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钢板将军”丘穆陵刚留着两撇胡须,如果不是他身上穿着一身铠甲,别人定会认为他只是个乡村的熟师,他的身上并没有大将的那种杀气,感觉多出的是一种较为平淡的气息。
刘林所处的位置无法看到宇文远致的正面,可他不能挪动地方,现在所处的位置恰好是帅帐外最不易被巡逻军士发现的地方。
宇文远致部置完两日后的战事安排,又与几位将领文吏又闲聊了几句,便让众人各自回帐休息。
已过了子夜时分,纥奚枫早就等的心焦难耐,燕王宇文远致来了军中,纥奚枫的行为便受到了一些约束,他说话的声音较平时都要小了很多。
好不容易可以离开,纥奚枫告退之后便直接回自己所住的军帐。
那个军帐距离中军大帐约有两百丈远,所住的位置也是大军驻地的中部,四周的看守与护卫也非常严密。
刘林暂时还不能离开,只有等军帐外的人都走远了,再能悄悄的跟上。
过了一会,路过一队巡逻的军士,刘林悄悄的缀在了那一队巡逻兵的身后,有模有样的跟着巡逻。在其他重要军帐门口守卫的军士见到刘林的模样,都认定他是一个因为跑到哪里尿尿掉队的巡逻兵。而那队巡逻的军士也没有在意队伍的后面缀着一个陌生人。
借着巡逻军士的掩护,他跨过了中军帅帐前不远处篝火最旺地地方。那里被篝火照亮如白昼。如果不是借助于身上穿着的渤海军铠掩护,他这种大摇大摆的走法,早就会让人发现。
待接近了纥奚枫所住军帐的附近时,刘林又悄无声息的慢慢远离巡逻队伍,趁人不备隐于阴影之中。
他现在只记下了纥奚枫与宇文远致两人所住的军帐,宇文远致就住在中军帅帐之中。刘林第一个选择跟随纥奚枫潜行。
他地主要目标便是此人。纥奚枫善攻勇猛,要是让他上了战场领军正面袭击清流关,那清流关就更加危险。今夜要是取了此人地性命,便会极重的打击渤海军的士气。清流关方面两日后的压力也会因此而减小很多。
纥奚枫告辞燕王宇文远致,迫不及待地进了军帐,帐门之外四名亲兵见他进了军帐,很自觉的往前走出十几步,不再守卫在门口。
“唔唔”军帐内远远便可听见女人的声音,那是被压抑说不出话来从鼻腔里发出的唔唔声。
这时候还没有贴近纥奚枫军帐的刘林,已经可以分辩出这是两个女人的声音,她们声音的压抑应该是因为被什么东西塞住了嘴。刘林心里暗喜。机会终于来了。刘林在不远处静静的等待着合适地时机靠近纥奚枫的军帐。
“嘿嘿,等急了吧。老子也等急了。”军帐之中传来纥奚枫地笑声,声音有点刻意的压低。他压低说话的声音只是心理上的作用。其实就算他这个时候声音与平时一样大,宇文远致在中军帅帐也听闻不到。
接着刘林便听到了纥奚枫脱掉盔甲扔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不一会儿其中一个女人的声音明显不再受到压抑“不,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们”
“哈哈饶了你?你先让老子舒坦了,老子再饶你不迟。”纥奚枫yin笑着说道。
纥奚枫已经脱的只剩下一条宽松大裤叉。那裤叉一侧明显顶起。在裤叉的下部甚至可以隐约看到那通红翘挺地部位。
床上是一个约十八九岁地女孩,一头的秀发已经散乱不堪。纥奚枫解开了捆着她手脚腕地绳索,将她按倒在床上。
女孩想要挣扎,却被纥奚枫摁的死死的,她的双手绝望的紧紧攥着床褥,屈辱的泪水顺着脸侧滑落。
另一个女人比床上的这个要年长一些,她仍然被捆着手脚绑在一把椅子上,她的嘴上堵着的布仍然没有取下。她紧闭着眼睛,侧偏过头去,浑身颤抖着不敢看向床上的位置。
“救命,救”床上的女孩放弃了低声求饶刚刚开始大声的呼喊,便被纥奚枫伸手紧掩住口,不能再发出声音来。
纥奚枫赤裸着身体,那条穿在身上的宽松大裤叉已经压抑不住他兽性的雄壮,通红硬挺的物件已经完全展现在了床上女孩的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