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龙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不哭了,刚才发丘指说我爹娘活的好好的,而且我爹还说话了,我脑袋嗡嗡直响,一时间难以接受,问我爷爷道:“爷爷,咋个回事噻!俺爹娘莫事啊!”
我爷爷把发丘指的金剑往下一压,发丘指也没追究,放了下去,我爷爷点了点头,说道:“这是局中局,俺这么安排是要保护这座古墓,你个小娃子懂个甚,你以为你爷爷来这穷地方讨生活是为了什么,你以为俺们村子那些乡亲都是大白菜吗?”
肥龙大喜过望,见我爹娘没死他高兴的不得了,先前我对他的怨气也一扫而光,发丘指皱了皱眉头若有所思,我问爷爷他这话里到底是什么意思。
爷爷叹了口气,说道:“娃子,那往日跟咱们低头不见抬头见的乡亲们,其实都是盗墓贼!”
我听到这里退了两步,难以接受。
爷爷接着说道:“二十几年前,俺在奉天开店做生意,去茶馆听书的时候,偶然间听到一个黑衣人夹喇嘛,说头头还是个日本人,根据史料发现了一座西周古墓,还把西周将军的经历拓下来,俺杀了他们几人,夺回了那拓文,回到家中一过目,俺就知道这座古墓的来历,于是烧了那拓文,命令家里连夜收拾行李,次日将生意转给你大爷爷便来到这个村子落了脚,来的时候已经有好几批盗墓贼折在了里头,那铁拐李的腿伤就是这么来的。”
“镇子上俺布下了耳目,这发丘派和摸金派能来到这,肯定跟日本人合作的可能性极大,所以俺和你爹娘才演了这出戏,里面的陈芝麻烂谷子多着呢,一时间说不完,走吧,现在怎样都是安全的,俺们要去谢谢乌仙的帮忙。”
我还是没忍住问道:“那俺爹娘的尸体是怎么回事?”
我爷爷叹了口气说道:“那是村里的盗墓贼,被你爹易了容貌。”
发丘指和肥龙相视无语,很显然原来他俩才是被爷爷摆了一道,现在来看,我爷爷和我爹对这座西周古墓了解的不能再了解,这一切都是他们的精心设计,而我也是局里的一颗棋子。
这一刻我才发觉人心是多么的可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