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反正我经常这样,没事!”我回头看他,眼神充满肯定,“相信我,我在遮痕迹上,有充足的实战经验,都可以上星耀了。”
“你要不行,我自己来?”
贺枕流:“……”贺枕流额角青筋起来了。
他后槽牙磨了磨,终于打开那个粉底盒子,犹豫了一下,粉饼羽毛拂过一样拍了下在我背上。
我:“小伙子,没吃饭?”
拍在我背上的力道差点没让我咳出血。
“咳咳咳!……你、你轻点儿……你这是上妆不是糊墙……”
“人家抓你的时候你不疼?”
我双手撑在洗手池上,简直要吐血。
我据理力争:“那能一样吗!我那是痛并快乐着!虽然痛但我也爽,至少能让我愿意痛那么一下——我草,贺枕流,甘霖爹!你要杀了我!”
贺枕流冷哼一声,手倒是轻了点。
虽然我知道我是夸张,倒头来贺枕流本来也没使多少劲,全靠我大呼大叫反向pua,但……
我 :“恕我直言。”
贺枕流:“干嘛。”
我:“你真的很直a。你是不是不会用?”
贺枕流:“……”
我委婉:“你要想给我推拿,可以早说,下次我点你钟。”
贺枕流:“……”
贺枕流:“走了。”
“哎!别别别别——有话好好说,大哥!我不是故意的,今晚是我们俩的晚宴我这是面子工程,我——”我连忙手绕后抓住了他,我正好扯到他的手,清脆一声,他顿了一下,我这才意识到。
是我戴着婚戒的手跟他戴着婚戒的手……叠在了一起。
两只手这么交叠落在一起。
银色的光芒交辉,看起来,还挺和谐。
我卡了几秒,贺枕流也没说话,过了一会儿,他又抵了一下我的后肩,让我站了回去。
我没反应过来:“嗯?”
“给你遮上。”
他语调很不好惹。
有点低沉。
不过我也能理解,任何一个alpha在另外一个alpha面前炫耀自己的身上痕迹,就跟原始人炫耀自己脖子上的长串獠牙一样,这属于展示功勋。
我相当于刚把我的八个老婆舞到人家脸上。
是有点令人牙酸的。
这么站了一会儿,我听到他问了一句。
“跟谁?”
“嗯?”
“……算了,当我没问。”
我转过去的时候,我看到他眼睫敛下,半垂的睫毛很长,在脸上洒下一片漂亮的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