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海水师暂在编兵舰二十艘,全员水陆战员三万八千余人。虽然人数不多,但我们都是以一敌百之士。铸造司与兵舰司会加紧赶制兵舰与火器,以装备中台岛上训练的备军。现在战事将起。闽江船厂与建州的铸造坊将再次开启使用。本督将派员前往督造指导。建州雄军与东海水师必将以不世之姿,凌于南都与西南藩王之地。”
“陆佑、肖探花可在!”刘林站起大声喝令。^^
坐在武将为首第一位的刘林义兄陆佑与文吏第一位的肖探花两人站起,同声应道。
“末将在!”
“属在下!”
“好,令陆佑在本督暂离中台期间负责中台岛防务。”刘林令下,陆佑虽然眼中闪现出一点失望神色,不能参战了。可他还是应声领命。能在刘林离岛期间守着中台岛,这也是刘林对他莫大的信任。刘林地一家老小可都在这岛上,可是换作别人,刘林也许并不能放心。
“肖探花依然负责全岛民政。即日起,奉王爷均旨,中台岛正式在中北、台南、花莲、望澎四地设府。本督授肖探花为中北知府实职,统带其他三府,不得有误。其余三府知府之职,不日建州便会委派至台。届时肖知府要做好四府的统带管理,这中台一岛的民政,本督可就交托给你了。”刘林说着目光落向肖探花。
肖探花躬身领命道:“属下定不负都督之托,不负王爷大恩。”
这次地会议无须多谈。其实就是战前的一次安置,中台岛与东海水师随时都在警备之中,也无须再做长期的动员。刘林苦心培养出来的这支队伍、这支强军,已经是无论何时拉出去,都可发挥惊人的战力。
“常工听令!”刘林一喝令,常工应声而起,大声回应。刘林接着说道:“令你统带本部六舰,负责全岛外海防御及福州外海防御,不得放非东海舰队片板探入中台岛区域。
“诸葛与洋所率分舰队。巡护于长江口及其北部。防止长江内河水师东进与北国水师南调,遇到有敌。可不请而战。常工、诸葛,你们所率兵舰,只允许交替就近补给,不允许陆营人马上岸,更不许洞途劫掠民资。陆营人员的调动,全凭本督的节令调动。有擅自调动陆营登陆者,定不轻饶!”
常工与诸葛与洋领命坐下,刘林双令解放道:“威远分舰队为本督亲率,威远二号舰为本督旗舰,威远二号舰舰长马升任分舰队副司令,带领威远五、六、七舰与本督进入长江水道。解放你带一、三、四舰暂时控制南都外围舟山水师与南都水师。舟山水师要痛击不留一舰,对于有能力出海应战的南都水师,也可全歼。南都方面不能出海应战之时,不可强行登陆,等待本督指令。”
解放听闻刘林划出马等人四舰归于他亲自节制,让他以三舰去应付南都方面,心里有些担忧。舟山水师是一支新建的水师,兵舰规模与致远分舰队一战之中,已经显出来大小,如果以三舰遇到敌多舰,加上对于舟山、南都外围水域不如他们了解,战虽则有火器之利不会落败而逃,但极有可能蒙受损伤。对于兵舰损伤,东海水师任何人都是不会允许地,这些兵舰可是都督的全部身家。
刘林看出了解放的担心,微笑着说道:“老解啊,别担心,三日后新制三舰便可下水,你是不是把这三舰给忘了?这三舰也归你统带。这三舰分别定名为定远八号舰、九号舰与十号舰。人舰我都交给你,你可要好好把南都外海防御给我破了,守住钱塘江及附近海域,随时听令调遣。”
解放兴奋的颜色溢于言表,抽了他四舰,却又补给了他三艘新舰,这是何等美事。这新造三舰可是比起现役的兵舰还要大一些,炮火装备更加先进,炮身变轻了些的舰炮装置比以前更多。这不但没有削弱分舰队的实力反而还有增强。
刘林将应战之事及兵舰安排的主干在会上以指令下达,另外让参军事等文吏拟出战备所需,对于刘腾管辖的潜于大唐与渤海地探子队伍,刘林已经早一步与刘腾谈过,令各地将手上掌握的有关资料全部以最快的时间送至中台岛。
对于陆上的防御,刘林很是放心,这几年来源源不断的输入福州、建州的火炮足够建州军所用,加上建州一带多山,炮台安置之后极易于防守,如果不是兵力悬殊过大,足以让建州立于不败之地。建州王这一次又催造那么多的新型陆战炮,定是不仅止于防御,而是已经准备好了足够的力量,将要大举北进。
虽然王爷均旨中指出,要严防南都方面,可刘林却已经猜透了李定的真实想法,李定是另有想法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