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口中所说的逆臣是谁?”人群中,一位百官开口问道。
“诸位不必担心,本王已将此人缉拿归案。”
迦索朝身后的侍卫使了个眼色,侍卫得令,冲门外喊道:“带逆党进殿!”
语毕,一名带刀侍卫扣押一位老者快步走进来,未等老者站稳,那侍卫一脚踢中老者的腿窝,迫使他双膝跪拜上方的迦索。
“国师大人!岂有此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敢绑架国师!还不快把绳索解开?!”
看清被抓者居然是国师,几位大臣情绪激动,叫嚷着要放人。
场面混乱嘈杂,迦索嘴角始终挂着捉摸不透的阴笑,半饷,等他们吵够了,才慢悠悠开口:“各位大人稍安勿躁,没有确凿证据,本王当然不可能擒拿咱们的国师大人。”
“还请迦索殿下出示你口中所谓的证据!”护国公愤怒质问。
“护国公别着急,本王这就一一罗列出国师与外敌通奸卖国的证据!”
迦索吩咐侍卫呈上一大叠书信,逐一翻开展示在众人面前。
“这几年来,国师一直在跟外敌波斯有书信来往,信中波斯许诺国师协助他们攻下楼兰边界,则赏赐他黄金万两,城池一座!国师通敌卖国,犯下一件件不利于楼兰恶事,证据确凿,事实成立!”
“书信可作假,字迹能模仿,仅凭几封书信就定夺国师卖国之罪?迦索王未免太过草率!”护国公冷嗤。
迦索不怒反笑,难得和颜悦色说:“护国公言之有理,仅凭几封书信的确太草率,但本王还有人证,此人在国师府做事近七年,深得国师信任,国师跟波斯之间的来往,全赖此人互相传达。”
说罢,迦索口中的证人被带上大殿,他双手被砍,衣衫破烂,遭受鞭打的肌肤遍体鳞伤,血肉模糊!
“呜呜呜………”
国师扭头看见昔日的家奴被暴行折磨成这幅惨状,怒火攻心,挣扎绳索想奔过去,可惜身后的侍卫紧紧按压住了他,不仅身体受束缚,嘴也被堵住。
此情此景,护国公悲痛欲绝,急忙替其求情:“迦索殿下,退一万步说,纵使国师犯下大罪,你五花大绑不说,还堵住他的嘴,未免太过份!莫不是殿下你想掩饰什么所以不让国师开口说话?!”
老东西,竟敢在他面前高声质疑,待本王处置完国师,你的好日子也快到头了!
迦索心中冷嗤,脸上带笑点头,似赞同他的话。
“护国公所言甚是,本王也不想绑住国师,毕竟他曾是拥立王兄登基的功臣,只是………他犯下滔天大罪,岂能因他是国师而额外对待?俗话说君王犯法与百姓同罪,王兄不在,本王要挑起护国重任,务必查明此事真相,不得有任何包庇!”
“你————”护国公气的脸色涨红。
不再跟他费口舌功夫,迦索拂袖坐上龙椅,冷声说:“还不快当着各位大臣面呈上证据?”
“是。”
侍卫扣押家奴来到殿中央,呈上一封血书:“国师大人府下家奴现已招认罪行,画押签字,罪证确凿,不容抵赖!”
护国公上前一把夺过血书,愤愤不平:“难道这就是殿下所谓的证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