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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的?借缴获吗?我长这么大还是第一次遇见借缴获的事情。”赵文看着众人,不停的冷笑着。
袁崇焕看着赵文,轻蔑的一笑,“年轻人,我知道你的手下很厉害,你的武器也很厉害,可是有些事情必须要让你知道。
这个世界上不是谁手中的兵力多、谁的兵马强盛就能笑到最后。当年戚继光的功劳和能力不在你之下,可是呢?他的下场我想你应该不会不知道吧?
年轻人,年轻气盛一点没有什么错,可是千万别年轻气盛的过头了。”
“我说袁督师,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还不待赵文开口,满桂却皱着眉头低声呵斥道。
袁崇焕和满桂不和,这是众所周知的事情。
当年满桂就是山海关的总兵,只不过因为袁崇焕,被调到了大同。
而且满桂如今被关宁军射伤,和袁崇焕脱不了干系。
所以现在满桂一听袁崇焕这阴阳怪气的声音,心里就非常的不爽。
袁崇焕看着满桂,喝骂道:“你个蛮子,这里有你说话的份吗?”
满桂一听这话,直接瞪向袁崇焕,“你让你手下射我一箭的事情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竟然还敢如此嚣张跋扈。”
“我如今最后悔的事就是没有让手下射死你,你个鞑子。”袁崇焕直接一拍椅子扶手,怒声呵斥道。
满桂是从草原上来的,这一点也是众做周知的事情。
满桂对自己的出身也一直很介意,所以每次打仗的时候,他总是冲锋在前,建立战功。
可不管满桂怎么努力,却总有一些人喜欢拿满桂的身份说事。
更有甚者说鞑子之所以经常能破关而入,就是因为满桂给报的信。
满桂一听袁崇焕这话,直接从椅子上站了起来,怒骂道:“你说什么?”
袁崇焕冷笑道:“呵呵,我说你是鞑子,你能奈我何?别忘了,本官乃是陛下亲封的辽东督师,兵部尚书。
而你呢?你只不过是一个武夫而已,论官职,我比你大,论人脉,我的老师乃是帝师孙承宗。你满桂在我面前算个什么东西?”
满桂听着袁崇焕的话,太阳穴跳的直突突,他看着袁崇焕,如同一只暴怒的野兽一般,浑身都在颤抖。因为激动,肩膀上包扎的地方不停地有鲜血渗出。
一旁的吕大梁见此,急忙将满桂拉住,生怕满桂做出什么出格的事。
宣镇和大同不远,两人的关系虽说不上有多好,但也比袁崇焕近的多。
“啪啪啪!”赵文看着眼前的一幕,一脸笑意的鼓起掌来。
“精彩啊,真是精彩。刚才袁督师那番话真是精彩啊,我都不知道该说些什么。”赵文拍着手,一脸戏谑的看着袁崇焕。
对于袁崇焕,赵文是非常的不屑的。历史上的袁崇焕不仅自负,而且还无比嚣张。光是从私自斩杀毛文龙这一件事情上就能看出来。
对于满桂,赵文却是非常的欣赏。这是一个有勇有谋,忠于国事的人。
历史上的满桂就是在崇祯二年的时候,在京师保卫战中战死。因为赵文的出现,如今的满桂不仅没有战死,反而还活的好好的。
“说真的,我是真的搞不明白,既然袁督师这么厉害,今天怎么跑到我这里来了?你的关宁军呢?你的数万铁蹄的?怎么你今天败的如此之惨?”赵文看着袁崇焕,脸上满是讥讽之色。
袁崇焕坐在椅子上,脸色阴沉的能滴出水来。
“呵呵,黄口小儿,本官打仗的时候,你还不知道在哪里玩泥巴呢。”袁崇焕看着一脸戏谑的赵文,咬牙切齿的道。
如果不是为了从赵文手中弄点建奴的人头,袁崇焕怎么可能来赵文这里?
守城战失败,袁崇焕心里明白,如果没有足够的斩获,那就很有可能会被皇帝收拾。
今日守城战打的一团糟,城头上的守军也不是哑巴,他们肯定会将自己的表现禀告给皇帝。为了保住官位,袁崇焕不得不低下头,腆着脸来找赵文。
“呵呵,您厉害,您是真的厉害,我现在很好奇,为什么建奴绕道喜峰口的时候,你毫无察觉?当建奴进攻京城城池的时候,为什么你又败退的如此之快?这一切,我是真的很好奇啊。
难不成真如别人所说的那样,你是皇太极之友?”赵文看着一脸阴沉的袁崇焕,一脸戏谑的问道。
袁崇焕闻言,差点一口老血喷了出来,你这话说的什么意思?你是说我是建奴的奸细吗?
偏偏这种问题袁崇焕还不能过分的解释,一旦解释过分的话,别人只会说你欲盖弥彰。
“哼,年轻人,说话是要负责任的,你能拿出证据证明你刚才的话吗?”袁崇焕深吸一口气,强装着镇定的问道。
赵文哈哈一笑,说道:“那袁督师能证明你不是吗?你能拿出证据吗?你如果能拿出证据的话,我不仅会亲自给你赔礼道歉,我还会将我今天所有的斩获送给你。”
“呵呵,你这话是真的有意思,捕风捉影的事,我如何给你拿出证据?”袁崇焕冷笑两声,随后一言不发,呆呆的坐在椅子上。
吕大梁看着赵文,急忙道:“赵兄弟,这建奴的脑袋对于我们来说非常重要啊,还望赵兄弟能帮我们一把。”
袁崇焕需要建奴人头,吕大梁同时也需要建奴人头。
赵文看着一脸急切的吕大梁,不由自主的捏着下巴,仔细的思索起来。
说实话,这些建奴的头颅对于赵文来说,用处是真的不大。就算将这些头颅上交给朝廷,朝廷也不一定能一次性拿出奖励的银子来。
如今的朝廷是个什么样,赵文心里清楚的很。
指望着朝廷一次性拿出那么多的银子,还不如好好打理自己的水泥厂。
思索了片刻,赵文开口道:“借给你们不是不行,只不过,我不能白借给你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