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冷丁?”
祈月烛含着笑摇头,语气十分温柔:“早不给你用那个了。这是我找施哀家的人配置的,只含些许……”“她”笑的暧昧,安纳斯便也不再追问。
因为无论吗啡还是杜冷丁,止痛作用越强的药物,越容易成瘾。不过社会既然允许这些药物适用于癌症晚期病人,它们给予苦难者最后安慰的功绩,也应是不朽的。
安纳斯伸出舌头,银灰色的睫毛翕动间,一点点舔干净了祈月烛指尖的粉末。
用唾液融化白粉,轻动喉头咽下,些微的苦涩潜蛇般萦蹿大脑,带来异样的晕沉醺然。
双眼半睁半闭,安纳斯的眸色逐渐浑浊,他仰视着祈月烛,看“她”拉链一滑,便脱解下了自身的鲜红礼服长裙,好似从血浆中起身的乳白异形般,袒露出那几乎没有女性峰峦的胸部,和压根没有内裤遮掩的,勃发怒昂的腿间器官。
这时,轮到安纳斯想笑了。他几乎是恶意的想着,那些崇敬爱慕祈月烛美貌的人,若是看到了“她”下面还有一套男人的东西,会不会吓得屁滚尿流,尖声大叫?
可祈月烛就是这么副不男不女的存在,也就是世俗所称的“双性人”。如果它是天生如此而心理变态,安纳斯可能还会存有一分同情,可它本为男性,是抱了某些不可告人的妄念,才借助药物、邪术,得到了女性生育的机能与玲珑有致的性征的。
它与安纳斯初见面时,胸部的隆起更甚,现在借助异法好不容易平复了峰峦,它又玩起了女装癖的把戏,还美其名曰:不想在和安纳斯共同外出时,让安纳斯被旁人误认为同性恋。
原本是它自己想要恢复为本体,才去压制胸部的,现在又用垫了老多海绵的胸罩作幌子,刻意制造出傲人的胸围,安纳斯对此,除了鄙夷的嗤笑,又能为何。
所以说,别去琢磨神经病的思维,否则,自讨无聊。
安纳斯清空了本已杂乱无章的思维,觉得自己的腹部皮肤下,作乱已久的某器官好像也暂时消停了,便轻出口气,主动抬了腿,容祈月烛替自己褪去了西裤,忍耐着它隔着内裤的舔舐与啄咬。
“快点完事。”安纳踹了祈月烛的肩膀一脚,力度不轻。祈月烛嘻嘻笑了,料想安纳斯再怎么抗药性,那止痛、更催.情的新药也该发挥了作用,便不再蹑手蹑脚,瞬间十指用力,撕烂了安纳斯的内裤,低头就含住了他半硬半软的东西,极富技巧的吸吮。
邪医世家施哀家的秘药向来来势凶猛,安纳斯脑间刚破过一掠白光,热与痒就狼奔豕突而来,躁得他抓了一把祈月烛的赤发,狠狠一拉,毫不心疼自己带给它的连冒血点的痛。
跟他相处了两年,也这般“玩耍”了两年,祈月烛知晓他情动之时,素来不分轻重,便也不甚在意。
听着安纳斯梦喃般的轻哼,在他挺胯时,自己也顺势深深吞吐,很快就逼出了他头端的水液和灼热的坚硬。那微麝的气息并不能说多好闻,但祈月烛却如痴如醉,为自己能够占有这硬棒儿、和棒儿倔气顽固的主人而洋洋得意。
吐出嘴里的东西,祈月烛舔去嘴角的浊液,俯首笑问道:“要我么,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