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覆手指快速在水液丰沛的小花穴里抽插,捣出一波又一波爱液,淌满他整个手掌,另一手解开裤裆放出性器揉搓,同时安慰两个人。
时雨抱着他浅浅呻吟,干涸了半年的身子重新获得快乐,通体舒服,爽得脚趾紧紧蜷缩在一起,眼看就要到高潮,这时孔覆火速抽出手指,拉开两条白嫩嫩的双腿,鸡巴猛的插进去,压着她狠操十几下,将心爱的小人儿送上极乐巅峰,“小骚货,还不承认自己骚,刚吃到鸡巴就泄了,就没见过如此骚的小浪屄。”
“爹爹才骚!”时雨脸颊羞红一片,张着红唇不断喘息,等潮水退却,小手捂着脸反驳。
“爹爹当然骚了,不骚怎么会天天想着干你,时时刻刻想操你,想操死你,嗯……”
孔覆伏在她身上狠操猛干,每一下顶撞都非常用力,干得时雨脆弱的身子仿佛要散架,消瘦下来的细白肚皮平坦甚至稍稍下陷,他每次插进去,她小腹都会明显隆起,现出在她体内作威作福粗屌的形状。
原本该有些色情,惹人欲潮狂涌的画面,孔覆看了却心痛如绞,动作慢下来,不再粗暴,温温柔柔疼爱她,拿开她捂着脸的小手,“让爹爹好好看看你。”
娇美的小脸上两团红晕,漂亮的杏眼中含泪带雾,蒙着一层欲色,即使如此,仍旧遮不住脸上的苍白虚弱。
“爱爹爹吗?”
“爱。”时雨斩钉截铁,坚定不移。
孔覆眼中升腾起一片云雾,隐含热泪,捧着她的脸吻来吻去,良久,克制住泪意,才沙哑着声音道:“爹爹配不上你爱我,害你成这样,都是爹爹的错。”
“配得上,爹爹是世上最好最好的人,是我最爱最爱的人,要是没有爹爹,我肯定不会喜欢别人了,其他所有人,加起来都比不过爹爹的一根头发。”时雨搂紧他的脖子,甜甜的小嘴巴不要命地说着情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