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氛一下子好多了,肥龙默默地坐在了王惠珍的旁边,担心地看了一眼她。
打圆场是孙耗子的拿手活计,本身他也是一个乐天派,啪叽一拍桌子,嘿哈了起来,“哎我说各位爷,嘴馋了不是,你们也得找对付了人才是呀,我孙大秀才在北平古玩街颠大勺,想当*那也是一绝儿,前些*战乱的时候,买卖没得做嘎巴锅的时候,我便撸起袖子在北平胡同卖起了小菜您看,额这个煎饼果子大葱样样都有这,这满汉全席都被我做出花来了,这煎炒烹炸您就来吧您嘞,锅底都不知道炒露底多少个了,不过还是小师爷会吃嘿,这种兔子肉摸蜂蜜的吃法,最早起源于黑吉辽一带,这兔子肉熟了也就落个干巴巴的肉香,哎要是再抹上蜂蜜我跟各位爷说嘿,那真是香中带甜简直不要太滑不吸溜嘿,您不把自己个儿的舌头咽下自己肚儿里就不错了。”
说着说着他还真就流起了哈喇子,大家都没忍住笑了出来,肥龙和孙耗子是穿一条裤子长大的,瞧见孙耗子出了糗,本来还黑着脸,现在也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孙耗子一眼,摆出了一副似笑非笑的样子。
气氛变得越来越好那当然是好事情,孙耗子可真不是吹,撸起袖子还真就和哈里克忙活在了一起,车尔库双手握在了一起,瞅了瞅我放在地上的背包,“你的骆驼我们给你拴好了,那东西没丢吧?”
我知道他指的是双龙鱼玉佩,便点点头,“都在,看来这是命中注定的,跑又跑不过,打也打不过,那你们随便吧。”
说着我在棉大衣的内兜里,掏出六枚双龙鱼玉佩,放在了桌子上,将早就戴在自己脖子上的双龙鱼玉佩亮了出来,“此去一遭有劳大家相照,日后需要我郭葬的地方,但说无妨一定相帮!”
我站起身向大家抱了个拳,又施了一礼,眼中也不由得有些湿润了,想我郭葬初出茅庐*仅十八岁,就有一帮兄弟肯为自己卖命,这是何等的恩情。
肥龙看我这般也坐不住了,脸上一红嘴里啧了一声,“哎呀老郭你今天怎么如此娘娘腔,脑袋掉了不就是碗大个疤,咱俩可是同*同月同日生拜把子的兄弟,要死一起死也就是了,再者说老子去过那么多大墓,血尸粽子不知道端了多少窝,久居沙漠的一个云纹寺,估计也是弱鸡一条,做族长多没意思,要做就做那个什么巫神,对,就做最大的。”
说到这他冷哼了一声,拿大拇哥头也不回地指了指他身后地上的几个大背包,“来这之前,我叫惠珍先带过来几把家伙什,他们听话则以,不听话,直接让他们吃枪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