还回望了一眼躺在床上睡的正香的男人。低头叹了口气,便背着包袱快步离开了。

法无醒来时天已大亮,屋外还传来猎户夫妻两人轻声交谈的声音。他伸了伸手往身边的被窝摸去,早已是一片清凉。他以为她只是起得早罢了,也没有放在心上。等他梳洗完出门后见只有猎户夫妻二人,打了声招呼后便随口问道“施主二位有瞧见妙信尼师吗?”

“没有,咱两起来有一段时间了,没有见过妙信师父呀。”

不知道为什么,一股突然的惊恐感深压在心里,又联想起昨夜她拒绝自己时的冷淡

他快步走回屋内,翻看着二人的包袱。所有妙信的衣物还有其他常用的东西都不见了!她为何要离开?有急事吗?还是只是东西被收拾上马车了?法无还在找着借口安慰自己。

自己与她这一年来几乎从未发生过矛盾,唯一会让两人产生嫌隙的便是法无双眼一睁,一股悔恨又恐慌的涩意压得他几乎要喘不过气来。

他赶忙收拾好屋内的东西,匆匆跟猎户夫妻两道别完后便驱着马车一路往外追去。

而这边妙信已经离开快一个时辰了,在路上的时候正好碰到另一辆出行人家的马车,车主人一家问她要不要一起搭个便车,她想着快些离开便答应了。

快到分岔路口时,法无疾奔的马车正好与妙信所乘的便车擦肩而过。法无往两人原定的路线上追去,而妙信则乘着便车走了另一条道路,两人就此渐行渐远。

待法无狂追了一路都未曾见到妙信的身影时,才恍然明白她可能并不会再走两人原定的路线了,可此时为时已晚。他不甘心,又倒回去寻找,可路岔路,道岔道,哪里还能寻得见那娇小的身影。

两人这一别竟是半年已久。

这半年来法无一直在四处打听,每当在路上遇到其他僧人时,便会停下来询问一二,离开时还会嘱托他人若是见到一个叫妙信的尼师,则转告她自己会在北上的家里等她。

而妙信这半年来,因没了马车,一切都需自己背负。每日风吹日晒下也变得有些黑痩。所幸她的精气神倒是越来越好。

路上也结识了一个同年出来的其他寺庙的法明师兄。他正欲往太元朝最着名的灵霄寺赶去,听他说那儿半个月后便会举办一场大型的辩经法会。对于修行僧人来说,若是能在那儿有新的感悟自然是受益匪浅的。

妙信也无其他想去之地,便随他一起赶往了灵霄寺。两人终于在法会的前一天到达了寺庙住了下来。

“随我一起去吧,兴许这法会能解了你的愁闷呢?”法无的好友正怂恿着他陪自己一起去参加灵霄寺的法会。

“不去,年年都是那些旧调。”他还没找到妙信,也不知道她这半年过得如何,有没有危险,唉

“各地的僧人都往那儿赶去,兴许能问到些你要找的人的线索,你真不去?”

法无听到这才抬头看了他两眼,心里期盼着,也许她也会去呢?

法会这天已经是有些暖热的初夏了,山门里往来的皆是各地寺庙的僧人,会堂里此时更是人头济济,即便妙信和法明已经算起来得早的了,却依然只能在最后几排找到两个所剩不多的位置。

后面进来的那些起得较晚,或是从山脚下刚上来的僧人都只能站立在最后听课。

法无跟他好友慢悠悠的从山下赶来时,上午的法会正要结束。他们见会堂里的人都开始陆陆续续的往外走,也只好作罢,打算先去斋堂吃饭,再等下午的法会了。

法无正要转身离开时,便忽然望到会堂门口处走出来的妙信她瘦了,也黑了些法无心里涌起一股心疼和懊恼。若是他能早些解释清楚,她也不会一个人受这么多苦。

妙信正在跟传明讨论着刚刚会堂上的内容,便突然发现从自己侧前方走来的法无。在这见到他是妙信万万没有预料到的,因此此时脸上也露出了震惊的神情。

传明见她突然变了脸色,便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两人似乎是认识呀

“妙信我”法无想要开口向她解释,又想要挽留她,临到头了却紧张得不知道要说些什么。

“有什么事儿吗?”妙信刚见到他时即震惊又心痛,她也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犹如一块儿大石压在了胸口。可她还是尽力让自己平缓下来,出口的言语也有些冷淡。

“我我有些话想跟你说你跟我走行吗”伶牙俐齿的法无此时也因紧张而有些结巴,他乞怜地望着妙信,眼神里都是害怕被拒绝的忐忑。

“我跟传明师兄要去吃饭了,下次吧”妙信还是强忍着心软拒绝了他。

法无见她既然如此利落的拒绝自己,脸色也是一白,想不到她竟与自己这般生疏了。可是他找了半年才好不容易遇见她。他早就在心里暗暗发誓,无论如何也不会再放她离开了!

当下便狠心靠在她耳旁用只有两人才能听得到的声音威胁着“如果你不跟我走,我就当着其他僧人的面吻你,你想让其他人看吗?”

妙信听完当即便挪开头紧张诧异的盯着他,见他一脸坚决狠厉的样子,也知道他大概真是能做出这狂妄无礼的事情。

她犹豫了一会儿,只好跟传明告了别,跟着他离开了。

“带我去你住的屋子里。”他开口要求道。

“你要做什么?”妙信有些担心他会乱来,

“难道你想在这么多人面前谈吗?”法无此时倒是淡定了。

妙信无奈,只好带着他往自己在灵霄寺的屋子里走去。

两人一进门,法无便立马将门反锁,然后抱着妙信抵在门上吻了起来。

他已经太久太久没有亲近她了。每一个难以入眠的夜晚都令他思念如魔,想她清甜的红唇、想她嫩白的乳肉、想她湿润紧密的洞穴,最想的是她陪在自己身旁时的喜悦和满足他再也不会放开她了,无论用什么手段。

热烫的唇舌在交融着,一手抓住她想要挣扎的双手,令一手按在她脑袋上不让她晃动。

“嗯不”妙信被他这突然而来的亲吻弄得愣了片刻,紧接着便是推拒着他想要逃离。

可她的力气如何能阻抗他,连拒绝的声音都被他尽数吞入腹中。

待她的力气被消耗完后,法无便放开抓着她的手。趁她不注意时快速的将她的衣物剥下,然后扛着她把她丢在床上。

随后便立马脱下自己的衣物整个人压在她身上。见她还要起身挣扎又地下头去吻住那久违的红唇。另一边也不忘揉捏她的乳肉和花核,每一下的力道都极大,似乎是想要占有,似乎又有些颤抖,直到她身上留下明显的手印时才肯挪开。

妙信的手一直在他前胸上推拒着,可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力道差异让她根本没法推开他,身下被迫传来的刺激也令她更是浑身酥软。这被他调教得十分敏感的身体,如今时隔半年再被他挑弄,自是尤为的敏感。不过是一炷香的时间,身下便开始溢出了蜜液。

法无摸到手下传来的湿濡,也不再顾她是否完全准备好,便扶着自己的粗硬顶了进去。

“恩放松点,让我进去”禁闭了半年的花穴如今又恢复了一开始的紧致,没有足够的蜜液更是令他寸步难行。

“啊出去痛法无出去啊”妙信的身体根本就没有湿润到足够容纳他的粗长,此时的塞入令她不自觉的想要缩紧自己的花穴把体内的异物排出去。

法无自然是不肯罢休的,因此他重新沉下身去含住她的红梅,用舌头在凸起的乳头处拨弄,时不时再吸允一番。

另一边也不忘用手揉按她敏感的花核,感受到身下又有一波蜜液流出后。

他再也不愿忍耐,抱着她的腰便开始蛮力的顶弄了起来,每一次都要比前一次进的更深,紧致的花壁也无法阻止他的进攻。

“恩啊不要啊别碰我啊唔”

法无重新堵上她的嘴,不愿从她嘴里听到抗拒的声音。

他折起她的双腿往两边压去,大力耸动着的腰臀在她身下快速的进出着。

这一刻再也没有什么技巧和姿势,只剩下疯狂和沉迷的顶弄。每一下都仿佛是最后一次的交融,发泄着他这半年来的惊慌和绝望。

身下的妙信早已被他强烈的顶弄激得眼神涣散,即便他不堵着她的嘴,她也没有多余的心思去拒绝了。这半年来她也会时常忆起他,想他处处贴心照顾自己的样子、想他给自己洗衣做饭的样子,想他抚摸自己身体时的样子,想他在自己身上大力顶撞时的样子。每一次想他身下都会不禁流出一股又一股蜜液,这让她更是迷茫和自责。她是出家的僧人,却与他做了那夫妻才能做的事,偏偏自己却如此迷恋和不舍。

“你看,你明明很享受对不对,信儿”法无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了她的嘴,在她耳边低哑的说着。

“哼不要再离开我好不好?”说完又重重的往前顶去。

“说!你不会离开我。恩?信儿”见她不回应,便缓缓退出来,再狠狠的顶进去。每一回顶入都要问一遍,大有她要是不回答,便一直这样缓缓折磨她的打算。

“恩?信儿乖说你不会离开我”

身下是缓慢又深入的顶弄,每一下刺激比快速的抽插在自己穴内时都还要难耐。

“说!信儿”

“我我不会啊离开你恩”妙信终于忍不住身下那愈来愈瘙痒和空虚的折磨,说出了他想要听的话。

说完后他果然开始大力的抽送了起来,寻找着她的敏感点,每一下对着软肉的刺激都令她浑身一颤,熟悉的快感重新涌入她的大脑。

“啊唔啊轻一点啊”此时哪里还有拒绝,只剩下了无尽的呻吟和喘息。

在一阵疯狂的顶弄后妙信终于尖叫一声泄了出来。

逐渐收紧的内壁也绞弄着法无的肉柱,令他不禁加快了抽插的速度。顶弄了一会儿后也紧随着她一起射了出来

做完后法无抱着她躺在床边,让她趴在自己身上。就像最开始两人在莲花静寺的第一次交融那般。

“对不起,信儿。我是个不够虔诚的僧人,我虽然对佛教的理念十分认同,却并不愿意一辈子做个僧人第一次见你时,看你如此可怜娇美便起了心思,我并不想一直瞒着你。我是真的爱你,想与你一起携手到老,只是又担心你知道后会离开我,因此才一直踌躇着未曾向你解释。我都想好了,等我们5年修行完后,我就带你离寺,我们一起在太行山脚下买个房子开个书院。你可以教那些未曾通过寺庙审核的孩子们学习经文,我教他们习武,这样亦可弘扬佛法。你说好吗?”

法无说完便忐忑的望着她,虽然刚刚他强迫她时的言行非常果决,可到底还是怕她从此便不愿意再与自己相处。

妙信此时的心里也是百般犹豫,她虽然怪他欺骗了自己,却又十分怀念两人在一起时的愉悦。可她已经出家十多年,许多佛教的理念和规矩已经深入她的认知里

见她依然闭着眼未曾应答自己,法无也有些心慌了。于是便又开口忽悠道说“我与你已经做尽了夫妻之事,兴许这会儿你肚子里已经怀有我的孩子了。难道你忍心让这孩子失去亲爹吗?”

这番话倒是惊吓得妙信立马坐了起来,随后顺着他的话往自己肚子上望去。此时她的小腹依然是一片平坦,隐隐还能望见两人的交合之处。

一股羞意涌上她的脸颊,令她整张小脸都涨红了起来,随后才轻声说道“好,我应了你就是了。”

法无听罢心里也是一阵喜悦,随后又缠着她摆弄了起来。

屋里传出的声声娇喘连窗外树上的鸟儿都羞红了脸。

青青翠竹,皆是法身。郁郁黄花,无非般若。我愿守所有的戒律,除了你。

妙信跟着法无行脚修行了莫约两年,才终于在春末夏初之际来到北方他父母家里。

说来这还是法无自小入寺出家后第一次回家,如今的院宅在他的记忆里早已变得模糊陌生。

法无的父母和哥嫂自收到他送来的信后便一直在准备着这一天,早早地就备好了院子。他母亲更是因为太思念许久未见的儿子天不亮就早早醒了来,让仆人在门口守着,若是见到了法无的身影便立马叫她出来迎接。

因此法无带着妙信走到自家大门前时,望见的便是一家老小外加十几个仆人都堵在门口兴奋的看着两人。

还是他父亲最先反应过来,招呼着两人赶紧进屋歇息一会儿。法无拉着妙信给二老打了招呼,又依次认了周围的哥嫂侄子,吃完晚饭后便带着她往两人休息的院子走去。本来二老还想多关心几句,不过也想着两人长途跋涉身子劳累,反正他们这次会在这住上一个月,也不急这一时便放两人离开了。

仆人将两人领进院子,又给他们指引了各自的住处和其他屋子的作用才退了出来。原先家里是给两人各自准备了一间院子和伺候的仆人,可法无来信交待说准备一间就够了,因为妙信怕生。就连仆人也不愿意要,说是出家人不需要他人伺候。其实无非就是为的那点旖旎心思,他家里人不知道,妙信可是一清二楚

两人的行李已经被仆人放到各自的房里了,法无只好先往妙信的屋里走去,取一套她换洗的衣物便拉着她往浴房走去,里面早已备好了两大桶水。

关好门后法无便径自脱起了自己的僧袍,脱完后又脱起了妙信的僧袍。妙信如今早已适应了法无强烈的需求,见他要脱自己的衣裳也配合的抬起了手。

法无见她如此柔顺心中也是一暖,低下头含住了她的小嘴。终于把她带回家了,这在俗世里也算是下聘娶妻的流程吧。只等三年后,她便可以成为自己名正言顺的妻子了。

双手沿着她光滑的背脊往下摸去,停留在那翘挺的臀肉上使劲揉捏着。一边还微抬起她的臀部往自己身下压去,用那早已粗硬勃发的阳柱在她双腿间急躁的摩擦着。

挺翘的嫩乳也被迫挤压在他宽阔结实的胸膛上,晃动间两人胸前的乳头还不时的互相摩擦而过,更是激得两人同时浑身一颤。

“嗯哼”妙信的小嘴正被他的舌头堵住,只能闷声发出难耐的娇喘,身下的花穴也在他的摩擦下早已分泌出湿滑的蜜液。

浴桶十分宽大,桶内还放了张矮椅,即便坐进两个人也是绰绰有余。

他放开含着的红唇,扶着她进入浴桶内,自己也紧跟着进去,让她跨坐在自己腿上。

又在她花唇间摩擦了一会儿后才扶着粗硬的肉柱往她穴内顶去,刚进去那一刻两人都禁不住闷哼出声。

为了赶路准时回家,两人已经两天没有欢爱过了,法无自然是有精力的,可他心疼妙信疲累的身子才忍着没有碰她。

如今终于又进入到那熟悉的湿润之地,更是犹如已分隔三秋般那样久。当下也不顾还是在水中,便抱着她的腰开始大力的顶弄了起来。一只手也伸到水下握住那嫩白的乳肉,隔着水揉捏更是显得乳肉更加润滑,令人喜爱的手感让法无不禁加重了手下的力道。

“恩啊轻一点啊唔法无啊”花穴和胸前的双重刺激让妙信情不自禁得发出声声娇喘,随着身下顶弄的加深,出口的呻吟也越来越大。

幸好这院子里没有仆人,否则非得让人把墙角都听了去。

法无还记挂着以前在水里摆弄她时害得她受寒的事情,因此顶弄了一阵后便抱着她出了浴桶,给她身上披了件换洗的袍子,便抱着她开门往自己屋里走去。

给妙信披袍子是怕她出门时受凉,自己则是浑身赤裸着。虽现在已是夜晚,可明亮的月光照映下,两人交合相抱的身影依然显得十分淫浪。

屋里没有点灯烛,此时屋内一片黑暗,只有月光从门口照入的一片地方是看得清的。法无怕磕碰着妙信,便抱着她把她放到门口的桌上,让她的腰臀裸露在桌沿,就着这个姿势站在她双腿间往她花穴处顶去。

“恩啊太深了啊别哼”法无放下她时便把那件衣袍盖到了她身上,怕她着凉。此时妙信感受着身下粗蛮的顶入,微张着唇发出妩媚的娇吟,双手也因酥麻快意难耐得紧抓着身前的衣袍。

法无顶得非常深,几乎次次都尽根没入。妙信平坦的小腹上还能看到那硕大的龟头顶到最深处时凸起的形状。

法无伸手按在她的小腹上揉压自己的肉柱,穴内和穴外的双重压迫让他的肉柱更是十分舒爽。每当肉柱顶到最深处时他便会停下伸手揉按一会儿。

法无是舒服了,可这对于妙信来说无异于是一种快慰的折磨。

“恩啊不要啊别按唔你快动啊求你了恩”妙信见他还沉迷于此只好退而求其次的乞求他快顶弄自己。

法无见此低头轻笑了一声,接着依言松开了按在小腹上的手,转而专心地扶住她的腰开始大力的冲撞了起来。

“够快吗?恩?”快速的抽动时,他还不忘坏心的征求一下妙信的意见。

“够了啊太快了恩哈”妙信出口的话语也被这疯狂的冲击给顶得断断续续。

随着快意的不断积累,法无终于在一阵加重的顶弄后,微仰的脖颈闷哼一声射在她深处的花壶内。而妙信早已泄了两三回,始终在高潮的余韵中承受着他的顶弄。

待缓过神来后,法无便取下盖在她身上的衣袍给两人擦拭干净。随后摸索着找到灯烛点亮起来,再抱着妙信把她轻放在床上,自己则转身去收拾起了两人在浴室的狼藉。

等他重新回到床上时,妙信早已累得睡着了。法无怜惜的摸了摸她的小脸,接着便拉开她一条腿把自己的肉柱塞到她穴内,抱着她入睡了。

两人住的院子里有一架秋千,妙信自小在寺庙里长大,对这东西自然是充满了兴趣。午饭后回到院子里便兴致勃勃地往那秋千走去。

一开始只是轻微的前后摇晃着,后来渴望遥得更高些便对在树下石桌旁喝茶看书的法无娇笑着喊道

“法无,你来帮我推推。”

法无正看着《楞严经》看得入神,见妙信这如孩童嬉戏般的举动也是无奈一笑,只好放下书起身往她走去。

“那你可要抓稳了,小心掉下来。”说完便站在妙信身后开始使力推动着她的肩膀。

“啊呵呵太高了轻一点啦”迎风拂面,犹如小鸟飞翔般的刺激,乐得妙信不禁发出一串银铃般的笑声。

可妙信背对着法无,并不知道她无意间发出的惊呼与那夜夜笙箫时的娇喘是多么的相似,听得法无耳热心悸,僧袍下也隐隐凸露出鼓囊的一大块。

法无却还不想打扰她难得的轻松惬意,待她玩够后连呼不用推时,方替她稳住绳索,转过她的头弯腰吻了上去。双手也从肩上穿过,隔着衣裳抚摸那柔软的浑圆。

直吻得妙信无法呼吸,不得不松开握绳的手轻推着他。

法无也顺势退了开来,走到她身前将她抱起,自己则坐在秋千的木板上。

抱着她又激吻了一阵后方退开,脱下自己的裤子,示意妙信蹲下帮他舔弄一会儿。

“哼你真是”妙信娇嗔地撇了法无一眼,只好依言蹲下含住那已分泌出丝丝白浊的顶端。舌头顺着顶端来回打转,时而往缝眼中顶去,直舔得法无小腹一紧,肉柱也跟着激动得抖了抖。

“帮我含进去,乖”法无沙哑着声要求道,说完也不顾妙信的意愿,便将臀一挺,把那粗长坚硬的肉柱往她嘴里一送。

“唔”这顶弄来得突然,让妙信也不禁闷哼了一声。幸好她这两年来早已帮他舔弄过无数次,对着肉柱也算熟悉了解。反应过来后便微仰着头放松颈口,好让法无的肉柱尽根没入,又不至于顶伤自己。

见她依然如往常般那么贴心温顺,更是变本加厉,按住妙信的头便在她嘴里大力的顶弄了起来。直顶得妙信津液横流,顺着下巴向下淌去。

法无顶弄间身下的秋千不免被他激烈的动作弄得前后摇晃。他发现这秋千的妙处后嘴角不自觉地扬起一抹坏笑,接着心念一转,便放开妙信起身,将两人都脱了个精光。

随后将手往妙信身下抹去,自然是摸到了一阵水意。妙信如今的身子已经被调教得十分敏感,法无即便只是深吻着她不做其他,都能让她花穴蜜液横流,双腿直软得打颤。

谁能想一个原本单纯心善的尼师如今却如此骚浪。

法无将赤裸着身子的妙信抱坐在秋千上,让她握紧两边的绳子。自己则站在她双腿间,挺着那粗硬的肉柱往她花穴顶去。

“哼啊别呃太深了啊”妙信的身子整个半悬在空中,除了臀下坐着的木板和紧握着绳索的双手,便再也没有了其他的支撑点。硬要算的话,那在她花穴中大力进出的肉柱也是一个。

快速的抽插了一会儿后,法无又将她抱起,自己坐了下去。再让她跨坐在自己身上,上半身往后仰,两手抓着绳索。一条腿自他的腰间穿过,另一条腿则靠放在自己的肩膀上。

就着这个姿势开始前后晃动起了秋千,每当秋千向前摇晃时,法无便会疾速地挺动自己的腰臀让肉柱在花穴内抽插一会儿。后退时则顺势让妙信的身子往后靠,让那花穴被迫往肉柱的底端吞去。

法无还是担心她身子颤栗时会握不紧而摔下去,两手也包着她的小手替她握住那绳索。

“恩啊会摔啊下去的恩”悬空的担忧加上露天的刺激,让妙信更是紧张不已,身下的花穴也紧框着法无的肉柱,似乎要借此找个替自己稳住身形的支撑点。

“唔太紧了,信儿你快把我咬断了”法无感受着身下的紧致的吸允,一股汹涌的射意几乎要喷薄而出,令他不得不紧咬着牙齿对她沉声要求道。

大力的抽插了一会儿后,又将她扶起换了个姿势。这回是背对着跨坐在自己的肉柱上,双腿自他腰侧分开向后悬挺着,犹如在驾驭一具飞翔的凤凰。

法无低头瞧见两人这奇妙的姿势,更是别有一番滋味涌上心头。当下便双腿往地上一推,让秋千开始大幅的前后晃动了起来。

“信儿你瞧你像不像一只飞翔的鸟儿?恩?”每当秋千往后降落时,他便会往前一挺,让热烫的粗硬往妙信花穴深处顶去,一边还坏笑着与她交谈。

“嗯法无啊太深了啊不要了哼”

妙信此时哪里还能听得清法无的询问,她浑身的注意力早已被那深入宫口的粗长肉柱而占据。这姿势不仅让法无的肉柱进得更深,就连那进入的角度都颇为刁钻,让妙信花穴处从未被顶弄过的地方也感受到了肉柱的侵袭。

法无摇晃着秋千顶弄了一阵后,又不甘于看不到背对着自己的妙信的神情,便将她扶起让她靠坐在秋千的另一端。抬起她的一条腿往自己肩处靠去,就着这个姿势开始了新一波的疾速冲击。

“唔含这么紧?是不是很喜欢?”法无往妙信身上靠去,含住她的耳垂在她耳边哑声问道。

妙信此时已经回缓过了神,听到法无的问话小脸也不禁一红,眼神迷离得往下垂去,却正好望见两人胯下大开大合的交融模样,更是羞得连耳朵也通红了起来。

“恩你啊别说了哼”

法无见她这娇羞闪躲的模样一股怜爱的暖意涌上心田,一手揉着她粉嫩的乳峰,嘴里也不禁打趣道“若是不诚实面对自己的心性,如何能修行成佛呢?”

说完后低下头温柔地含舔住妙信的小嘴,胯下顶撞的力道却蛮狠强劲。

令妙信也无心再思索其他,只能沉浸在他给自己带来的酥麻快意中。犹如飘零在深海中的小船,无助的摇晃着身子。

一阵剧烈的交融后,两人终于在彼此的交互容纳中一起奔赴了高潮。

事必后法无仍不满足于秋千上的轻缓,抱起妙信往屋内走去。一路边走边肏,直折腾得妙信娇喘连连。

待把她放到床上后,有了床板的稳固支撑,更是让法无的挺动愈加深重快速。

酥麻快意的不断积累让妙信不禁小腹乱颤,直呼求饶。

“哼哈不行了啊我受不了了恩别不要恩放过我啊”

可法无如今正在兴头上,嘴里虽安慰着她说快了,身下却继续疯狂的冲撞着,足足顶弄了莫约两刻钟方停在妙信花穴深处射出了所有精液。

待法无退出后才发现妙信的花穴早已被插得红肿不已,双腿也酥软不堪,几乎难以下床。

连那顿晚饭都只能是法无端回屋里亲自喂了她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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