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俺一定幸不辱命!”
“艾兄,去吧!”金虔将手里的药丸药弹塞给艾虎,鼓励道。
艾虎小心翼翼把药丸药弹放到怀里,正欲跃下树杈,身形一停,又转头问道:“那个,俺、俺怎么进大堂啊?”
“走进去呗。”金虔道。
“可是……那个……”艾虎挠脑袋,“就这么进去,太奇怪了吧……万一那县令把俺打出来,俺又不能和衙役动手……”
“啧!”金虔也挠了挠头皮,细眼一转,“这个简单,你一会儿就嚎啕大哭痛哭流涕冲进大堂,然后抱着白五爷的大腿说你这个小厮对白五爷那是忠心耿耿至死不渝对白五爷的敬仰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誓要和白五爷同进退共存亡,那县令看你可怜,定不会将你轰打出去的。”
“咳……”颜查散和展昭同时扭头干咳一声。
雨墨翻了个白眼。
只有艾虎一副虚心聆听教导的模样仔细将金虔的嘱托细细记下,紧了紧腰带,纵身跃下。
众人不约而同探头,望着艾虎的背影。
只见艾虎挺胸抬头,一副牛哄哄的模样走到大堂门外,扯开嗓门喊道:
“公子,俺来了!”
这一嗓门,顿时把大堂内的众人都吓了一跳。
艾虎黑着一张脸,浑身杀气笼罩,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就这般大摇大摆走到了白玉堂身侧。
大堂上下都被艾虎的气势惊呆了,竟是无一人敢上前阻拦。
白玉堂扭头一看艾虎,桃花眼梢一抽:“你来作甚?”
“嗯……那个——”艾虎抓耳挠腮,嘴巴张了几张,舌头直打结,半晌才冒出一句,“公子,俺对你……那个……滔滔江水至死不渝……俺不离不弃,俺和你一起!
这一嗓子喊得颇有气势,听得堂上堂下皆是一片死寂,而远在树上围观的四人——
“咳!”颜查散轻咳一声。
展昭垂眼睫微抖肩,金虔脑门磕在了树皮上,雨墨身形一歪。
再看大堂内的白玉堂,俊美脸皮好似得了羊角风一般四下乱抽,头顶青筋宛若雨后春笋频频暴出,薄唇一张,吐出一个字:“滚!”
“俺不走!俺和公子——那个……共存亡!”艾虎瞅了一眼白玉堂,咽了咽口水,猛一窜身抱住了白玉堂的大腿。
“你做什么?!”白玉堂顿时像炸了毛的耗子一蹦三尺高,手脚并用就要踹开艾虎。
奈何艾虎天生神力,一双手臂犹如铁箍一般,纵使白玉堂用尽浑身解数,也无法松动半分。
树上的颜查散和展昭扭头,不忍再看。
金虔的脑袋继续贴在树皮上。
刚坐直身形的雨墨又朝另一个方向一歪。
县衙内外,从县令衙役到孟氏父女再到周遭百姓都呈瞠目结舌状。半晌,县令才回过神来,指着艾虎怒喝:“你是什么人,竟敢咆哮公堂?!来人,将他拖出去!”
“赶紧把这个家伙拖走!”白玉堂也脸红脖子粗吼道。
“俺不走,俺和公子一起!”艾虎脖子一梗,浑身气势暴增。
上前的衙役吓得立时后退。
白玉堂一双爆满红血丝的桃花眼死死瞪着艾虎:
臭小子,你到底想干嘛?!
艾虎也一脸无奈,努努嘴示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