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class="tp"></dt>
<dt class="kw"></dt>
<dt class="rd"></dt>
那一股很淡,带着微微寒意的味道,贴上了温热的皮肤,香味便沁了出来。
然后在贺枕流的视线里,我抬起手,把手贴上了他的侧颈。
“差我在你身上留下的味道。”
贺枕流一惊,他下意识后退了下,后背撞到了他的卧室房门,发出嘭的一声响。
“喂,”他喉结滚了滚,“林加栗,你做什么……”
“别动。”我说。
我的手腕,就贴着他侧边脖颈的皮肤,慢慢地磨蹭起来。
把那个气味都沾上他的身体。
这么蹭着,手指不经意地缠绕上了他的红发,我记得他的头发很好摸。
贺枕流低头垂眼注视我,桃花眼睁大,嘴唇咬得很紧。
我感觉他脸上的红色越来越重了。
不过奇怪的是,愤怒值的提示没有跳出来。
难道是我已经从醉酒里清醒了?
“是不是还挺好闻的?”因为香水没剩的了,我决定把我手腕上的这点都弄到他身上去,于是多摩挲了一会儿。
为了安慰他,我还试图跟他聊天,缓解他的愤怒,“给我做这个香水的那个beta医生,之前还劝过我要不要考虑一下量产,说可能是个商机……”
“你看,你就当买了个限量款的香水……”
贺枕流被我这么抵着,他动也不动,整个人像是被施了定身咒一样,就干巴巴地后背抵着门,僵直地站着。
“是不是还挺好闻的?”我问他。
他视线胡乱地别到一边去,“……不好闻。”
“真的假的。”
“……嗯。”
“没有品味。”
“。”
蹭在他后颈的手一直抬着有点酸,我走上了前点,头还晕着,我就自然而然地把身体靠在了他的身上,头搁在他另一侧的肩上,手推了推他的下颌,让他不要绷得那么僵。
好怪这个人,别扭成这样。
我还在用手腕蹭他的侧颈,
“为了明天,你还是得忍受一下。”
“……”
过了半天,他才闷闷地“嗯”了一声,“知道了。”
等到离他近的我,都能闻到他身上散出来的那种我熟悉的气味时,我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
在一个alpha身上留下自己的气味。
跟……标记一个alpha。
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里,或许是某种奇思妙想,又或许是喝多了的我脑子不清醒,又或许是我可能一直想这么做试试看——
a跟a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