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靖厌恶鄢懋卿,念高翰文的好,但并不代表其就一点也不想敲打敲打高翰文。
于是乎,不满于高翰文不积极上进的嘉靖还是发了封敕令要求高翰文自己召对回答,同时也算是对严党那边的安抚。
嘉靖在等过年,只要过完年,那些进严府送礼的自然清清楚楚,锦衣卫抓人也好顺藤摸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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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一早,到了内阁,严嵩才知道自己的好大儿谋划了个这么损人不利己的计划后,气得差一丁点没缓过气来。
“东楼,你随我出来”严嵩这次是忍不住了。
一路颤颤巍巍的严嵩走出了内阁值房,到西跨院的偏房坐着。
一路上拒绝了严世番的搀扶,进门时还不忘嘱咐严世番关门。
“跪下”
“爹”
“跪下”
“爹,这是内阁,不是家里”严世番心里是知道严嵩为什么发火的。
“好吧,说说你以及你们,包括那个挑头的鄢懋卿,是怎么想的吧?”严嵩瘫坐在太师椅上,有些无能为力的样子。
“爹,我们严党就要被高翰文那畜生搞散了啊!爹。”严世番率先抱怨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