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水抑制不住地沿着嘴角不断流下,蒋珹终于舍得放开她,浅浅亲着嘴角听她深深喘息,他咽下口水,哑声道:“让我进去。”
深灰色的瞳孔宛如饱满明亮的黑珍珠,江陶却看不清他眼中的自己,她凑近想要看清却又被身下的快感吸引,蒋珹的手指已经深入两个指节,陶知晖的舌尖则抵着阴蒂躲着那根手指打转。
注意到她的分神,蒋珹原不是很生气,但一想到这张床上另有他人,还是掰过她的下巴,想了想却说出幼稚的话:“他已经进去一次了,轮到我了。”
若是江陶足够清醒,她肯定会反驳说自己又不是幼儿园里的热门玩具,也不是图书馆借阅的原版书籍,哪有轮不轮得上的道理。
可惜她此刻并不清醒,她皱了皱眉头,想,明明是他们更喜欢她,为什么主动权还不在自己手中?
于是她笑着说出更加幼稚的议题,“那你们石头剪刀布吧。”
可惜,蒋珹今晚是被割了眼的武士,是被砍去鼻子的忠犬,他分不清自己的主人,也不放过身边任何一个沾着主人气息的陌生危险。
他抽出手指抱着江陶起身,一脚踹在陶知晖的肩膀,满意看着对方跌在床上瞪着自己,他则按着江陶的腰绷紧了肌肉,握着性器深深插入。
*陶知晖:对于健身,我要感谢我的某位启蒙者
陶知晖确实打不过蒋珹,慢慢努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