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泽明来了。
褚泽明站在了床边。
褚泽明一拳照着越莲的眼睛打了过去。
越莲裹着被子捂住眼睛悲切地哭。
食髓知味你嘛呢。
褚泽明坐在越莲的身边,也不哄也不说话,就这么静静地看着他,面上带着奇异的微笑。
越莲感觉落在自己身上的视线有些扎人,也不装哭了,摸着自己的嘴角岔开话题:“大师兄,我一醒来就发现这里青了一块,是怎么回事?”
褚泽看了眼,认真地道:“好像是被什么东西磕到了。”
越莲一脸悲愤:“你没保护好人家!我不管,你要赔偿我!”
褚泽明:“怎么赔?”
越莲扭捏地蹭了蹭被子,暗示意味十足。
褚泽明平静地问:“想不想让另一只眼睛对称一下。”
越莲再度冷静了,顶着半只红红的眼睛委屈地看着褚泽明,问:“当时你舒服么?”
自己都没有感觉到,只能问褚泽明。
褚泽明似乎是想到了什么,表情僵了一瞬,咬牙切齿地道:“舒服极了……”
越莲心中的遗憾稍微减轻了一些:“你舒服就行……不过师兄,你以后不能随意打我欺负我,万一怀孕了,流产就不好了。”
褚泽明的额头上挂满了问号。
越莲盯着自己的肚子,一脸认真道:“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
等到褚泽明与越莲从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越莲鼻青脸肿地抱着肚子,满脸母性的光辉。
尹榕望着越莲,心情有些微妙。
玄墨抿唇:“别惊讶,他有时候……这里不太好使。”说罢,指了指脑子。
尹榕抱歉地收回目光:“真是个令人悲伤的消息。”
“劝好了……”褚泽明言简意赅地对尹榕道,眼神示意了一下越莲,越莲当即心领神会,“既然你叫了我一声爹,我便教你我家的阵法。”
玄墨看向尹榕,目光示意他多多包涵。
尹榕忍住胸口郁结的气,挤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
越莲继续道:“不过我不会亲自教你。”
尹榕眼神露出几分奇怪,然后便见越莲递到自己面前一个晶莹透明的玉简,一看便非凡品,光是拿在手里都散发着一种玄妙的气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