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让我有种火烧般的难受,被煎熬了将近一支烟的时间之后我实在控制不住,跳下卧铺走近楚楚身边,她果然醒着,一双眼睛在黑暗中发着光。
我把手伸进楚楚的大腿,黑暗中她呼吸急促,身体滚烫,里面湿漉漉一片汪洋。我凑近她耳边:“跟我去厕所。”
等了片刻楚楚仍没有答複,我加重了手指在她下面的力度:“现在是半夜,外面肯定不会有人。”
楚楚低声说:“我去,你留下。”我愣了一下,不明白楚楚的意思:“什么?”楚楚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出去,给你一个机会。”楚楚推开我的手从卧铺上下来,取了一叠卫生纸,推门走了出去。我被楚楚的荒唐的想法吓了一跳,连忙跟着出去。走到厕所门前,楚楚回过身问我:“你跟出来干什么?”
我露出一副生气的样子:“你这是什么意思?你把我看成了什么人?”楚楚笑了:“别装模作样了,你凭良心说不想上那个女人?”她抱着我,在我嘴上轻轻亲了一下:“我爱你,所以我想让你快乐。”我一动不动的望着楚楚的眼睛:“你是真的还是假的?”楚楚说:“当然是真的,我不是个小心眼的女孩儿,而且我对你有信心,你不是那种和别人睡一觉就会爱上她的那种男人。”她又亲了我一下,对我说:
“只要你答应对我好,永远不抛弃我,我会给你足够的机会让你品尝风流的滋味。我有个姐妹好像还是处女,你表现好的话,回去之后我抽时间介绍给你认识。”
然后她推开门走进厕所,见我还呆呆的在门口站着,笑着问我:“你还在这里等什么?”我说:“别了,还是你帮我解决,对面还有一间厕所,就是再有人起来也不会打扰到我们。”
楚楚说:“你什么时候变成了有贼心没贼胆的男人?你回去直接就去找那个女人,就像第一次和我在一起一样,多余的话都不用说,我肯定她不会拒绝你。”我阻挡住不让她关上厕所的门:“她有什么好?也就是两个咪咪一个洞!因为刚才的情景太刺激所以我才有点失控,绝对不是她本人吸引了我。你帮我解决一次就行了,我不愿意因为她反而伤了你的心。”
楚楚说:“有你这句话我就不会伤心。我在外面呆半个小时,半个小时后我回去,如果到时候你还有力气,就在包厢里和我做ài,他们能做,为什么要我们躲进厕所里?”她在门口又望了我一会儿,眉眼中带着甜甜的笑容,轻轻把门关上。
沿着寂静的走廊往回走,楚楚眉眼间的笑容一遍遍在我眼前浮现,又一次感动了我。
大约半个小时后楚楚从外面进来,直接爬到我睡的铺上。我们在狭小的空间拥抱热吻,楚楚在我的耳边轻声问:“有没有上到她?”我点点头,楚楚呼吸有些急促,连声问我什么感觉。我不说话,只顾用手在她的身体上下游走,仔细挑逗着她的情欲。
楚楚悄悄地问我:“还有没有力气喂我一次?”我低声说:“等我去外面洗洗,我刚从她那里抽出来。”楚楚有些不满:“不要,我等不及。”她翻到我身上,剥出我的小弟弟张开嘴帮我就地清理。很快我的小弟弟在楚楚嘴里渐渐恢複了生机,在我跃跃欲试的时候下铺传来那女人翻身下来的声音,门一开她迅速地走了出去。
我们相视一笑。我问楚楚:“味道怎么样?”楚楚说:“好大一股骚味。”我说:“谁让你那么猴急?刚才我插进那女人里面的时候感觉到她已经被那男人射进去一次,滑腻腻的像灌满了浆糊。”
楚楚飞快地推开我,呸的一声把嘴里的液体全部吐了出去,有些气急败坏地问我:“你怎么不早说?害得我差点要呕吐。”我笑着说:“你让我去上别的女人,我当然也要给你机会品尝一下其他男人的味道。”
楚楚骂了我一句死相,几乎要起身离去,我连忙一把抱住,楚楚固执地说:
“不行,我要先去刷牙。”我抓过她的手放到我勃起的小弟弟上面,低声说:
“他在等你。”楚楚犹豫了一下,终于被我掀翻到下面。
我飞快地把她的裤子褪到一半,用力插了进去。
在楚楚身上我持续了很久,我一边精心满足着楚楚的需求,一边慢慢品味着她和下铺女人的不同。身下楚楚在我的抽chā下早已经娇喘连连,我真怕她会控制不住把整节车厢的人都吵醒,不停的去吻她以便能堵住她的小嘴。我不禁想起下铺的女人,从我进入她的身体到射精,她几乎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但我同样能感觉到她身体强烈的反应,在剧烈的交合中她每一寸肌肉好像都在呻吟。
我闭上眼睛,仔细回味刚才那女人身体里暗流的激情和奸淫着她的快感,动作越发激烈起来。楚楚的喘息声似乎变换成下铺女人脚尖绷紧的一寸寸颤抖,在肉棒深处忽然传来的一阵剧烈包围中,我拼命忍住想要狂呼的沖动,在楚楚疯狂的颠簸中一泻如注。
一觉醒来后天已经大亮,下铺女人看上去早已经洗漱干净,坐在铺上优雅地翻看着一本装潢精美的杂志。我下去时她表情自然,似乎昨夜什么都不曾发生。
我在男人走后的空铺上坐下,对面女人的目光瞟过来,仍然客气的笑笑,就像昨晚我在走廊上遇到她的时候。我不禁从心底佩服着这个女人,她的精神状态几乎达到了佛偈中的某种境界,这一刻看上去,完全一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火车一站站短暂停留,然后一站站别离。楚楚睡醒后坐到了我身边,等待着我们的终点。没有人再提起昨夜,和过去了的那些小站一样,一切都抛在了身后。
下车的时候,发现下铺女人和我们选择着同一个终点,她最后沖我们笑笑,很快消失在匆匆的人流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