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杏交花(??万字长车(2 / 2)

“住嘴。”她最听不得他说“死”什么。发怒的话正要脱口而出,她看着他水汪汪的泪眼,终是软下来,“白痴,会怀孕的啊。”

“怀孕?”这回轮到他愕然呆住。

她用脚趾不安地蹭他,小声道:“最近又不是安全期。”他露出哭笑不得的表情,“你就是担心这个?”

“当然不是。”她反驳。

那种他故意借着内射欺负她的感觉,无论如何都难以形容。

他在她膝边枕下,却道:“我明白。戴不戴套完全是两种感觉。是我不好,以后都会戴套的。”

“坏男人。”她才不信他这种鬼话。

“我结扎了,在你生下不久的时候。”他揽着她的腰缓缓躺下来,怜爱地轻啄唇瓣,“小可怜,我一直以为你知道。”

轻描淡写的话带来太多震撼,在她耳边嗡嗡地绕。

诚然,这样的事心照不宣就好,平白无故提起也太尴尬。

她困惑他为何要如此决绝做这种事。原来他从那么早就笃定自己不想再结婚生子,宁可孤身一人带孩子?日后后悔怎么办?医生也不劝劝一时负气的年轻人?男人不是素来最忌讳被谈论性能力?不能生孩子,在许多人听来,结扎与阉割并无区别。

“你又没说过……”她怪道。忽然,她想到什么不对,惊坐起来,“那……那些避孕套?”

他犯着愁,不知从何说起。她居高临下望向他。此时的他颓然倒着,面色潮红,领口微敞衣衫不整。肌肤似有若无蒙着汗意,饱满的唇艳色欲滴。恍若方才被狠狠蹂躏过的,反而是他,像一头在孤寂中被缚太久的困兽。

她没有原谅他,只是觉得为一些小事折腾并无必要。他也并非为自己爽,不在意她的死活。是不可能有孩子,他清楚自己此生也就这样了。

算了,不说这个。

她转移话题问:“当时你是怎么想的?”

“或许是预感到情况会变成今日这样。”他安然闭上眼,似已淡然接受这一切。

“做手术疼吗?除了不能生孩子,有别的影响吗?”

他笑,“你想问哪方面?”这么问,装满黄色废料的脑袋一定又想歪了。

“是认真问你。”她踢他。

“手术时做了麻醉,没有感觉。躺两天就去上班。再没别的。”他答道。

“医生没劝你回去?我听说要做结扎手术很麻烦。”非婚生子女要上户口也很麻烦。

他道:“好像现在是的。当时计划生育只能生一个。我抱着你一起去,说自己已经结婚,没遇到太大的问题。”

听他不同的呼吸,她就清楚他哪一句是真的淡然,哪一句又在逞强。就像楼道里的脚步,拿出钥匙的声响,她总能分辨哪一个是他。

“白痴。”她埋下去吻他,“再做一次。我好想你。”

爱欲有别于其他的欲求,它并不因得到所求之物而圆满。相反,爱欲在得到满足时,繁衍出更多的自身,更多的爱。

除此以外,她不知如何才能让他好过一点。

“我……我去洗澡。”他揉了揉鼻子,低声道。而后,他站起身,撩开她额前的碎发,轻吻,“谢谢你,我很喜欢。”

“哦。”她抱起自己的膝盖,别扭应道。

他又似藤萝坠下枝蔓,恶作剧咬她,“刚才进门的时候,才看一眼就想操你了。”

他没有带替换的衣物就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自然也没有衣服穿,洗完就这么走出来。

发梢未干的水渍点点滴落。只胯间用一块毛巾围着,正挨着人鱼线的下缘。她记得以前还没有这么线条分明。这些天,他该是偷偷去练了。她偷偷绕到他的身后,还没想好该怎么闹他。不意那毛巾,一被蹭到就散开掉下。

“不是我。”她与转过身的他对视一眼,惊慌否认,踱着碎步往后缩。

他对此却没有一点惊讶,将散落的浴巾捡起,抱在手里,“那是怎么回事?你想说是风吹的?”

“是啊,是啊。就是风吹的。你真聪明,太聪明了。”她随口敷衍,一路退到矮柜边,脚跟猝不及防地撞到柜底。

不断靠近的裸男令她手足无措,她撑着双手,继续往矮柜的台面上缩,终于忍不住大喊一声,“混蛋,你不要过来啊。”

他闻声停下,站在她两步以外。

她不敢看他,却用余光瞥向镜里,打量他后背的肌肉线条,又紧又翘的屁股。

“你穿了我的衣服,我没衣服穿了。”他无赖道。

“夏天你又不穿这件。”她将双脚交迭,迟疑磨蹭。好像有蚊子,脚背有点痒。

他继续走上来,似又要将她扛起。这次她有了防备,一抬脚,踢在他腿上。

脚趾却不听使唤地继续爬高,蹭上跨间蛰伏的一团。她继续拱向深处,侧踩住后面的囊袋。不过多久,他的喘息变得浊重,柱顶也渐渐抬头。

她将脚心抵着微热的柱身,从根部缓缓游移,像撸管那样,在褶皱上轻蹭。

“你喜欢我踩你?”她问。

“嗯……”他的回答听来就像呻吟。屁股后侧的微陷绷得更紧。

她继续问:“下次我能穿着高跟鞋踩你吗,爸爸?”

“可以。”

“在你操我的时候,我能看着你的屁股吗?”

“好。你想拍视频也可以。”

手伸到腰间正打算脱内裤,睡衣却随这番动作,从肩头垂落。光裸而曼妙的上身,再度呈现于他眼前。

她翻下腿,下意识抬手挡住胸前。这番举动落在他眼底,勾出一抹玩味的轻笑。她于是改变主意,小声对他道:“胸被蚊子咬了一口。”

“哦?”他含住那红梅花苞般的小粒,捧起她,高高举过头顶。

他将她按上镜面。内裤只堪堪扒到膝间,他已将灼热的硬物送进娇嫩的腿心,碾着臀缝与花核厮磨。小穴一如果冻般软烂,情不自禁咬着龟头往里陷。

“既然强迫的场合你更兴奋,以后前戏都省了吧。”他在耳边蛊惑道。手掌拢回乱颤的酥乳,在胜似香雪的肌肤上抓出红痕。

“你敢——”她又想骂,又恨得牙痒。

他抬手,绕一缕凌乱的发丝在指间,又用牙咬住,“可是你想要我了。”

得意的鼻音尚未落下,阴茎似猝不及防地搁浅,陷了一个头在穴里,停滞。

熟悉的酸楚又如电流般,一路从小腹回旋窜上。

他故意装作不解风情,道:“忘了,你说要戴套的。你该知道放在哪?”

坏男人一看就是想反悔,故意这般逗她,非要让她承认,不是他毁约,是她不想要。

话如此说着,他插深几分,又满脸哀求地反问,“还要戴吗?小雨伞又不能让你更舒服。”明知不是时候,她还是被他的比喻逗笑。

“要戴吗?”

他一气插至最深。快感像是将她整个撕开,惹出断续的哀嚎。光是这么顶着不动,就足以教她回想起方才的余韵。所有的羞耻、酸麻,都溅落在不自觉挤出的泪花里。

“出尔反尔的臭男人。”若不是被他从后制着,她早已一巴掌刮过去。

他已然一下下操起来,用力顶向花心。最初那几下还没湿透,感官尤其尖锐刺激。

“你这贞洁烈妇的表情真是欠操。可下面全是你的水了。”他将她的脸掰正向镜面,故意抽开身,给她看一片淫靡的茎身。

她转过身,隐忍已久的一巴掌终于打下,“闭嘴吧你。”

他的双眼因嚣张的欲念而通红。被打这一下,反令他更来劲。他非但没有停下,继续说更过分的话:“看着这张脸,我就想在高峰期的地铁上操你。要插得你喷水高潮,还不敢叫。骚逼可得把牌坊夹好,夹紧了。”

“你又算个屁。仗着年纪大欺负人的老变态。”她急道。

他却笑,“可你就是玩不过我,此生都绝无可能。”

那一声轻飘飘的“绝无可能”还在荡着。粗暴的吻不由分说犯进樱唇。他将小人抵着镜箍进臂弯,分开伶仃的双腿,顶胯戳进穴心,一颠一颠地将她顶高,直到双脚彻底离地,像是他用阳具将她钉在镜上。

因为插得太激烈,好几次,阴茎骤然从它的温柔乡里滑开。无以名状的空虚,似要将她推下悬崖砸碎。她以为腿夹着他的腰就好,却也是一样。只好停下重来。

明知他也不是故意,她还是忍不住更恨。

“坏东西。”她哭喊着骂。

他又故意将话里意思说破,“忍不住又要到了吗?”

“不给,我还没玩够呢。”他插着穴将她抱回房间,摆在大床中央。身边的枕席尽染他的气味。时间只沉淀下香水里最长久的木香。它长成梦里蛀满白蚁的潮湿松木。

着床的那一刻,她坠进熟悉的香气,几乎昏死过去。敲着自己极力支起精神,她才又能勉强睁开眼。先前挂在他的身上还一直没有发觉,她早就一滴都没了。

这样的光景完全是玉体横陈。乳峰因平躺而消失不见。出梅以后的夕阳格外矜贵孤高,照在白里透红的躯体上,显得冷冷清清。

他摩挲着下腹的不毛之地,投来暧昧不明的凝视。

她轻勾他的手,任他倒在自己身上。她扒着他的后背,犹不忘宣泄积攒已久的情绪,“我们只有一次是在床上做。你到底有多喜欢那床沙发?”

“明明是你每次都急色,不解风情。”

她掐他,“能比得上你脱裤子直接干?”

“不是你喜欢?”

“我才没有。”

“嘴硬。”

他摸来一个枕头垫在她腰下,扛起她的腿继续操。她卧的角度,恰能清楚看见阳具没进身体。囊袋拍在屁股上,交合处的周围已溅满淫水的白沫。藏在里侧的粉红嫩肉不断随动作外翻。快感宛若忽起忽落的潮汐,她是被抛上海岸,徒劳为自己刨出新坑的鱼。

柔荑般的手攀上他敏感的后背。他与她相视,却是不掩讶异。失力的双腿终于从肩头滑下,他倾身吻她,嗅着发根暗香,撕咬细腻的颈肉。动情的低喘绕在耳侧,大猫也渐渐在情潮里迷失自己。

似乎在床上的他,与在其他地方做,有微妙的不同。在床上的时候,他才会做得温柔,神情也更……娇羞?像是被什么无形的东西绊住,总有些放不开,露出不擅风流的一面。他似也躲闪她的注目。

“绍钤。”

“嗯?”他闻声略支起身,随手擦去她额边的汗珠。“你在操别人,让她们喊你爸爸的时候,有没有幻想过我?”

“你觉得呢?”他问着,再度撞开酸胀无比的花心。

她被撞得浑身发麻,不受控制地一颤,却抓着他的肩追问:“告诉我,有多想?”

“我看你是翅膀硬了,欠管教。”他一改前态,手拢住她的脖子,彻底将她盖在自身的阴影下。端头故意咬在花心反复蹂躏,似铁了心将她捣成花泥。

她意识迷离地眯起眼,反掐上他的手,口不择言:“究竟是勃起以后忍着不操我更痛,还是没有水就插进来痛?说啊,为什么不敢看我?不是得偿所愿操到我了吗?操亲手养大的女儿,让你格外兴奋,无法自拔吗,爸爸?”

“对,我日日夜夜想的都是你,等这一天已经很久了。我就是把你当成紫姬来养,想操你,想让你当我的性奴。操死你这个小骚货。”

露骨的话语直刺神经,她再次被顶上高潮。身子似要在无处躲避的强光里融化。窒息的极乐暗吐出蛛丝,镌刻下扭曲而病态的表白。但他还不想就此放过,和着一浪一浪的高潮继续顶她,弄她。

她为每一次的插入软颤不已,长久的推进碾磨,正留足细细回味的余地。细腻的感官偏被丢在磨砂纸上,揉得千疮百孔,破碎不堪。他咬着牙抱紧她。那双明艳漂亮的眼睛彻底沦陷于欲海,可他就是不停下。

还想要吗?不要?这样死掉就很好。她头脑放空地想。

天色渐暗,吊灯的光水落石出。他的背影隐约落在窗上,依旧可见肌肉的轮廓。她看到射精的那一刻,经络因兴奋而暴起,浑身的线条扯紧,就像雕塑最后刻定模样。对面楼的一户人家,女主人在厨房忙碌的身影,映在远处。

原来这样对着窗,可以看见对面。她第一次发现。

他抱着她翻过身,随后就一动不动。阴茎还埋在她体内。两人的躯体难解难分地缠在一起,横卧着。

“绍钤?”她唤他,犹豫是否该告诉他,对面能看见。

只有绵长的呼吸落在耳边,她几乎以为他睡着了。

既然他从来不觉得做爱的时候有必要拉窗帘、关灯,大约就是觉得被看到也无所谓吧。只是她忍不住过分忧虑,想起《缘之空》被戏称为“家庭安全教育宣传片”的段子——正是因为两兄妹在玄关做爱不关门,乱伦的事才被周围人撞破。

现实的世界却并非那个邻里相闻的小镇。每个人的社交空间,都是各自孤立的阴暗小盒。逐渐靠近另一个陌生人,从素昧平生到相互信任,过程全是痛苦的磨合。谁都宁可停留于原本的舒适圈,而不是背负徒劳受一生伤的可能,赌一份虚无缥缈的爱。人只有缩在小盒里抱紧孤独的自己。她与他只能选择彼此,也是如此。

所以也就像他说的那样,不会有人热衷于去管别人家里乱伦的闲事。最多茶余饭后,怀着事不关己的心情听个乐子,当作少有的消遣。

“绍钤,睡着了吗?”

没有反应。

“你给我起来做饭。按时叁餐。你又想胃疼吗?我饿了。”

还是没有反应。

“混蛋,你要睡先给我出去啊。”她一想到交合时产生的淫靡液体都在阴道里混融,就急得不行。

“我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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