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来几日朝政繁忙,周帝忙于前朝,日日批改奏折直至深夜。
“昨日琼州知府上贡了一株大珊瑚,贵妃一向喜欢珊瑚,将这珊瑚送给贵妃赏玩”
周帝有一个多月未见宋明楼,早已思念不已,又想起绾绾经常簪着一枚珊瑚钗,便投其所好,送株大珊瑚。
“奴才遵旨”
被指了差事的正是赵晏,御前大太监冯保前几日着了风寒,被周帝恩准卧床休养,这几日一直是赵晏随侍在侧。
周帝吩咐了,底下的奴才自然要办好,赵晏当即领了一群人去了长信宫。
已是辰时,冬日出了暖阳。
赵晏来到长信宫,宫门大开,庭院幽深,一进一进的幽深静谧,闲庭傍水,乔木飘花,池中浮粉黛。
瓦楼回廊一转转,他在雕栏转影后,渐入开阔的视野,随即苍莽的视野撞面而来。
寒风过清湖,岸柳萧条似佝偻姿态,本该显得极端萧瑟单薄,近似荒野,但湖边既有金黄芦苇的连绵倾覆,江波折奏重影晃晃,厚重大雪倾封庐盖,靠山顶接住了浑圆的黄昏落日,荒寂既被压住了小家子气,成了一片的冬日水陆接天的气魄,无端大气磅礴。
在这后宫之中,唯有依山傍水的长信宫方能与天子的未央宫相提并论。
这长信宫乃是当年陛下亲征后,命数千工匠耗费两年完成,一砖一瓦莫非琉璃,一步一移皆是美景。
谁不感叹贵妃的好命。
王嬷嬷前来接应,甫一碰面,好似见了鬼般惊愕不已“你、你…”
“看来嬷嬷也看花了眼,惊的眼珠子都快掉了。这珊瑚是陛下特意命奴才抬来给贵妃娘娘赏玩的。”
赵晏面不改色的圆了场面,王嬷嬷也反应过来,“是…好、好大的珊瑚。”
“还请嬷嬷领着奴才们去给贵妃娘娘请安”
听着赵晏一口一个奴才,王嬷嬷心思更加复杂,又想起了当年小姐侍寝后惨白到昏厥的神色。
如此翩翩公子,竟然…
绕过回廊,女子正背对着他们,赏着庭边景色,那庭边的几株挂雪红樱树,树上有跳来跳去的小山雀。
雪白雪白的糯米团子长尾山雀本该融化在枝头雪色,浑然看不清,但它们是多年饲养的,顽皮,不怕人,故意踩着娇嫩红艳的繁茂小樱桃跳来跳去,搔首弄尾…
宋明楼看着这些团子,其中一只摇头晃脑,看向自己。
那么的活泼好动,哪怕一样被囚于这宫墙之内,不得自由。
“娘娘,御前的人来了。”
王嬷嬷僵硬着嗓子,赵晏的目光轻轻扫过满院的美景,落在庭中那人身上。
看一眼,微低头。
“奴才,参见贵妃娘娘”
再怎么温润的嗓子,被割了蛋,成了太监,都带着一丝尖利的腔调。
翻天覆地,云泥之别。
庭院深深静着,只余一人娓娓道来陛下的恩宠,多么的隆重,多么的无双。
“奴婢领旨,长信宫上下叩谢陛下隆恩。”
宋贵妃不理人,王嬷嬷也僵着身子,最后只有宫女拂羽笑吟吟地谢了恩。
至始至终,她都没有回头。
一次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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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妃怎么说”
御座之上的周帝,威压似海,却追问着宋明楼的态度。
“贵妃娘娘颇为喜欢,”赵晏讲着瞎话,语气恭顺。
陛下是一定要宠幸明楼的,与其让避无可避直面怒火,倒不如顺流而下。
赵晏差事办的极好,自然得到了许多赏赐。
“奴才,谢陛下赏”
退出勤政殿的他,马不停蹄地去了后排的耳房。
这是冯保的屋子。
“冯公公,”他略恭敬地打了招呼,冯保躺在床上,心绪复杂,他病了这几日可都是赵晏在伺候主子,看来赵晏是要得势了
“怎么,赵公公这个红人还来看我这个糟老头子?真是蓬荜生光啊”
语气阴阳怪气,谁能容忍权力被分?他要是退了,瞬间就得树倒猢狲散,连往日一分的风光都不如,因此,冯保对赵晏是一直防备着。
赵晏很好脾气的一笑,从袖中掏出一个小瓷瓶,“这是奴才自制的风寒丸,效果不错,冯公公可要早些好才是,这御前都离不开您的指点。”
一边说着,一边又掏出一卷银票送了过去。
冯保收了钱,又见他态度十分恭谨,倒也放下了戒心,与赵晏畅谈着。
谈着谈着,不知蹭到了哪里,只听当啷——一声,赵晏的袖口掉出一团绿色物体,落在了床上。
那是一枚玉佩。
冯保还未看清图案,一双手飞速拾起那玉佩,塞入袖中。
深深地。
冯保从未见过如此情绪激动的赵晏,那么的在乎,不由得好奇到底是什么渊源竟惹得一向冷静的赵晏失了分寸。
好奇归好奇,冯保却没有开口询问。
又过了两日,冯保回到了御前。
今日是十五,宫里挂满了各式各样的灯笼。
十五,小年也。
周帝翻了长信宫的牌子。
灯火摇曳,赵晏跪伏着,双手高高举起,稳稳地端着一碗桂花圆子。
奉给宋明楼。
她素来不喜汤药,又自幼缺乏调教,那穴水儿少的很,龙根进去颇为艰难,故而,赐下媚药。
那圆子掺了暖情丸,不出一时三刻,服用之人便发了情,流了水儿。
许是周帝觉得赵晏这个奴才办事极为不错,又赏了层恩典,命他端来这暖情圆子。
烛泪一滴滴落下,圆子渐渐膨胀,一双素手接过了碗沿。在勺子与瓷碗相碰的清脆声中,一口又一口。
巴掌大的小碗很快见底,赵晏一直保持着跪姿,稳稳接过。
他就这样跪着,慢慢膝行,快要出殿门的那一瞬
“天寒地冻,多加衣。”
无名无姓,带着她一如既往的冷淡。
殿门开着,刺骨的寒风夹杂着雪粒滚滚而来,他静默着,微不可查的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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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帝精壮的手臂环绕着宋明楼纤细的腰肢,已经过了两刻钟了,暖情圆子早早就发了功。
白皙的躯体泛着淡淡的粉,夹紧的穴口潮湿着泛滥,宋明楼禁闭着双眼,眉微微蹙起。
被禁锢在一个炽热的怀抱中,美人在怀,周帝的呼吸也渐渐沈重,亲昵的舔吻着她的唇瓣,甜蜜柔韧的味道令他几乎要一口将之嚼碎了吞咽下去。
“绾绾,朕要进来了。”
怒龙出鞘,饥渴的屄肉讨好的吸允着,却被撑得鼓鼓囊囊
“唔…”
宋明楼轻轻地呻吟着,似是拒绝,周帝亲了亲她的眼角,“乖,还能再吃一些”
才进去个头就这样了,周帝不免感慨自己绾绾的娇气,今天的他兴致好,并不想惯着她。
说完又是一动,粗壮的柱身肏进去了小半,紧致的甬道似乎快要破裂,像是要到了极限,周帝大发慈悲不再前进。
他挺直了腰身,一下又一下的肏着怀中的可人儿,见她只是轻声呻吟,恶意大起,直直的一撞,硕大的龟头研磨着肉壁中的一点
“唔!”被刺激到敏感点的宋明楼睁开了眼睛,清亮的眸子中带着些泪意。
“绾绾,叫的声音大一些!”周帝吩咐着,横冲直撞的龙根研磨着她的肉壁。
宋明楼微微咬着唇,堵住了自己所有的呻吟。
周帝也不生气,用力的撞击着,宋明楼如一叶扁舟般随着周帝抽查的频率而强烈地晃动着。
一下、又一下
在操得差不多的时候,周帝挺直了身子,随着宋明楼一声隐忍的闷哼,周帝狠狠冲刺了几下,将那滚滚龙精射在了宋明楼的体内。
大股大股的浓精灌入狭窄的屄穴,灼热的触感烫的宋明楼整个小腹都要融化。
周帝抽出龙根,未能收缩的逼肉使得龙精流了出来。
周帝皱了皱眉,在一旁的托盘里拿了一根细长的玉势,将其推了进去。
宋明楼失神着,无力倚靠在周帝的怀中,然后被整个人翻了身去
灼热的龙根抵在粉嫩的菊穴口处,宋明楼惊醒了过来,“陛下,您要做什么!”
“男女欢爱,绾绾以为朕在做什么”周帝嗅着她的乌发,狠掐着她的腰肏了进去。
“唔!”
这个姿势肏的本就比平常更深一些,又是在猝不及防之下,宋明楼当即叫了出来
“啊!呜…别进去…陛下!陛下不是说只要臣妾一次吗?呜…”
“绾绾真是糊涂,不知哪条宫规上写了侍寝时只肏一次的。”
周帝含笑,什么?宋明楼怔了怔,宫规上却是没有规定,可以往,他都是只来一次的
宋明楼还要分辨,却被周帝堵了嘴,粗长的龙根彻底肏了进去
宋明楼的花穴紧致,菊穴则更甚。
龙根甫一进入,就被紧紧裹了起来,撑得屁眼胀着,只堪堪吞下个龟头,随意抽插几下,一缕滚烫的热源缓缓流下,宋明楼的眼前似有一道闪电劈过
落红了。
“不、饶了我、饶了……我”
宋明楼喃喃着,她素来是怕痛的,周帝却再无怜惜她的意思,持续的冲撞着,可怜的屁眼随着多次的冲撞早就红肿不堪,泣声也掺着颤音时抖时续。
终于,在又一阵熟悉的灼热,菊穴被整个填满,而宋明楼早已瘫倒在床榻上,神识不清。
仔细听着主子们动静的司寝监鱼贯而入,周帝下了床榻由太监们服侍着更换寝衣,而宫女们则擦拭着床上的娇娥儿,将那灌满的菊穴塞上一根合适的玉势给牢牢堵住。
整个过程,宋明楼都昏厥着,一动不动。
烛火熄灭,周帝揽着她的腰身拢入怀中,轻轻吻了怀中绾绾的额角,也一同睡了。
待至天光大亮,内侍捧来朝服服侍周帝,宋明楼方睁开眼睛。
“醒了?”
宋明楼点了点头,并不像其余嫔妃那般服侍周帝穿衣,她从小就没学过,也不想要服侍周帝。
按照往日,周帝对她多有怜惜,大多都命她再睡些时候,然而今日……
“司寝监正向朕禀告皇后最近的调教进度,绾绾可要听?”
周帝含笑着,还未等宋明楼说不听,司寝监的嬷嬷抢先叩了头,“启禀主子,皇后主子已然学会了七字诀中的一字,只是皇后主子脾气暴戾,奴才们每日须得耗费些时间来劝解皇后主子。”
“贱骨头,你们须得好好治治。”
周帝轻飘飘地,像玩弄一只蝼蚁般地轻蔑。
一瞬间,宋明楼不寒而栗,周帝那轻蔑的眼神让她发着抖,他对待自己的结发妻子,连条狗都不如。
寒意轻袭了宋明楼的全身,竟连周帝是何时走得都未留意。
整个长信宫主殿再次沉寂起来,每每侍寝过后,贵妃只让王嬷嬷一个人伺候,是天大的信任。
这次也不例外。
“嬷嬷,你想出宫吗?“
温热的池中,宋明楼冷不丁的询问,王嬷嬷手一抖,“您怎么突然问这个,奴婢不走。”
“错过了这次,嬷嬷就是想走也走不了了。”
宋明楼再次出声,“这是嬷嬷最后的机会了,陛下不会再容忍我了。”
“这是为何?”
“我本是一枚棋子,是陛下借此打断文人傲慢的借口。”宋明楼平静的说着。“一切皆如陛下所愿,父亲病逝,内阁十三文臣死了一半,我这枚棋子也没了用处。”
“我原以为陛下一时新鲜后,就将我打入冷宫。”
“现在想想,他希望我成为一位真正的嫔妃。”
像庄娴二妃一样,像岚贵人一样。
生儿育女,献媚求欢。
做了政治的棋子,还要做后宫的嫔妃。
宋明楼是个聪明人,周帝的又是两次临幸,又是口诉皇后的调教,种种皆暗示敲打她伺候的身份。
“所以,嬷嬷考虑好了吗?您若是想出宫,明日便走吧”
“您代我去看看宫外的风景吧。”
省的陪我油尽灯枯,终难解脱。
“嬷嬷不走”王嬷嬷一把搂住宋明楼,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抚摸着她的鬓发,“夫人有老夫人和老太爷,少爷有妻女族人,嬷嬷是囡囡的奶母,囡囡吃了嬷嬷的奶,嬷嬷和囡囡再不分开。”
午膳时分,周帝再次驾临长信宫,众人忙迎着宋明楼去接驾。
待用膳完毕,冯保捧着一个玉匣子,垂眉低眼的放在床尾。
周帝早已拥着宋明楼上了床,执起怀中人的柔荑笑着问道,“朕送你的珊瑚可还喜欢。”
宋明楼僵着身子,隐约察觉周帝此时的情绪不对,不敢反抗,可她又想起送珊瑚的那人,心绪复杂的沉默着。
“既然不喜欢,朕今日送你一串手钏儿,如何?”
周帝到也不生气,依旧温和着逗弄怀中的娇儿,只见她抿着唇,“陛下不必赏赐臣妾,臣妾不怎么喜欢佩戴首饰。”
“你会喜欢的”
周帝笃定道,他下了床打开了那玉匣子,暗红的缎面上横放着一串翡翠珠串,那翡翠的玉色极好,浓翠欲滴。
“绾绾可还喜欢?”
周帝欲将手钏套上宋明楼的手腕,却被躲了过去,“多谢陛下好意,臣妾不喜欢翡翠。”
拒绝的话语,倒让周帝低低的笑了。
“既然绾绾上面不喜欢,那就让下面戴好了”
什么?
宋明楼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看着周帝,周帝却一把分开分开她合并的双腿,轻揉着那含苞待放的禁地,手指掀开两片阴唇,向内摸索着来到害羞的花核处。
周帝出身高贵,但自幼习武,又亲自御驾亲征指挥战场,手上自然带着些厚茧。
那粗粝的茧子仿若不经意般蹭着娇嫩的阴蒂,轻揉慢捻,宋明楼忍不住闷哼一声,心下惴惴。
受了刺激的阴蒂委屈的流出水儿来,弄湿了欺负着它的两根手指,周帝见时机差不多了,拿起翡翠珠串对准了逼口。
“陛下…”宋明楼终是害怕,出声恳求着,“您将这手钏赏给臣妾戴吧,臣妾喜欢”
美人求要,总是多些趣味,可周帝更喜欢看他的绾绾泪水链链的样子,“绾绾,朕瞧着你这骚穴更喜欢呢”
一边说着,一边推入一颗珠子。
那翡翠珠子冰凉不已,温热的内穴乍然吞了进去,冰热两重天,一时之间战栗着屄肉流出更多的水儿来。
“你瞧,它多喜欢啊”
周帝轻笑着,又一连推进去了三颗,倒如周帝所说的,穴口激动着全吞了下去,四颗珠子已经有些饱了
宋明楼感受着下穴的酸胀,忍不住出声求饶,“陛下!臣妾饱了、吃不下了陛下…”
以往战无不胜当哀求此刻却失了效,周帝听着这动人的哀求,手下的动作却没停,继续推着
宋明楼的屄口很窄,六颗珠子已经很胀了,周帝却推进去了八颗,那屄口吃不下,可那又怎么样呢?
它的主人救不了它,只能任由别人主宰,撑着屄口,一颗又一颗的吞下。
吃了八颗的屄口,无论周帝如何逼迫也吞不下第九颗,周帝有些遗憾的收了手,却见自己的绾绾赌气的闭上了眼
“绾绾?”
宋明楼不应,周帝倒也不生气,自顾自的擦净手指,搂着宋明楼安心入眠。
周帝倒是舒服了,宋明楼的苦日子却开始了。下身的酸胀如海浪般一波波袭来,鼓鼓囊囊的屄口勉强阖上,软嫩的屄肉不喜欢冷冰冰的珠子,下意识的收缩排挤,受欺负了的珠子也不是好惹的,当即团结一体,共同绞磨着肥嫩的屄肉。
嚓嚓——
细碎到无声的绞磨声似惊雷般在宋明楼耳边响起,肥厚的屄肉打不过珠子连连败退,宋明楼忍不住绞了绞腿,将大获全胜的珠子推入更深处。
战意高昂的珠子继续攻城掠地,只疼的宋明楼发出细碎的哭声,那被摩擦的阴蒂越发肿烫着,仿佛无数根血管跳动着。可没过多久,刺骨的痛感褪去,一股酥麻的快感自大腿根部升起。
宋明楼越发干渴,不住地张着嘴巴,身子也越发滚烫,仿佛要被灼烧殆尽似的,想求得一处阴凉快活。她不由自主的贴紧了周帝,那雄伟的身躯是那么的凉爽。
宋明楼饱含泪水的眸子满是对自己的痛苦厌弃,可缓解了燥热的身躯又忍不住发出一声呻吟
“啊~嗯嗯…”
短暂的舒适后,带来了更痛苦的灼热,宋明楼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她只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似的,依靠着本能,蹭着周帝。
她哪里知道,屄穴里含的珠串是司寝监新制的宝物,精心篆刻的暗纹珠子,被浸泡在满是烈性春药的坛子里整整一月,然后取出风干,来回三次,方得宝贝。
即使是这世上最坚定的贞洁烈妇,含着它,不出一时三刻也会骚浪犹如淫妓荡妇。
周帝被蹭醒了,刚一睁眼,就见他的绾绾紧紧的靠着自己,星眸泣泪,眉目含春,口中呻吟着
“呜、好热,呜呜…”
周帝心下满意,一手拽着那珠串,另一只手轻拍了宋明楼的脸颊,“绾绾,朕帮你拿出来好不好”
宋明楼睁开眼睛,像是放下所有矜持般,乞求着“求、求陛下开恩,拿出来,呜……求陛下”
“好”周帝残酷一笑,将那珠串一把拽了出来
“呜呃!”
骤然解脱的快感令宋明楼发出轻快的呻吟,可随即巨大的空虚感袭了上来,被凌虐许久的屄穴不住的阖张着穴嘴,饥渴的穴肉一收一缩的缠着周帝的手指。
“啊,绾绾的穴咬着朕不放呢”
周帝笑着,宋明楼顿感不妙,下一瞬,灼热的巨物抵上了屄口,凶猛的捅了进去,宛若一把粗长的弯刀,以异常锋利的姿态在宋明楼的体内肆意征伐,被肏干的屄肉一缩一缩的,紧紧含着这肆意凌虐凶器,讨好的吸吮,直肏弄的肚子都鼓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