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士微怔,随即便笑了起来,伸手握住面前美人的腰,道:“没想到你才是主动的那一个!是我看走眼了,哈哈哈!”
越莲羞涩一笑,“是的呢,你看走眼了呢。”然后狠狠抬脚,往这名修士的下三路一膝盖顶了过去。
原本还在笑的修士表情瞬间凝固,紧接着,便发出了杀猪般的哀嚎。
越莲脸色奇臭无比,今天的运气不好,是个人都想给他的头上添一道绿光,他一边狠狠地踹这名手捏鞭子的修士,一边怒骂道:“念在你们是个人,好意来告诉你们逃命,你们居然敢对我们动手动脚,命都给你踢没!”
旁边几个人还在错愕中没有反应过来,他们的老大就已经躺在地上奄奄一息,几人骤然倒吸了一口凉气,心里的那点旖旎眨眼间便消失得一干二净,这时候,色.欲熏心的几个人终于开始正视这个长得像个花瓶的白衣青年,不探查不要紧,一探查他们几人都吓了一大跳。
他的境界就像是个水里被鱼咬了钩子的浮漂似的,每踢出一脚,周身境界气势就往上飘一大截,收脚就又回到心动期!
这是个什么鬼!
一脚接着一脚。
境界上上下下。
随着他脚上的动作,那拿着鞭子的粗狂大汉被踢得浑身抽搐,白眼直翻,半条命都没了。
抗下越莲的又一脚,他终于伸出了颤抖的手,朝围观的另外几人艰难地喊道:“……好兄弟,救救我!”
几人面对老大的求救并没有第一时间出手,他们面面相觑,都从各自的眼神中得到了一致的决定——风紧扯呼。
面对这个打人专攻下三路的变态,他们瞬间放弃了营救老大的想法,收起法器化作流光,在夜色中朝远方飞去。大难临头,夫妻都是各自飞,更别说什么兄弟了,跑路才是正确的抉择。
看着夜色中消失的流光,褚泽明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一路走来,褚泽明遇到了十一拨修士,其中有四拨试图对他与越莲出手,有六拨修士无视了他的劝告继续留在蓬莱,只有一个年轻些小修士在面对他的劝诫时露出了似信非信的表情,告诉他自己过些时日便离开。
或许有些事情,只有等到发生的那一刻,才能让他们正视起来。
褚泽明收回目光,将视线重新投向被越莲殴打的散修身上,然后心中顿生了几分怜悯——他太可怜了,和常威差不多高大的个头儿,被越莲踢成了傻逼,满脸青肿,痛哭流涕,身上罩着那张能禁锢仙族的网,就连元婴离体逃命都做不到。
“我真的错了,我真的错了。”散修抱头哭喊,饶是自己分神期巅峰境界的肉、体,也禁不住越莲这般粗暴对待,此时此刻,他浑身上下哪哪儿都疼,他,尤其是蛋蛋,剧痛无比,他从小到大都没有这么痛过。
越莲一边踢,一边问道:“你错哪儿了?”
散修哭道:“大佬,对不起!我错在我不该对你心生邪念,我不该对你有想法,我不应该对你动手动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