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了,小姐香闺不是谁都可以进的。也罢,长云有伤在身,大军开拔在即。也只有将长云留在这里由纳苏小姐悉心照料了。”说罢湖州王转身下楼而去,没有再多看躺在床上地刘林一眼。
朱神天也向纳苏曼曼抱拳行了一揖,便随着李阳下楼而去。纳苏土司对着纳苏曼曼面露难色的跟着他们一起下楼去了。他回头看了女儿一眼,那一眼中饱含着对女儿无声的责备。
纳苏土司尾随刚出小竹楼大门,便开口向李阳赔罪道:“阿克里愿领王爷责罚!”
李阳驻足转身看着纳苏土司说道:“纳苏土司何罪之有,本王不会拘泥于这些小节。”纳苏土司跟着身后连声应是,直到湖州王有些不耐烦,纳苏土司才告罪及时的离开。
朱神天随着李阳的身后进入了昨夜入住的小竹楼中,朱神天小声地问道:“王爷真要把刘军师留在这茫寨?”
“不留下还能怎么办?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才能醒来?还能不能醒来?本王的大军总不能带着这样一个人上阵吧。没有了长云。我也觉得很失助。唉,留下他吧。希望他能挺过来。”李阳说完便下令下山回营,一并押上了蜀王。
湖州军及和蛮部、望部、金齿部三部土司及人马,同时离开茫寨。李阳领着湖州军按照他自己的计划,移兵北上,直抵沧水与成都府。另外传令卢复部人马暂驻守大理府。
湖州军都走了,南蛮茫部的大寨中只留下了刘林与严显等四名护卫。刘林仍然在昏睡之中,他还是没有一点儿知觉。
秋高气爽地天气,午后的阳光透过掀起的窗子照在了屋里,纳苏曼曼将刘林地身了用被子与枕头垫高,正细心的给他喂食着稀糊状的粥。
费了很大的力气,纳苏曼曼才心满意足的给刘林喂完了一小盏的稀粥。
阳光射在刘林的身上,浑身觉得暖洋洋地,冥冥中刘林地意识渐渐的好像感觉到了一丝丝地光亮。感觉仍然像在睡梦中的刘林,想要伸手去摸索着黑暗世界中的一丝光明。
刘林的手指动了动,纳苏曼曼并没有发现,她正在拿着毛巾仔细的给刘林擦拭嘴角溢出的稀粥。当纳苏曼曼忙完这些,坐回刘林的身边陪着他晒太阳的时候,刘林的手指再次动了动。这时候他的手正被纳苏曼曼握着,她清晰的感觉到了这一点点拔动,吃惊而兴奋的看着刘林,感觉他马上就应该要睁开眼睛一样。
“刘公子刘公子,你醒醒,醒醒我知道你一定会醒的。”纳苏曼曼见刘林又没有了动静,潸然泪下的在刘林的耳边轻声的呼唤着。
可惜刘林还没有醒来,他正陷入一个梦中,他似乎能够听到遥远的地方传来一声声凄凄戚戚的呼喊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