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年二月是我的生辰,”他看着顾三思,笑容温和,“皇叔可别忘了。”
“那是当然!”得到了顾临安的回答,顾三思顿时笑了起来,显得很是开怀。
这还是第一次,顾临安说出这样的话来。
顾临安见状,略晚弯了弯眸子,没有再多说什么,起身告辞。
“等等,”见顾临安抱着厉南烛往前走去,顾三思连忙出声将人喊住,“她的房间在那边。”他指了指顾临安怀里的人,又指了指自己让人收拾的客房,像是担心对方不明白似的,又补充了一句,“和你的不在一块儿。”
不管周朝和御朝有多不同,厉南烛又与御朝的女子有多少差别,她还是个女人,当然和他们这群五大三粗的男人住在一块儿。
“不必了,”然而,顾临安却只是朝顾三思笑了笑,并没有改变方向的意思,“我们睡一个房间就好。”
顾三思:……
他刚刚,是不是知道了什么了不得的事情?
看着顾临安抱着人进了房间,顾三思很是认真地开始思索,自个儿是不是该给某个人准备新婚礼物了。
前不久他还觉着自己这个侄子将来不是孤独一生,就是娶个充当门面的妻子,和他一样两不相干呢,结果谁成想,这才过去一年不到的时间,人家就直接把所有该做的都做完了?
不知道为什么,顾三思突然有种莫名的沧桑感。
或许,再过一阵子,他就得多个侄孙或者侄孙女了?那他是不是现在就该开始准备给他们的满月礼了?
思维一个不小心就溜了老远,顾三思盘腿坐在台阶上,满脸严肃地考虑起这些压根还没影的事情来。
一只蟋蟀从草丛里探出头来,好奇地看着院子里一动不动的人。边上的草茎被风压弯了腰,惊得它转头就窜进了草丛里,只眨眼间就不见了踪影。
听着门外远去的脚步声,顾临安合上房门,将怀里的人放到了床上。
厉南烛依旧闭着双眼,胸口均匀地起伏着,还未从睡梦中醒来。
柔和的月光自敞开的窗户里倾洒进来,为她的面庞镀上一层朦胧的光晕,看着有种不似人间的缥缈之感。
指尖缓缓地划过厉南烛的眉眼,最后停留在那还染着些许酒气的双唇上,细细地摩挲着,顾临安低笑一声,俯身吻了上去。
柔软的舌尖一遍一遍地描摹着唇瓣的形状,使之尽数沾染上属于自己的气息,顾临安撬开紧闭的牙关,有如帝王逡巡自己的领地一样,舔舐过口腔中的每一个角落,而后勾缠上那安静的软舌,用力地吮吸拉扯起来,唇舌交缠间,发出令人面红耳赤的水渍声。
“唔……”似是感到呼吸有些不畅,厉南烛从喉间发出一声模糊的低吟,双眉微微蹙了起来。
在厉南烛窒息之前放过了她,顾临安含住她的唇瓣,安抚似的吮吻着,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品。
厉南烛的双唇被顾临安吮吸得红肿起来,泛着诱人的水光,偏生她还是一副安然入睡的模样,让这景象,无端地就多了一分说不上来的淫-靡。
濡湿的亲吻顺着修长的脖颈向下,顾临安解开厉南烛的衣裳,原本在厉南烛腰侧游移的手掌缓缓地往下滑去。
“你……”猛地合拢双腿,夹住顾临安作乱的手,厉南烛有些气喘,“这算不算……趁人之……嗯……”然而,她的话还未说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