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害的什么病啊?”
文谨:“神经病。”
云少康把文谨勾过来:“相思病。”
“放开我。”文谨的声音压得很低,“别叫人误会。”
“误会什么?你没走,不就证明愿意跟我在一块了嘛。”云少康凑得更近了点,很有点引诱的意思,“我想你了,想要你,今天晚上跟我回去吧。”
文谨的眉头皱了一下,抬手就打。
云少康轻轻松松地就扣住了他的脉门,轻笑道:“行了,别白费力气了。你连姓都改姓罗了,还有什么不愿意的了。不过你挣两下也挺好,太乖了我也不习惯。”
文谨:“……”
——对他来说,大概永远也不会说“喜欢”这种话。但他自己都没意识到的,比说出来更有力的,是这种不出声的纵容。
第二天,文谨的精神很不好,王顺坐在他旁边一边捣药,一边在数文谨的呵欠。
王顺指了指文谨脖子上的几块瘀伤,关切道:“小罗哥,你脖子上这是怎么了啊?要不要老板给你看看?”
文谨面无表情:“被狗咬了。”
王顺点了点头,看来这狗挺厉害,还好叫他娘早早就把家里那条土狗送人了。
“你说我是狗?”云少康一迈进门,就听见了这段对话。
王顺:“嘿,这位客官,你怎么又来了?”
云少康笑道:“当然是来找小罗看病了。”
王顺不解:“您这病什么时候才能好啊?”
云少康笑而不语,大概这病一时半会也好不了,病根不是别的,而是深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