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说,我死定了?”高继问道。
“所以啊,您还是保持点风度,自己把它喝了吧。”祸水柔声劝说道。
“所谓君子死不免冠,能否让我穿好法袍之后再死?”高继最后要求道。
“没那个必要,赤条条来去无牵挂嘛。您就别再打什么主意了,难道真要她们灌您喝?”即使是这么绝情的话,祸水的声音仍然一如既往地柔媚。
高继双手一摊“有句俗话说,敬酒不吃吃罚酒,还是让她们俩来灌吧。”
祸水终于变色道:“动手!”
两个侍女早就等得不耐烦了,祸水话音未落,二人便强忍不适,猛地扑了上来。
然后,她们就以比扑上来时更快的速度被高继扔了出去,重重地跌落在地板上,那瓶毒葯更是远远地滚落到一边去了。这两个侍女下体本就受创颇重,再遭此一跌,一时竟是躺在地板上爬不起来。
“看来我说得果然不错,您就是个货真价实的兽人!”祸水见了这一幕,居然没有半点惊慌,反倒又恢复了之前那副媚态。
她这副样子倒让高继心头打起鼓来,难道这祸水还有什么底牌没翻出来?但现在她还有什么办法阻止自己?只要自己穿回法袍,里面的某个小道具足以让自己发出求救信号。难道她还派人拿走了自己的法袍?高继一惊,法袍是脱在浴室里的,虽然自己是亲眼看见密道的门被两个侍女关好的,而且也没察觉到后来那里曾有人进去过,但刚才那种情况下,自己没注意到也是很有可能的。
想到这里,高继急忙下床便欲向浴室走去。要是真像自己猜测的那样,恐怕今天就很难避免动用体内的幻兽了,这个结果实在是太糟糕了!
“您打算就这样离开这里吗?”高继刚一下床,祸水就问道。
“你还有什么手段没使出来吗,那就来吧!”高继转身冷笑道。老子当然不会就这么离开,你这么重要的匪首,老子怎么可能放过呢,怎么也要用满清十大酷刑把你招待一遍才说得过去啊!
“我的爷,您说什么呢!”祸水娇嗔道“您刚才那么神勇,把人家整治得现在还一点力气都使不上,人家就是想起来伺候您穿衣都做不到了。但您可不能现在就离开这里,您还没接受人家的投降呢!”
霹雳一声震乾坤呐!饶是高继现在已经算得上是养性功深,刚才那样的情势都能沉住气,但此刻听到祸水的最后一句话,仍是差点一头栽倒。
哪怕是祸水突然翻出了什么无比厉害的王牌,比如突然冲出一位剑圣又或是一位黑暗法师,高继都不会感觉这么震撼。刚才还要置自己于死地的女魔头,转眼之间就主动投诚了?虽说眼睛一眨,老母鸡变鸭,可自己这眼睛还没眨呀!
“你说什么?”高继不能置信地问道。
“人家要向爷您投降啦!”祸水可怜兮兮地说道“人家这样一个可怜的弱女子,爷,您总不会那么狠心辣手摧花吧?而且人家对您还是很有用的。”
高继心头一荡,连忙在心里提醒自己不可中了美人计“你真要投降?”
“事已至此,人家除了投降,还有别的路可走吗!”祸水幽怨地答道。
嗯?好像有道理啊!这个女人还真是识时务的俊杰呀!不过高继还是不敢放松“先等我穿好衣服,听完你的供词,再来决定是否接受你的投降。”
“爷,您先坐下别动,这种小事怎么能让您亲自去做呢。”祸水貌似很贴心地劝阻道。然后又转过头对那两个侍女吩咐道:“安吉拉,塞西莉亚,你们俩还不快去把爷的法袍拿过来。还有,再打盆温水过来给爷清洗一下。”
两个侍女费力地从地板上爬了起来,相互搀扶着一拐一拐地向浴室走去。
“只拿衣服就行了,不用打水。”高继吩咐道。然后对祸水道:“你自己过来清理。”
“哦,”祸水乖乖地答应了一声,然后从旁边抓起一条浴巾,翻身下床走到高继身前,准备给他擦拭。
高继伸手一拦“不许用这东西。”
祸水一愕,随即便毫不迟疑地扔掉浴巾,温驯地跪在高继两腿间,用樱桃小嘴将他那话儿清理得干干净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