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向花无眠, 坐了回去,托腮叹气, “本来是打算让李洵和林叔去禹州探探的, 偏偏金陵这边,姐夫的事情发生了, 佑安又紧急来信说我身边不能少人,让我不要管禹州那边的事情……这下好了,禹州那边赵霖和东阳公主一入大青山也不见踪影了,真是!”
“主子……既然宗主让您别管,那肯定是对大青山那边有所掌控才是, 您呀,别担心了。”花无眠一边说着, 一边收拾着凌乱的书案,“对了, 主子,外头的白衣鬼面护卫军还在巡视,之前银子曾经来请示说要不要和他们协调一下,这样就不会重复巡视?”
金竹点头,托腮,一边皱着眉喝苦死的药茶,“你让银子自己把握,如果觉得可以的话,就相互协调一下,和我们这边的巡视分开。趁此机会,也让银子好好观察一下,哎,银子回来了?林叔呢?”
“还没呢。”花无眠有些哭笑不得,“这是我们到茶庄的第二天,银子来请示过,您忙着姑爷的事,都没有回复过。”
而他身为主子的侍从,是有这个义务提醒主子的。
金竹恍然,拍了一下自己的脑子,哎,真的是忙昏头了。
“对了,你去让白一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问他。”金竹想起七人氏族,不知道金陵城中可有七人氏族,而七人氏族是否曾经和赵霖接触过?
“是!”
花无眠出去喊人了,金竹翻着剩下的条陈和折子,漠州那边的情况,折子上报的还是老样子,战事进入了僵局,而说话奇袭七天可归的佑安,还是没有消息……
金竹忍着心头的焦虑,放下折子,他得相信佑安,佑安定然是无碍的才是。
这时,林叔和银子已经回来了,先行进来禀报。
“主子,信都已经送到宁王和唐家老祖宗手中。”林叔恭敬禀报。
金竹点头,弯了弯眉眼,“林叔辛苦了,你和银子且下去歇息。”
林叔踌躇了一会儿,犹豫了一下,还是先跟银子两人退下。
随后,白一进来,单膝跪地,恭敬行了左肩礼,“白一拜见殿下。”
金竹抬手示意白一起身,一边严肃问着,“有些事想要问问你。”
“殿下请问,白一定然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金竹点头,“金陵中,可有七人氏族的人?”
“有,但是一直以来,各地的七人氏族都是每隔十年联系一次,随后就各自沉寂。十年前,来苏州小园子拜祭的,来自金陵的七人氏族,是赏罚堂的蓝衣鬼面。他们十分谨慎,也一直都很沉默。在苏州的时候,属下并未听闻蓝衣鬼面有做过什么事。他们不如黑衣鬼面那么的嚣张。”白一低声说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