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沫早已经丢下了手中的铁杵,双手撑着床上的褥子,也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做。刘林低伏下身体,在她的耳边漫柔的说道:“我要进来了”
李沫转正了脸,羞涩的对着刘林点了点头,如蚊哼般的说道:“我我是你的”
刘林没有争着进入,而是拉起了李沫的小手,缓缓的放在了怒龙的身上,李沫配合的引着怒龙向着花谷溪而去。李沫的动作很笨拙,虽然刚才仍身为处子的她第一次攀上了情欲的高峰,可她仍然一点也不懂这么夸张铁硬的怒龙究竟应该放在哪里。
铁杵的钝尖在谷口边缘碰碰撞撞,刘林实在无法再等待着饱受煎熬,素性让她的双腿分的更开,找到了那温润紧密的所在,轻轻的抵进了半分。
钝尖传来的紧迫感觉,让刘林几乎窒息,这感觉太美妙了。这里如同层峦叠嶂的幽谷一样,在缓缓进入的同时漫柔的刮着、摩着。
刘林准备大动作了,再次看了李沫一眼,李沫给了他一个娇羞的鼓励眼神,接着便是李沫一声尖叫的痛吟,这一声响刘林都来不及用手去捂着她的小香唇。在安静的江面上,这一声痛吟无疑附近的几个房间都可以清晰的听见。
刘林一动不动,而李沫却在为着刚才的那声疯狂的尖叫声而后悔莫急,心里恨恨的想着,自己怎么就这样的不争气。
这休息的片刻,刘林温柔的轻轻理了理胸前被汗水粘湿的秀发,又给了她一个柔情的吻。两人的激动情绪稍稍放松,李沫的身体也开始放松下来,那美妙的膣腔随着李沫地阵阵轻抬而紧密的摩挲,她的娇喘声越来越重。
刘林的身体又开始的挺动,有缓有急,一阵阵劳作,使得李沫娇喘浪吟的声音越来越大。已经不能再停下来。刘林地动作越来越快,而李沫的粉嫩小手正紧紧的抓着他的背,指甲都快要掐进他的皮肉的样子。
刘林已经听到了走道外面的声响,那是两个轻巧而仓促的脚步声。而且这绝对是不会武功的人走步地声音,刘林刚刚听到的时候也是一惊,谁会在这个时候来这里啊。如果是东海水师的人。这简直就是大逆不道,谁还不知道这房间里自从入住了李沫之后,便是东海水师全军官兵地禁地,当然刘林肯定是排除在外的。
这脚步声刘林分辩出是女人的。
不能停、不想停、不要停。要是这个时候停下来会出人命地。刘林伸手轻轻地掩住了李不配地樱唇。用眼神示意正迷乱中享受阵阵快感地李沫。李沫不知道怎么回事。不过她从刘林地眼神中读出了刘林大致地意思。难道是有人靠近了?
李沫有了一丝慌乱。而这要命地酥爽感觉却因为心理地紧张而来地更加猛烈。
屋内地声响变地压抑。声音压到了最低限度。普通人在外已经难以听出里面有动静。能听出有动静地人。恐怕不会这个时候跑来打搅刘都督与平江公主。
门外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随着一个女声响声:“公主殿下。您怎么了您哪里不舒服吗?刚才听到了您地声音。奴婢担心您会”
李沫听出来了。天哪。这不是自己带出来地那个最小地婢女。今年才十四岁。她怎么会在这个时候来。
李沫想要停下来。可她地身体不愿意啊。刘林也不可能停下来。他担心现在要是停下。会不会永远再也不举了。反正外面地是个小女生。要是换成个男人。他倒是愿意在盛怒之下。先出去打他一顿军棍。再回来接着办事。
刘林没有停,李沫的一双洁白的小腿仍然被刘林顶在肩上,李沫自己伸手掩住自己的樱唇,不让自己发出过大的声响。
李沫松开捂着嘴巴的手。对着屋外说道:“我没事已经睡下了”
李沫停了下来,刘林最后激烈的冲刺,让她不得不把嘴捂地严实,鼻音中竟然透露出比刚才还要愉悦地感觉。李沫心里悔意渐浓,她平时对这些侍女真是太好了,要是李沫刚才只是对着外面大喝一声:“滚!”那个侍女恐怕早已经在外面的走道里消失,何需这样艰难地解释。
“回去吧,我要休息啊我要休息了。”李沫将话说完,白了一眼正在努力的刘林。刘林的嗓子里发出低吼声。像是一头奔驰于大草原上的野兽。
而外面的侍女不知道是天生的弱智还是开化的太迟,十四岁的女孩了。要是换作古灵精怪的惜然,也许她早就红着脸跑开了。那个侍女居然还吃惊的问道:“奴婢该死,奴婢该死,公主殿下你不舒服我一直没发现,我这就去找人”
李沫一惊,松脱了捂着嘴的手,刘林最后一下挺进,一股电流瞬间传遍李沫与刘林的全身,两个人紧紧的拥在一起,李沫更是被那股激流烫的差点晕厥过去,她娇喘阵阵,再也没有力气去对着门外那个一点事也不懂的侍女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