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登船第二次被拦,勾贵顿时火冒三丈“你知道我是”
“知道你是勾公子,这里不是你能进的。”一名护卫没拿正眼瞧他的说。
“咳,反了你了,知道我是谁还敢挡老子的道?”勾贵说完那肥嘟嘟的手扇向了那名护卫的脸。
护卫伸手捏住了勾贵的手腕,疼的勾贵低头弯腰想要挣脱。“你敢动小爷,我诛你全家。”
护卫又猛一用力,勾贵杀猪般的惨叫起来“啊小爷不进了还不成吗?”
勾贵求饶,护卫便松手放了他。勾贵的几个家奴见自己的主子被人阻挡,又捏痛了他的手腕,在石堤上张牙舞爪要冲上画舫帮忙,被另外几个护卫几拳打回堤上蹲着不敢上前。
“他们怎么能进?我为什么不能进去?”要是平时不让进吃了点亏也就算了,这京城之中大官可不只有他爹一个,在建康他可是撒野惯了,上次在江淮学政衙门被打板子,来到京里又让当尚书的老爹给教训了一顿。可刘长云居然能进去,自己却进不去,他觉得这太不正常,让他心里不平。
护卫们根本不搭理勾贵。
“你们怎么进来了?”李沫坐在桌前见刘林随着李阳进到画舫厅堂便问,李沫手中拿着的一块洁白的手帕慌忙的往袖中藏起来,刘林早已经看清了那洁白手帕上用红丝线绣着的一个“谢”字。
这个“谢”字怎么这么眼熟?这不是刘林自己写的字迹吗?
刘林恍然大悟,这不是自己在乡试考舍里吃了一碗热气腾腾的阳春面后留下的?那一碗热面给他驱走了早春一夜的寒气,他的心一直感激,甚至还怀疑是不是有人送错了地方。原来是李沫。
刘林的脑中闪过了一幕幕清晰的记忆,江准学政衙门屏风后的人声,让主考李维常打勾贵板子革去功名的人都是她,就连资助自己二十两纹银以做殿试盘程的也是她。现在用自己的“谢”字,绣成手帕的也是她。
“怎么不能进来,外面那条狗太让人心烦!进来坐坐也好,要是不欢迎,我们便离开这画舫也罢。”李阳笑着坐在了桌子边上,一边示意让刘林也坐。
刘林对着李沫点了点头,坐在了李沫的对面,李沫已经将那洁白的手帕放好,恢复了平静。
“来人,把外面的那条狗给我打将出去,别再让他上来!”李沫吩咐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