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在这儿干什么?四哥让你回屋待着,还有把门拴上,一会儿不管谁来敲门,你都别打开!你害怕不?要我陪你不?”
萧宝儿看着收债的人被带进堂屋,然后周琼跑过来传话了。
“为啥?我又没欠他们银子?”萧宝儿疑惑地道。
“我说你是真的蠢啊!你跟我进屋!被人甩了就要跳河,被人救了就要嫁人,嫁了人还要上吊,不是蠢是啥?我四哥真倒霉,怎么就救了你这么个蠢货呢?”周琼嫌弃地拉着萧宝儿进屋,一边走一边说。
萧宝儿的力气没有周琼大,跟着进屋了。
“二哥赌钱输了,找赌坊借了银子,一百两哩!利滚利,到现在要还四百多两。二哥那个蠢货,居然告诉赌坊的人你的嫁妆有五百两,你说,二哥不出现,那些人会不会找你?”
“我们家就这么点人,对方二十几个,还全部是大汉,杀人不眨眼的那种。不过,四哥说,他们也不敢真的找你,毕竟你亲爹在县城里也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二哥那个蠢货,不知道跑哪儿躲着去了。真是害人精,怎么不死在外面呢!现在那群人还说要把我跟铁牛铁柱他们全部抓走,家里不还钱,就把我们卖了!”
“哎哟喂!我咋遇到了这种二哥了?”
周琼一连串的说了一大堆,然后哭了。
萧宝儿一下子还没反应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