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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番外篇上(1 / 1)

湖水是蓝色的,清透的令人发指,湖底沉浸着不知道埋了多少年的枯枝烂叶,烂叶上的大小窟窿眼都可以数得清楚。

湖面上飘的树叶明显新鲜好看起来,心形,匙形,三角形,等等,除了这些不同形状不同饱和度的绿色还有被盛夏的热风卷来的紫花,黄花,红花

无名的小小野花儿起了色心,紧扒在散开的长长湿发中,光洁的脊背上,一圈圈的浮在水面,荡漾在分开的两瓣圆润弹性十足的臀肉和蛇般劲腰上。

清透的令人发指的水底下纠缠着两具赤裸男体,一具倚坐在湖边一石块上,另一具则双腿盘腰,搂颈抱头。

四瓣唇不知道变化角度你来我往互含了多久,偶见分开通红的舌也是勾緾在一起,分不清哪条舌头归谁。

李莲花吻的不知身处美景是何季,吻得性致高昂把舌从方多病嘴里抽了出来,抽出来牵涎拉丝,被拉丝的红舌落到方多病喉结。

方多病笑着抬头,舒服的半眯狭长眼,眼神偶尔停留在除了李莲花身体以外的事务上,例如他寻到的这外无人,静谧,湖泊荡漾,正适合二人以天为被以地为床,寻欢作乐,恩爱交颈的好地处。

喉结才被舌裹着那么一小会儿,方多病就忍不了刺激双手略一使力把人提溜了上来。

提溜的高了一些,手臂拖住结实圆润的屁股肉,使李莲花的胸脯与自己嘴唇平行。

被湖水激得有点打焉的乳尖,冰凉的乳尖刚被嘴唇吸入,李莲花就感受到了冰火两重天的刺激。

“啊!嗯~”

不光烫度,方多病还故意使坏左边牙齿咬住乳尖,叼紧后,让乳尖一路顺着牙列滑到右边,一路滑一路用舌头抵着舔,折腾的李莲花又痛又爽又刺激,敞开喉咙喊叫起来。

“嗯!!哈~~~啊!!疼,唔轻些嗯哈啊!嗯~”

这样的游戏反复不得几下,方多病就能看到小乳尖肿胀成充饱血的通红乳珠子。

到了这个时候他就不上牙齿玩了,他会连着乳晕一起吸入口里,硬硬挺挺的珠子就得连着软肉一起在口腔里接受最甜蜜的惩罚。

舌头会把珠子抵在与上鄂之间,不停碾压,欺负的滑滑的圆珠子不论从哪里逃跑都会被更加刺激的坚硬物——牙齿,围挡住。

很多时候李莲花都会因为乳尖被欺负的太过而求放过,火辣的疼的连尖带乳晕的那层薄皮都好像被吮进了方多病的肚子里。

而这混蛋非得感觉到口里皮肉肿得极明显了才肯放嘴,大块胸肉从嘴里滑出后,李莲花胸脯与发育期的小女娃都不逞多让。

“方多病你要喜欢女子,嗯~你找她们啊哈!招惹我,嗯~做什么?哈啊~”

刚下水时还是白皙俏面一张现在被撩得浑身泛红,面皮更是羞耻的见不了人,眼里被情欲浸满,明明嘴上嚷咬得疼咬得狠,可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紧搂胸前舍不得松手一点。

露天寻欢对李莲花来说实在刺激过头了,一阵风的到来,都能惊得他躲方多病身体里去。

“你这没良心的东西,明知道我喜欢你,做什么老冤枉我喜欢别人还非得是女子?”

方多病把人托起的更高了些,亲吻起李莲花的肚子,失去遮挡的胸脯受四面八方徐徐凉风亲吻,嫣红乳珠被无形的凉唇含得更高激得更挺。

方多病体力极好臂力也极好,单手托人,还能空出一手揉搓鲜红的乳晕,粗砾的手掌在整面胸脯打转抚摸。

有时上滑到锁骨,肩头,莹润的颈,通红的脸蛋。

脸蛋在大大的手掌中舒服的自动转辗,李莲花边亲吻掌心边扭曲事实:“你嗯,我这胸膛天天受你嗯啊~折腾,眼看都不像以往平平坦坦哈啊别舔,肚脐眼啊唔哈我都觉得嗯~都隆起哈,啊隆起来了嗯!你把我胸膛弄成这样,哈,就是因为你嗯喜欢女子啊!的,的妙曼身形哼~”

方多病被气得发笑,突然撤走被舔的酥酥麻麻发痒的手掌,食指中指一举夹住硬挺的乳珠,乳珠被夹的从指缝中变形挤出,拇指却还顶上去。

三指一根赛一根使力揉搓,本就充血成石子的小肉粒哪经得起这么玩弄。

李莲花立刻拍打暴力亵玩自己的手掌:“嗯疼啊,方多病你,嗯,做什么这么使劲,疼啊!”

“忍忍嘛莲花,本公子就是想从这会儿开始重点关照你的小奶尖,争取什么时候能挤些奶水来,到那时你不光能冤枉我喜欢女子,你还可以冤枉我喜欢喂养婴孩的乳母,胆大再大点你还可以冤枉本少爷爱好喝人奶。”

李莲花听得突然大笑起来,笑声清亮,夹杂在风中,引得周边饮水的小小动物睁眼探耳细听。

然后就听到这笑声渐渐又缓了下去,有胆子大的鸟儿飞到湖边石上,它看到散开着长长黑亮发的青年忽然把两条白中透粉的大腿抬起搁到宽肩阔背的男人肩头。

直直竖竖的阴茎,发育的很完美,尺寸不容小觑,淡色少毛发,挺到男人的嘴边,离唇很近。

青年也不吭声,也不说话,脸颊红艳成某种香香甜甜的桨果色,低着头眼睛直勾勾看男人的唇。

男人丝毫不含糊张嘴就上深喉。

“啊啊啊~嗯!!哈嗯哈啊~方多病啊~嗯哈”

“好舒服哈啊嗯~你的喉咙好舒服嗯啊哈”

李莲花享受地忘乎所以,双手抱着方多病的头,双腿夹紧,小腿交叉勾住他的肩背,恨不得把整个自己都塞进方多病的身体里。

只见方多病颈脖处数次隆起出某种特定形状然后再收缩恢复。

连续几次一吞到底后,方多病张口使阴茎从喉间滑出。

李莲花刚被喂了甜头哪能甘心,急不可耐的在这人身上摇晃催促:“快点,快点吞进去!方多病张嘴,继续!”

李莲花顶胯径直就要把性具强行插入方多病口中,那茎头抵着唇缝半点不肯挪位。

方多病把脸偏开:“李莲花,我看你是恨不得这屌物长我嘴里才好,本公子也是奇怪,这么日含夜含怎么都没能在老子喉咙里生根,这要生根扎在这里了,李莲花你不得爽上天?”

“你再含久些或许就能生根,所以,快点张嘴。”李莲花半哀求半命令。

方多病不肯把脸转回来。

“莲花我们可是说好了的,给你用嘴爽五次,你得让我弄一次屁股,早上起床那下结束完就满一轮了,这会该我了。”

李莲花身体僵了一下,一脸迟疑:“就五次了?你别匡我,哪就有五次了?”

方多病把人从自己肩上接下来,单手抱到湖边一马车上撸了床被褥与一个小小方盒。

“你从早到晚要緾我三次往上数,别人吃饭都没你干这事勤快。”

“莲花你就这么算吧,你哪天下过两次?区区五次对你来说还不是日升日落那么简单?”

“本少爷在莲花楼里没日没夜侍候你这朵淫花,肉没吃全乎过,精水灌了个饱,打个咯都是你的味道。”

“……啊方多病你闭嘴,哪,哪,我哪,这样……”李莲花捂着脸越回忆越心虚。

被褥一扬平平整整铺在一大树荫下,赤裸光洁的李莲花被放置在正中央。

“莲花,今天你就是再哭再闹我都得把你办个全全整整。”

李莲花一看到方多病动那小木盒子里的脂膏就怕,一看方多病腿间竖起的臂粗的阳具想到马上要插进自己穴里就恐的发慌,双腿不由自主就想逃。

以往总就是在小小的床上四面八方的逃窜,边哭边求差不多了,今天进的差不多了,剩下的留下次,留下次。

留了这么多次下次,方多病愣是被匡骗的一次没插全过。

方多病又从木盒里掏出凿成男根形状的两根灰暗色玉物,粗细不同,长度略有差异,李莲花看得眼睛都瞪圆。

“那是哪来的?”他惊慌地问。

“特意为你订造的两根,这玉特殊长年用药材泡制,是皇宫里的位分尊高的人才能有资格用来养护后穴用的,当然,细短些的是睡觉时放入使用的,粗长的那根是拿来做什么的?莲花,你觉得呢?

方多病也不指望李莲花会回答自己,又自顾自献宝拿出一繁复花纹胖肚瓷瓶在手里扬了扬。

“据说在玉势上抹上这药膏入穴一晚,只一晚,头天折腾的再凶狠第二天都能恢复如初。”

“就这一小瓶可抵百金,不过贵的不是它抵百金,而是深宫秘药难求!”

“不过难求本少爷不还是搞到手,等我寻着机会定把这方子都弄来,如命脉之物岂可被他人掐住咽喉——”

忽然意识到把话题扯远了的方多病及时甩了甩头,把胖肚瓶小心关进盒子里后就开始往玉势上抹脂膏。

“莲花,男子交欢,受损的总是下方,一想到有这些东西能护你身体,我也能放心许多,我手里这物虽然比我细了许多,但长度是一模一样的。”

“莲花你也乖些,少些哭叫,闹的我总以为自己是在强暴你。”

李莲花的视线不断在玉势和方多病腿间来回转看,不论是哪个都让他害怕。

这副恐慌可怜的神情总能看的方多病心口发堵,根本没有别人说的身下人越害怕越挣扎越恐惧,身体越能感觉到强烈亢奋。

我爱人的身体,我爱人的情感,我爱人的意愿,我本能会去揣摩,无法能够忽视。

方多病微不可察的叹口气,跪在李莲花面前,张开双臂温柔道:“莲花过来我抱抱你。”

方多病知道李莲花喜欢被搂抱,极度喜欢,仅次于口交,这家伙一旦被搂住那身段就是条淫蛇,会用胸脯擦你,用胯顶你,会张开股穴坐你身上磨你。

肢体全是无声的邀请动作,看着却要多放荡有多放荡。

方多病跪坐在被褥上,把怀中的李莲花好好搂上一阵后才要求他把腰身捋直,双腿分开,膝盖着地。

李莲花听话的把肩背挺了起来,被搂的这一小会儿又勾起了他的淫欲,他把胸脯上嫣红乳尖递方多病嘴边。

方多病不二话张口就含,现在的他对于李莲花送到嘴边的肉,不管是哪里哪块,手指也好,脚指也罢只要是李莲花身上的全部爱的浓烈而热烈。

心间的莲花从高山凿下吸收了他的心头血,在他的心脏生根在他的心脏盛放。

方多病也想过,如果有一天李莲花不要自己了,敢转头喜欢上别人,他身上的这些美肉他是一块都不会允许进到别人嘴里的,生吞都得进自己肚里。

方多病边亲吻乳尖边手上动作不停,挖下一大坨脂膏后直探怀里人的穴口,就着油脂的润滑和数次不解的努力开拓手指是能够轻松钻入的。

“啊,嗯哈啊~啊唔~啊”

乳尖被吸,股穴被舒服的插弄,随着第二根手根的加入,李莲花忍不住叫声更加急促激烈起来。

只有鸟鸣与蝉虫的地界,阳光斑斑驳驳投下乱七八糟的碎影,风都是轻轻的缓缓的形状,可却夹杂进了淫乱的交媾声音,如此声音经过风的投掷显得无处不在了。

方多病觉得这声音灌进了这地界每一角,一想到怀里人是因为自己才叫的如此情动难耐,他就性奋的胯下物都疼痛起来。

手指已入了三根,李莲花的身体激动不已的起了哆嗦,喉咙里的声音变了调般扬的厉害,无形的风都要被甜腻音勾长出某种不可言说的形状。

方多病抽出湿漉滑溜手指立刻用明显粗太多的玉根抵上,才抵着,圆润翘屁股就害怕的绷起来,臀沟都夹紧。

方多病轻轻拍打臀肉,拍打数下后,屁股才放松下来,手指左右撑开穴口,玉势再次插入,方多病握着一点点往里推。

风中没了甜腻音,只剩痛苦哼唔,风的形状都消散开,李莲花胯下物也疲软了下去,他难受的推开讨好自己乳粒的唇舌,双手紧紧扒在方多病肩头,脸深深埋入这人颈窝。

“差不多了吗?”颈窝里有闷闷的声音传出。

“还有挺长一截,下面放松些你绞的太紧了。”

“我放松不了方多病你摸摸我身体好不好”

“好。”

从树缝中漏出来的疏朗而又密集的光耀,闪闪发亮,这亮光洒到两人叠复在一起的身体上。

还有无时不来的暖风,把两人发丝吹搅在一起。

盛夏的广阔天地间,仿佛只有树荫下正在做相爱事的两人。

李莲花舒适惬意的躺在方多病身上,枕在他胸口,只要他愿意一转头就能亲吻到他脸颊。

李莲花胸前覆着一只胳膊正在抚摸削薄的胸膛,腰处也覆着一只胳膊,手掌正在抚摸阴茎。

而重金求来的玉势还剩一截露出在穴外被莹白的大腿夹住了。

“把脸转过来。”方多病说

李莲花把脸转过去,扬起下巴,张开嘴唇,口里的粉红舌探出了口外,两人等不及入谁得口,空中就进行勾緾。

摸乳尖的手掌食指,拇指,同时对其进行大力搓弄,方多病是真想试试能不能给李莲花搓出个少女胸,所以每次下手,下嘴都挺重,倒不是李莲花说的他贪恋不舍得女子,只是纯粹觉得这具身体如此淫乱,长对胸出来也不是不可能的事。

李莲花被胸脯上的手掐揉摁搓弄得又舒服又疼,边接吻边哼嗯叫喊,口水从嘴角不停溢出。

刺激的他接吻都不能专心的还因为他的硬挺翘物被极力挑逗,被热烫粗砾的手握着一上一下,方多病只肯握上一小小会儿,就会把手挪开,握着玉势往穴口里推进一些,如此反复。

如此温柔的使身体适应,果然直到完全被股穴吞进李莲花反应都并未太大。

于是方多病一手握肉茎,一手握玉势把手同时进行上下套弄与缓慢抽插……

这一操作直把李莲花刺激的打颤抖动,浪叫,他的肉体没有一处不在激动。

他躺在方多病身上爽得左右翻扭,爽得雪白的双腿一会大敞,一会夹紧方多病的手,爽得忘记时间与空间,那日头都开始掉落下去。

“好舒服哈……!啊哈,嗯~啊!!嗯~~好,舒服,啊!哈…!”

“是鸡巴舒服还是屁眼舒服?”

“嗯嗯…!哈~都舒服…啊!!哈~”

不用问方多病都知道身上这人现在爽的不得了,玉势已经抽插的非常顺利了,这穴湿湿漉漉适应的很好,马上就轮到自己了!!

“只能说一处!是鸡巴还是屁眼?”

“…嗯,哈~嗯……!”

玉势突然全全抽了出去,只留了个龟头在穴里后一个猛刺,直把敏感的那块软肉擦的颤了一颤,直把李莲花激的剧烈哆嗦。

“快说!”

“屁眼舒服啊!!!嗯~啊快点!我,我还要这样!!方多病像刚才哈,那样嗯~用力插我哈~里头好舒服,好爽!方多病~快点~我要~”

“要要要,一天要到晚,除了本公子哪个吃得消你!!”

方多病丢开玉根,抱着李莲花翻转身体后,李莲花躺地,方多病抬起他双腿盘在自己腰上。

臂粗的阳具抵着湿呼呼通红肠肉略微外翻的穴口。

趁着李莲花身体还留在性奋的哆嗦边缘一举刺入!

“啊——————!!!”

方多病一捅到底,肠肉绞得他屌都要炸在里头,爽得他从喉咙里发喘,忍得他脑门青筋爆起。

李莲花感觉下体被塞入了发烫的一条胳膊或一条腿等等庞大巨物,甬道被开拓很久也难以接受这样的大型骇人物。

李莲花泪花都飙了出来:“呜呜呜呜,疼……我疼呜呜呜呜,方多病我疼~”

“我先不动,你别哭莲花,越哭你下面绞的越紧,照这样忍下去,我都怕哪天废在你身上。”

方多病当真强忍不动,他覆下身体抱着李莲花不断亲吻,双手在他身体温柔有力的抚摸安慰。

李莲花的身体在方多病的温柔里渐渐放松下来。

提前适应过玉根的甬道也明显没有先前数次的干涩难入。

当方多病试着抽动时竟感觉到微微湿滑……

——舌头从李莲花口中抽回,双手握住了他的胯,屁股都被有力的手臂提高了位置,巨大的阴茎开始缓缓操干起来——

从太阳刚偏下正空时的轻插轻抽到落西山吐出鲜亮红丝时的狂插疯顶。

从甬道微湿到穴口被榨出水液浆沫。

从李莲花被干的连连尖叫数次喷精,到哭着胡乱爬窜哀求自己受不住,再被插下去出的都不是稀精而是血精。

李莲花哭的满面是泪可还是被数次逮回重新压在胯下,重新被串回铁硬的性具上。

“莲花,你五次是日升与日落,本少爷若不愿出精……日升与日落对我没有区别…想少爷我早点结束,就说些我喜欢听的。”

“嗯——!!!呜轻些!轻些呜~你喜欢听什么,啊——!!!”

“叫——夫君!”

“唔——!!!呜呜呜呜夫君,嗯——!!!可以了,不做了,夫君不做了呜,啊——!!!”

“莲花,为什么叫夫君不做了,是不喜欢夫君吗?啊?说!!”

“呜——!!!呜呜呜呜我喜欢你~呜呜呜呜喜欢你,啊——!!!呜最喜欢你了呜呜呜呜,你让我歇会儿,我想歇会儿呜呜呜呜~”

“既然是我的莲花累了,夫君就现在出了好不好?”

“好,现在就出呜现在就出,啊啊啊!!!好,好烫啊呜呜呜呜——!!!”

白色绸物从被插的红通通肠穴中点点涌出,对磨插过度的粘膜来说,那物的温度不亚于岩浆。

直到被立刻塞入养穴用的细短玉根,被清凉膏药润体,李莲花的哭泣才渐缓。

而此时的这具肉体再不知淫乱为何物,被操的清心寡欲只想出家当和尚好过被不是人的东西从中午操弄到天都擦黑才舍得带他回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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