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这两年,唐暖怎么对沈时易的,他内心一清二楚。
沈温垚脸色森寒,仿佛随时要对纪念念动手。
唐暖感觉喉咙堵住,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
却见沈时易沉着脸,怒道:“你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说这些?”
纪念念愣住,“时易哥,我这是在帮你啊。”
“唐暖对我是不是虚情假意,我一清二楚,轮不到你在这说三道四!”
沈时易警告的口吻,周身气压愈发低下。
纪念念不甘心,咬牙道:“她都是为了钱,才会留在你身边,你看看现在离了婚,她马上就去找了别的男人,这样的女人,你都还喜欢吗!”
沈时易抓着她的手腕,用力,凛冽的眸子警告:“她做什么,都比你好,以后再让我听你胡说八道,就不是断了肋骨这么简单!”
纪念念感觉浑身一阵冰凉。
脸色煞白,眼泪差点掉下来,“时易哥,我这是在帮你,就算你如今不爱我,那也不能这么对我啊。”
她手好疼,可再疼,那也没有心疼。
无论是两年前,还是两年后。
沈时易对她都那样冷淡,毫无爱意。
这让她如何甘心啊!
沈时易眼底满是厌恶,“帮我?纪念念,你欺骗自己的本事倒也一流。”
他手上力度加大,仿佛下一秒就能把手掰断。
纪念念疼的眼泪直流,泪眼汪汪的模样可怜兮兮,“时易哥,疼,你弄疼我了。”
沈时易没有松手的意思,脸色阴沉可怖。
就连唐暖都感到诧异。
这个样子的沈时易,太让人畏惧了。
沈温垚眯眸,没有言语。
纪念念看着唐暖,心里又不甘又害怕,“时易哥,我真的好疼,你放开我……”
她都几乎哀求了。
沈时易依旧不为所动。
直到一道黑色身影匆忙而来,长得也算干净帅气,对沈时易开口就是责怪。
“时易,你快松手,这里这么多人看着。”
沈时易的视线扫去,微微眯眸,依然没有松手的意思,“大哥来了。”
来人正是沈明耀。
西装笔挺,剪裁得体,尤其头发也梳得齐整。
一丝不苟的模样,看着也一本正经。
此刻,脸上都是薄怒,“你一个大男人,这么对一个女人,还是你的未婚妻,这算什么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