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就灭了二分之一,难怪咱在这里望穿秋水也不见半只鸽子回来,感情都被你只白耗子打牙祭了!
“小金子?小金子?!”白玉堂瞅着金虔脸色忽青忽白,又拿扇柄敲了敲金虔脑门,“小金子脸色怎么和五爷路上遇见的那村人有些相似?莫不是也向那些人一般染上怪病了不成?”
“白、白五爷,咱、咱这不是怪病,咱这是……”金虔扭着脸皮解释道,刚说了半句,突然一顿,脑中一道闪电劈下,猛地一把揪住白玉堂衣领,急声问道,“白五爷刚刚是不是说见过有人得了怪病?”
白玉堂哪里能料到金虔有如此身手,一惊之下竟没能躲开,衣领被金虔揪住却是无法挣脱,只得身形后仰,解释道,“五爷我的确见到一村之人身染怪病,脸色又青又白……”
“还有何症状?”金虔往前又凑了凑,瞪着白玉堂急声问道。
“还、还有……”白玉堂被金虔瞪得脊背发凉,身形频频后仰,微微侧头道,“听说脉相还有些怪异……”
“还有呢?”
“还听说附近医馆中名贵药材总是无缘无故消失……”
金虔细眼灼灼发亮,心中一阵百转千回:
一村人突得怪病、脉相诡异、名贵药材无故消失……这三项加起来不就是青龙珠和一枝梅出现的必要条件吗?!真是苍天不负有心人,这白耗子还真没白吃这三十多只信鸽,竟带来如此有效的讯息,开封府鸽子兄弟们如若泉下有知,也可含笑九泉了。
想到这,金虔瞅着白玉堂不由眉开眼笑道:“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金虔!”
话音未落,就听身后传来一声怒喝,怒气、声调、语音皆是熟悉无比。
金虔、白玉堂同时扭头望去,只见展昭一身大红官袍,剑眉倒竖,星眸冷凝,笔挺身姿犹如出鞘锋刃一般,煞气寒溢。
“展大人?”金虔有些纳闷。
嗯?这猫儿是怎么了?早上还好好的,这会儿这么大火气?慢着,这猫儿眼好像在扫射咱的……咱的双手……咱的手好像还揪着……
金虔这才意识到自己现时的姿势看起来九成像个登徒子抓着一个美人的衣服企图非礼——而且就以相貌来说,白耗子的确可称得上是个美人——总之场景是非常具有震撼效果。
“展、展大人,您别……”
金虔手脚僵硬,正欲开口解释,不过那白玉堂反应可比金虔快多了,一个旋身甩开金虔双手,手忙脚乱整理衣襟道,“臭、臭猫,你别误会。”说罢,自己却又微微一愣,白玉脸颊隐隐现出红晕。
展昭却好似未听见一般,冷着脸孔径直走到金虔身前,冷森森道:“金虔,你刚刚在做什么?!”
“属、属下刚刚……”金虔被展昭浑身散发的冷气冻得从心尖抖到脚后跟,半晌才挤出声音道,“属下刚刚是因为听到白少侠的带来消息有些激动,一时情急才……”
冷气顿时散去了八成:“什么消息?”
金虔立即抬首,瞪着细眼面带喜色道:“白少侠可能知道一枝梅的下落!”
“我?!”白玉堂指着自己鼻子惊呼。
展昭望了金虔一眼,又望向白玉堂:“白兄,请随展某去见包大人。”
“诶?哦……”白玉堂有些莫名,但一瞅展昭凝重神色,只好摸摸鼻子随在展昭身后。
金虔跟在两人身后,暗暗松了口气,心道:
啧啧,这猫儿的脾气真是愈来愈古怪了……煞气类型也是愈来愈丰富了……发脾气的缘由也是愈来愈莫名其妙了……唉,咱这个下属真是愈来愈难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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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堂的小小番外:
无聊!无聊!!实在是太无聊了!
待在陷空岛上不是被大哥叫去下棋,就是被大嫂揪去试药,要么就是被二哥、三哥、四哥抓去打马吊……
想我堂堂锦毛鼠,竟然如此大材小用,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