商唳鹤利落地把他绑到妇科椅上,没穿衣服,双腿大开,腿间隐秘的穴口暴露无疑。
商唳鹤正高高在上的审视他,把他当做物品和机器一样检验,看他有没有不合格的地方。
极端的物化,甚至称得上凌辱,可他还是好喜欢。哪怕是这样的接触,也是他在受了很多苦才换来的。
那天回家之后,商唳鹤每天都让医生上门给他打针,说他喜欢乱搞,身体虚弱,没法怀上孩子,只能打针快速催熟。
早晚各一针,打到现在,脖子上已经满是针孔,胳膊上也一片青紫。
商唳鹤戴着医用手套,用夹子分开他的阴唇,暴露出那条羞涩紧闭的肉缝。
那里颜色还是粉嫩的,从没有人进去过,这样稚嫩的穴长在温和宜这种风流浪子身上实在违和。
商唳鹤扇一巴掌,根本不管温和宜叫得多可怜。自己送上门来给他玩,不就是找虐来的吗?
几巴掌下去,手套上沾了一层湿淋淋的淫液,那朵变成艳红色的小花里,正不停向外流水,温和宜的闷哼也不知从何时染上情欲,像是被打发情了。
商唳鹤不可思议,把淫水全抹到温和宜脸上:“挨打也能发骚?”
温和宜怔了怔,羞耻地闭上眼睛:“……嗯。”他又大着胆子补充:“商总打,就,就会发骚。”
医用橡胶的味道混合淫水腥甜的气息闯入鼻腔,蛮横地霸占了每一处空隙,他简直像被这股味道填满了,他是个任由商唳鹤玩弄的充气娃娃,没有人权,也没有尊严。
“真够贱的。”商唳鹤扯着他的头发:“打你也能发情,踹你都会喷水吧。”
这样的姿势上下倒错,看什么都不清楚,商唳鹤的脸似乎更好看了。
他乖乖仰头,任由商唳鹤拉扯头皮。以前从没有人敢这么对他,唯有商唳鹤,他是心甘情愿的。
又被甩了两个耳光,他想蹭蹭商唳鹤的手,想看掌心有没有泛红,但商唳鹤不给他机会。
商唳鹤取出一根长针,耐心地消毒。那根针大约有三十厘米,小指粗细,灯光下泛着冷硬的光。
消毒完毕,商唳鹤拿着针,在他眼前晃了晃:“知道这是做什么的吗。”
“不知道。”温和宜下意识挣扎,不知道那东西是做什么的,但肯定有很恐怖的用法,他躺上手术床前是心甘情愿的,他以为商唳鹤会这样用他,会操他,会被精液射进来让他怀孕。
可这根针的出现似乎毁了一切,他害怕地向后缩了缩,妇科椅吱呀呀乱响。脚上有皮带绑着,他跑不掉,可是……
他挣扎得越来越厉害,忽然被一只手攥住脚踝,用力捏住骨头,不容质疑的命令:“别动。”
那是商唳鹤的声音。
他很快不动了。
“这根针会穿过处子膜,穿过阴道,顶开子宫口,把精液灌进你的子宫。”商唳鹤笑道:“你可能不知道,现在狗场配种都是人工操作了。”
“温少,你想配种也是一样。”
长针随着吐出的话一起,沾满淫水,在穴口搅动。温和宜仿佛一只任人宰割的动物,被主人绑上手术台,接下来不管是配种还是扎针,或者是要宰杀,都不是他能决定的。
他的主人完全掌握了他。
温和宜一阵鼻酸,也好,哪怕……哪怕不是被操也好,只要能有一个跟商唳鹤的孩子,他就应该满足的,他应该要满足了。
慢慢地,那根针探进阴道,在那层脆弱的膜前停住,胡乱搅了几下。
针很凉,骤然碰到穴壁,温和宜闷哼一声夹紧,被商唳鹤斥骂:“放松!你他妈比狗都不如,狗都懂得配合。再不听话就用麻药,你就当瘫子吧。”
温和宜好想解释,可他说不出话,只好拼命摇头。其实不是,他没有不配合,只是这根针让他想起小时候输液的针,扎在薄薄的肌肤下,搅动皮肉翻找血管,最后还要扎破血管壁,注射液体进来。
他用力咬舌尖,提醒自己已经不一样了。对,这回弄进来的不会是药,而是商唳鹤的精液。是他心上人的精液,他一直想吃的。
于是他收住眼泪,忍着哭腔:“不、不会乱动了。”
长管子终于找到了处子膜的缺口,向更深的地方探索。
“怎么有人还没破处就怀孕,温少,你说怪不怪啊。”商唳鹤语气严肃,仿佛真的只是讨论而已。
是啊,怎么真的有人像机器一样,被用这种方式配种,明明处子膜都没破,子宫里却揣着孩子。
他的身体被药物强制催熟,每天都湿得很厉害,花穴止不住痒,满脑子都是对怀孕和精液的渴求。
尤其是到了晚上,他忍不住夹腿,摸阴蒂,可是一点用都没有。他只想要商唳鹤干他,狠狠干他,让他怀上孩子,他想做没脑子的狗,只要躺在商唳鹤身下发情挨操怀孕产子,被完全掌控着,那样会幸福的吧。
他想那应该会很幸福。
商唳鹤说要扎进子宫,其实并没有,只是弄到了阴道里。但这也足够了,一次可能不行,那就要多来几次。
接下来半个月,温和宜都要被以这种方式配种。
明明吃到了精液,但是一点都不满足,反而叫嚣着更多更多,他留着不肯洗,甚至自己拿塞子堵住,可它们还是会流出去,他慌乱地接住,用指头往里塞,但一点用都没有。
越是这样,他就越想挨操。
早晚的注射都没有停,他这具身体简直变本加厉,像喂不饱的淫窟,光吃精液不够的,他不要这样,好像要被折磨疯了。
只要看见商唳鹤,无论是在公司、在医院在商场,还是照片音频,他都会立刻变得痴痴傻傻,只想缠上去,想被抚摸,想要做爱。
可商唳鹤就是不满足他。
如果再这样下去,他迟早会被折磨成傻子,脱光了跑到大街上挨操。
终于,又一次被赶进那个有妇科椅的小房间,温和宜受不了了。
他跪在房间门口,抱住商唳鹤的腿,眼里濡湿脸颊下方紧紧贴着的布料:“操我,呜……不要这样,不要针……”
“求你商总,求你操我,我要疯掉了,不行的,求你……”
“怎么,痒得受不了?”商唳鹤没动,只用鞋尖一下一下,隔着裤子,缓慢地顶他流水的逼:“温少情人这么多,找谁不能干你。我对男人没兴趣,你想生我的孩子,我已经帮你了,你还要怎样。”
“唔……”下体一片酥麻,他根本来不及思考,鞋尖顶的力道好爽,他陷进甜美的快感里,思维一片凌乱:“哈啊……再重一点……呜,踩我的逼。不要别人,只要你,操我……”
“我对男人没兴趣。”商唳鹤加重语气。
“我不是!”温和宜高声,急切地喊。
他不是,他是怪物,是畸形的,他不是完整的男人,也不是完整的女人,这一直都让他好难过好难过啊,妈妈是生了他才被父亲和奶奶逼走的,可离婚后她也再没来看过他了,是本身就很讨厌吧。
长大真好,他比兄弟们优秀,还是渐渐有权力了,但怎么得到了钱和权也得不到心上人呢。
本来他很不喜欢这个多出来的穴,但现在刚刚好了,商唳鹤不喜欢男人,不愿意操屁眼,但他刚好有个逼可以给操,他愿意拿出来,随便给商唳鹤玩,只要肯玩他就好。
商唳鹤加重力道,狠狠踹了一脚。鞋尖和裤子一起,顶着穴肉往上提,都快把逼口的肉也踢进去了。
温和宜剧烈颤抖,腿根痉挛如同濒死,一股淫水喷出来,打湿了裤子,也弄湿了商唳鹤的鞋。
“长逼有什么稀奇。世界上一半的人都有这个器官,你长了我就要操?”商唳鹤抽出腿,顺便把他踹到一边。
那柔软顺从的身子毫无尊严地倒在地上,双目失神,小腹一阵一阵收缩,陷在高潮里出不来。
许久,他卑微地祈求:“我倒贴钱,可以吗……我给您转钱。”
“操我,让我怀孕……不要针,不要针了老公,我好怕,呜,我怕针。”
温和宜爬过去,自己把衣服扯得很乱,大片白腻的肌肤露出来,他蹭商唳鹤的腿:“我有吃避孕药,如果再打针就不会怀。”
商唳鹤目光一凝,扯着领子拉他过来:“你找死。”
“嗯……我,我找死。您不操我,我会死的。”温和宜小心翼翼捧住他的手:“我会很好操的,会乖乖的。”
“是吗。”商唳鹤任他捧着:“可我不需要床伴。”
“我给您做狗。”温和宜答得利落。
商唳鹤笑了声:“也不需要。狗至少是活的,你就当个生育机器好了。
“但机器不会跑,温少可是风流在外。万一背着我找了别人怎么办?”
“……”
温和宜缄默几秒,献祭般仰头,与商唳鹤对视:“认主。我……认您做主人,随便您标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