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志超此人阴险狡诈,手段毒辣,”刘涵清恨道,“据我所知,这些年里有许多的华国出逃官员,被他蛊惑上当。有的去了澳洲、加国,还有的流落到了南美、非洲。”
“我实在很不甘心,就这样任由路志超和邱香娅,把我这些年所有的积蓄,包括合法收入,全骗去个一干二净。”
“请刘总经理要相信,”熊剑东安慰道,“路志超作恶多端,多行不义必自毙,终将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侯意映动员刘涵清,他回国投案后,正好也可以向有关部门,检举揭发路志超的卑鄙行径,这也算是戴罪立功的表现之一。
“对啦,熊局长!”刘涵清像是突然想了起来,“你一定猜想不到,路志超这段时间留在巴黎,千方百计,要去追求的那个女人是谁吧?”
“记得刘总经理刚才提到过,对方是一位姓陈的华国姑娘。”熊剑东原本并不在意,此时不由得好奇地问道,“该不是,你会对这姑娘,也有所熟悉?”
刘涵清点了点头,道:“其实,熊局长对这姑娘也应该认识,她就是淮上市家喻户晓,电视台的那个漂亮女主播,陈虹娟!”
“什么?”
熊剑东和侯意映不约而同,立时失声惊叫道。
“路志超知道,我在淮上市担任过恩源集团的总经理,所以在这次出发法国之前,特意向我打听了陈虹娟的家人情况。”
“你知道,他们两个……是怎么认识的吗?”
熊剑东的口气,变得紧张结巴起来。
他感觉自己的胸口间,像是被人塞进了一团又一团东西,有了被窒息的痛苦。
路志超前去巴黎的动机,让熊剑东觉得,远比范梨芝被谋杀,发现了更为可怕的真相。
“对啊,”侯意映也显得很是困惑。“陈虹娟不是人在日国的东京,学习时装设计吗。不知道她何时就会去了法国,还居然能与路志超扯上关系?”
“格丝芬有个叫切妮的妹妹,正在巴黎读时装设计研究生,与陈虹娟有共同的导师。”刘涵清道,“路志超有一次去巴黎办事,受了格丝芬委托,去学校里探望切妮,正好见到了陈虹娟。大概是从那时开始,就动起了歪脑筋吧。”
“这可怎么办,”侯意映对熊剑东发愁道,“陈虹娟一定不了解,路志超是个什么样的人,再加上格丝芬的妹妹从中撮合,难保她不会被无耻的路志超,给蒙骗到手。”
“路志超长相不俗,且是对女人善于辞令,投其所好,我认为陈虹娟被其俘获,肯定是早晚的事。”
刘涵清惋惜道。
“想问一下刘总经理,”熊剑东道铁青了脸,对刘涵清问道,“你有把陈虹娟的哪些情况,都告诉了路志超。”
刘涵清心虚道:“我并没有对路志超说得太多,只告诉了他,陈虹娟的二姐夫黄春融,是我们恩源集团的常务副总经理,姐姐陈虹丽是在省里上班。但是对于我说到的这些,从路志超的口气里,他好像早已经有所了解。”
“就这些?”
熊剑东追问。
刘涵清想了一下,又道:“路志超好像更为关心,陈虹娟的父母是什么状况,该怎么取得联系。但我对这些概不知情,所以没法回答他。”
“那么你知不知道,路志超在巴黎住在哪里,怎么才能找到他?”熊剑东跟着又问道,“再就是,格丝芬的那个妹妹,她在巴黎哪一所时装学院就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