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腾,还记得在哪见过三王爷吗?”刘林问。
“大哥,你的手这是怎么了?”刘腾没有理会刘林的问话,而是注意到了刘林的右掌。
“在画舫到皇宫的路上,我们遭遇了贼人的袭击,长云的手掌被弩箭射穿了。”李阳说。
一听说刘林的手掌被弩箭洞穿,刘腾马上紧张起来,捧着刘林的手关切的问:“大哥,手还能动吗?”
刘林中箭的时候也曾想过,这只手是废了,可是后来指上的翡翠戒指出现了特异的情况,他现在对手掌恢复如初充满了信心。刘林轻摇了摇受伤的手掌说:“现在感觉还行,很快会好起来的!”
刘腾靠在桌边坐下后,悔恨的左手托着额头右手捶着自己的大腿说:“都怨我,我应该跟着保护大哥才是,不该留在这别苑中。”
“这怨不得你,我大意了,本以为能抓住那箭的,是我太自信了。”刘林说。
“不,大哥,你要答应我,以后无论去哪里,我都要跟在身边。”刘腾忙说。
“我能照顾好自己的,你也有你自己的事要做,哪能天天让你跟着我。”
“大哥,你忘记了在柴桑的时候我们说过,我会永远保护大哥,我永远不会忘记的。”
看样子,刘腾是铁了心以后一直追随着刘林的左右,刘林心里感动,自然不能拒绝。
见刘林答应,刘腾高兴的回归到之前的话题,瞅着李阳说:“王爷与我们在建康府渡船上见过一面的一位少爷挺像的。”
“李东耳正是小王当时的化名。”李阳说着看循声看向了门外,几名王府婢女端着几碟菜送了进来,江惜然也随后进来。
“都没吃饭吧!”刘林问。
“我还没吃,嘿嘿!”刘腾看着桌上的颜色很考察的饭菜,来了食欲。
江惜然却小声的回道:“已经吃过了!”说完便立于刘林的身后。
刘林、李阳、刘腾三人没有饮酒,吃了些饭菜。吃完饭,惜然和王府婢女收拾了碗筷自退了下去。刘腾则守到了门外廊间,他现在不让自己再离开刘林过远。
“长云,你对今天旁边画舫上的那个士子怎么看,你认为他会是什么人?”李阳饭后与刘林两人单独交谈的时候突然问起刘林,其实饭间他一直在思考着上午的事件,虽然面上平静下来,可依然心有余悸。
刘林也一直在思考这问题,结合起建康王遇刺事件,两起事件比较起来,今天的这件更加凶猛,但应该不是一伙力量所为。刘林在画舫之上已经通过了特异的听力获悉,那两名指使这起事件的人,起因只是因为贪图李沫的美丽,想要掳走她。
刘林说:“殿下,不知道我想的对不对,这些只是推测罢了!”
“说来无妨,我也没有一点头绪!”
“今天在画舫上,那条船上的两人极有可能是策划此事件的主谋,目的却有可能只是为了平江公主!”
“什么?这怎么可能?”李阳不相信,有谁会为了一个女人而干这样惊天动地的大事,这件事引发的极快,下手之狠更像是预谋已久“那你估计是何人所为?”
“不知道,不过绝不会和刺杀师父的是同一伙人!在御书房中,师父曾说过可能是北人所为?”刘林哪里知道那两人是谁,他只知道两人有可能是兄弟,一个排行老三,一个排行老六,也极有可能是结义的弟兄。
“为何?我觉得这事件就像是为了立储来而,这背后有个极大的阴谋。”李阳叹道,在他的心中也徘徊不定,就像是为了立储之事,谁人敢在当今皇帝的脚下如此猖狂?
“刺杀师父事件,我认为是与立储有关,当时我也在附近。师父进京只有百骑亲卫护送,行踪隐秘不易探听,可能是出了内奸。师父是大唐最有名望的亲王之一,又坐镇大唐北方边境,他是唯一能在立储之事上说上话的亲王。能在师父进京道上伏击他的人,定是大唐国内手眼通天的人物。”刘林分析道。
李阳何尝不知道这些,他还知道那些刺杀者是怎么想的,不管刺杀成与不成,那些刻有湖州王府字样的弩弓都会成为载脏于他的利器。还好建康王非常相信湖州王,建康王一向喜欢湖州王李阳,如果建康王有什么不测,最大的受益者其实是李阳的两位皇兄。
可建康王素称天下第一忠心,不管是两个皇兄还是自己如果能继承皇位,都不会希望失去建康王。一旦确认了储君之位,无论是谁,建康王都应会忠心侍奉。
李阳想不通,那会是谁要杀建康王?而且那个杨义又是谁的人?
“说的不错,只可惜还不知道是谁。那今天的幕后主使者,你怎么看?你指的那两个人,我见着也面生的很。”李阳说。
“我想他们也许真的如师父所说,并不是大唐的人?”刘林一语惊的李阳向他瞪大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