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教她的？”

“没错。”颜白点头，都说到这一步了，颜白哪里还会再隐瞒。

虽然刚刚已经猜到了，但真正听颜白承认下来，独孤凤还是非常惊讶的。虽然很多人好像都知道颜白跟师妃暄关系不错，但几乎所有人都认为那是灵魂之交，也就是所谓的神交已久，固然互相尊敬，惺惺相惜，可实际上两人相处的时候并不算多。而且，最近这段时间跟师妃暄的接触，独孤凤发现，师妃暄虽然看起来很亲近，实际上则是非常高冷的。师妃暄有着一种你很难接近她的气质，就像孤傲的雪莲花，遗世独立。

所以，看着师妃暄，会觉得她本来就是一个人，原本就该一个人。但就是这样的师妃暄，私下里不为人知的，却跟颜白相处了很久？！是啊，按照独孤凤的理解，想要学会长生诀，如果没有相处很久，师妃暄又怎么可能从颜白身上学到手。

好像打听到了不得了的秘密了呢。可能这一刻，莲柔更在乎颜白跟师妃暄的关系，但独孤凤则没有那么八卦，她更在意的还是武学。

“师妃暄居然愿意学？”独孤凤问道。

武功，并不是学的越多就越好，多而杂，远远比不上专而精。特别像师妃暄这种等级的人，慈航静斋剑典更是世间绝顶武学，按理说她是绝对不会分心去学其他武功的，哪怕是长生诀。最多只是找长生诀来借鉴观摩一下，比如当初的宁道奇去观摩剑典，怎么也不该直接学的吧。万一两种武学相互排斥怎么办？

“长生诀有些特别，不能算作真正的武学，没有固定的招式。可以跟原本的武学结合，是一种开拓视野的好机会，只有好处，不会有坏处的。”颜白解释说道。

颜白话还没有说完，独孤凤就眼睛一亮，

“教我！”

“啊？”颜白一愣。

独孤凤紧紧抓住颜白不放，

“我也要学长生诀！”

既然连学过剑典的师妃暄都愿意学长生诀，独孤凤自认自己的武学不如剑典高明，那么她学长生诀就更不会有错了。这肯定会是巨大的提升啊，就算没有预料中那么大的提升，光是这非同一般的抗毒能力，就已经让独孤凤很满意了。至少不再落后于人，不是吗？

独孤凤的反应也让颜白莫名心中一亮。颜白想到了一种可能，想到了一种他一直在寻找的，能够让所有女人共存的可能，那就是武学的追求！以前，颜白就有打算让师妃暄学长生诀的“阳”，婠婠学长生诀的“阴”，所以才会教导师妃暄长生诀，但那说穿了，更多只是颜白的恶趣味而已。可现在，孤阴不生，孤阳不长，如果她们想要成功，就必须要有对方，如此岂不就是共存了？！

不过随即，颜白又失落了下来。不是所有人都是独孤凤这样的类型啊。相比起武学巅峰，师妃暄跟婠婠或许更在乎自己的师门，武学巅峰毕竟是虚无缥缈的，相比起虚无的目标，还是先把实际能够掌握的拿到手为好。颜白试图利用这一点，是阻止不了争斗的。而且，除了师妃暄等人以外，其他包括石青璇在内，可从来没有把武学巅峰当做自己的目标。武学巅峰都不是人家的目标，难道还能指望对方为了武学巅峰而妥协？

哎，还是不行啊，切合点不够。

不过，虽然离颜白的最终目标还比较远，但这种方法至少是可能让一部分追求武学巅峰的人和谐共处的，所以颜白也不会放过。

“那我就教你长生诀吧！”

一想起当初教师妃暄长生诀的场景，颜白一时间全身火辣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