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宝儿道。
“真没事吗?汤婆子抱好了吗?可别让自己冻坏了。”
周北关心地道。
“抱着的呢!”萧宝儿应了一句,有继续问,“大叔,你还没跟我说呢,你这车到底是自己的还是你帮别人赶的呀?”
“这是我自己的。前些年我儿子挣了些钱,正好衙门有一批马要售卖,我就选了一匹来,专门来往县城和镇上替人拉货,或者是搭客来往。”
车夫有些黯然地道。
“我跟老伴就一个儿子,前些年儿子儿媳出事了,留下一个孙子孙女。孙子念书念得好,可这书院的花销也大,所以,我就每天出来赶车,老婆子每天去富户家帮工,勉强能生活下去。我们老两口啊,就希望孙子能够读出头来,孙女能够嫁个好人家。唉,瞧我,跟你们说这些做啥!”
车夫也不知道今天怎么回事,跟客人说起了自家的情况,以往他都没这么失态过。
他觉得,可能是因为今天车上坐的是他们武县这届的廪生,也是穷苦人家出来的孩子,他就多说了几句吧!
“原来大叔你是何铭的爷爷!”
周北惊讶道。
“周秀才认得我孙儿?”
车夫惊喜道。
“自是认得的。之前书院的先生曾经夸过何铭,何铭的先生跟在下的先生是好友!”
周北道。
因为他先生提起过,又是清河镇的人,还感叹何铭命苦,年幼就痛失双亲,在不该承受的年纪承受了很多。
又说何铭本身很有天赋,像他这种,只要他自己知道努力,以后一定是能取得功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