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同事说过这种新型工具,听说它唯一的缺点就是话太多,一路会不停地插播各种广告,想要屏蔽广告就得付费。
……还有,如果临时更改目的地,则需要将原卡塞回指路机器里才能再打印新的,否则目的地不一样,两张卡会自己打起来,据说这种机器刚投放的时候,每天都有接近40%的指路卡毁于相互厮打。
傅落有点期待地看着这张指路卡,只见它小飞碟似的悬浮在空中,上面放着三维立体影响,先围着她转了一圈,播了指路机厂家的广告,而后先后又播了汽车、楼盘、婴儿用品等等一系列的广告,在此期间,它围着傅落转了二十多圈,没有往任何一个方向飞半步。
傅落:“……”
第一张就是坏的,她决定以后把这个品牌拖进黑名单。
就在她伸手抓住了围着她乱飞的指路卡,决定把它塞回机器里的时候,身后忽然响起了一个刹车声,傅落一回头,看见了一辆有点眼熟的车,随后,一个更熟悉的人从车里探出头来。
杨宁冲她挥挥手:“上车。”
傅落这才回过神来——原来这就是战争刚爆发那会,她跟着杨宁闯进信号站时开的那几辆非法改装车之一,当时她的胆战心惊劲就别提了,现在回想起来,几乎有些恍如隔世的百感交集。
杨宁是先她一步回来的,不过据说好像并不是休假,而是和地面交接什么事。
她的假是杨宁批的,杨将军当然知道她什么时间在地面,自动导航卡系统刚建成的时候需要使用一部分军方的卫星系统,上面有指纹识别系统,所以也就不奇怪杨宁有权限知道她在什么地方。
这一次坐上车,傅落没有听见近地机甲系统中那冷冰冰的女声,车里放的是轻柔的音乐,十分符合杨宁略带守旧的古典主义爱好,让人觉得很放松。
但是恐怕她放松得太过了,还没等她坐稳,旁边这位一向稳重得有些不像正常人的杨将军就毫无缓冲地放下了一个重磅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