团的脸。
社长语重心长地说了这样长的一段话,显然是累了,咽口水之后又告诉她一件事实:“殿下为了你伤到了金贵手指头,你真的要好好对他知道吗?”
“手指头?伤得重不重?”乔叶的心头肉跳了跳,她再打开木匣子,那支步摇不会是殿下亲手做的吧?她平常也有diy那些簪子、钗子的习惯,可做出来的远远没有殿下做的好看。
她完全看不出这支流光溢彩的步摇是出自殿下之手,还以为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如今看来,恐怕比传家宝还要珍贵了。
“……他食指被砸了。”
“我出去一趟。”
听到社长这样说,乔叶匆匆收拾了一下,骑小电瓶出门去。
完全没有再听到频道里又多出一道声音:“不重。”
“殿下?”寡人孤僻说:“我就心疼你。”
班若惊恐:“社长,你说的是什么鬼话啊?”
“不是,我和殿下将来会是一家人的,我当然要帮他啊,”寡人孤僻苦闷地说:“再说我们大乔也不差的,就这么凑合着吧。”
“乔叶?”容初叫了乔叶的名字好几次,发现她那边已经没有任何回应了。
他看了看时间,出门去。
乔叶骑着小电瓶,小电瓶的速度不快,完全不能看出车主很着急的样子。她想,虽然她配了很多坏女人的角色,可她又不是真的坏人,殿下他伤了手指头,她应该送点药过去以示关心。
她不知道他的家在哪里,但是这个时间,她想他应该会在那里。
四点半,a市小学门前的人不多,她躲在一堵墙后面挡住呼呼而过的大风,还不忘偶尔探出一个头来看殿下来接林酷了没有。
不过她想殿下也没能这么快就到,她来得有些早。
她狠狠跺了跺脚,都已经是春天了,天气还是这么冷!下雨时是潮湿的冷,天晴是大风呼啸而过的冷。
等她第三次探头出去时,不过才过了两分钟,就见到那个熟悉的人出现在拐弯处,熙攘的人群,清冷的身影,好看啊好看。
而殿下显然也看到了她,他一愣,见墙后面是毛茸茸的一团,他朝她走来。
等他走到她的跟前,她咧嘴一笑,从包包里掏出创口贴、药水:“殿下,您的玉手没事吗?”她左右看了他两只手,没看见他伤到了哪里。
“没事。”
“你伸出两只手我瞧瞧?”
容初伸出手,乔叶用一只手指头检查——殿下伤得不重,没有像社长说的,砸到了整个食指头,他的手只是有一道小口子,不注意看还看不出来。
她用棉签点了药水,再点到他的手上,等药水干一点,粘上粉粉嫩嫩的创可贴。
容初看她手中的药水瓶,眉毛微皱:“你这个药水……”
乔叶看了看那瓶药水,回答:“就是上回赵医生给我擦脚的那瓶啊。”效果很好,她的脚趾甲已经脱落,有将要长出一片的新趾甲的瘙/痒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