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服气地双手抱胸,望着他悠然自若的神情只觉得眼睛都要喷火了,喷欲火啊。整齐的贝齿咬得“咯吱咯吱”整个人都散发着那种我生气了,你快来哄我哦。
“姐姐这是生气了,我可是姐姐的心肝了,怎么舍得让姐姐生气。”
也许是刘野那句“你是我男人”成功取悦了他,见他眉心间珠光一闪,琥珀色眸子流光溢彩,原本冷峻的五官霎时间竟似百媚横生,玩味的话语,将“姐姐”和“心肝”几个字嚼在唇间缠绵。
他好骚!他绝对是在勾引我,他的每一个肢体动作,末尾的细节都对刘野发出诚挚的邀请eonbaby,fuckme!
“你身上是什么味道,好香啊,给我闻闻,我就闻闻,你不要这么小气嘛?”
将青云的盛情全盘接收,她翻身跨坐在人身上,压在自己肖想很久的美好肉体上。毛啾啾的脑袋俯在青云的脖颈处细嗅,鼻息间全然是甘咧的清甜。过于滚烫的浊息打在他身上,青云不自觉的,轻微躲避。
他整个人扭捏地卧在她身下,他太渴望她的触碰了,浑身绷得僵直,随着肌理舔吻而遗留的水渍是那么滚烫,滚烫中又泛起一股股刺人的麻痒,从脊椎处弥散的欲念,在经脉中游离,“噼里啪啦”地放着炸裂的小烟花。
“呵~啊~姐姐~”
青云好难受,下腹的充血处肿胀着,犹如岩浆浇灌着被迫成长,他的后背抵在车壁和地板间控制不住地颤动。
刘野还坐在他身上作怪,一路饥渴地舔吻、轻咬到他胸膛。
“撕拉~”
布料碎裂的声音,是如此轻微,听在青云耳中却是“震耳欲聋的巨响”好像有什么吊着清明思绪的丝线也断裂了。
“太漂亮了,这是我见过最完美的奶子,你的肤色明明那么深,为什么我总觉得你的奶珠珠是粉的哎。”
刘野不住地称赞,男人裸露的傲然春景看呆了她。
身下的青云很难为情,他就像是被流氓调戏的良家妇男,明明棕褐色的脸,悄咪咪地红。被情欲熏染的欲眼无措地半眯着:他想找个地缝钻进去,他想用什么遮住脸上的难为情,更想把什么塞进这个坏女人嘴里。
“咕啾~咕啾”的吞吃声响了起来,本就敏感的胸肌、茱萸被吞吃进一片温热柔软的仙境,乳之巅传来齿舌的拉扯感,汹涌的快慰倏地传遍。
“啊姐姐嗯好痒嗯另一边嗯啊也要”
青云的身子半抬,他迷恋被刘野啃咬的又痛又爽的感觉,恬不知耻地捧起自己被冷落的另一半酥胸凑到唇边,希望她咬下来,狠狠地凌辱。
“好好吃哦,又软又硬,小云云今天好骚哦。”
刘野吐出嘴里的奶子傻乐,用手捧起软绵绵的乳肉全部堆在面前,丝绒丰盈的手感实在太好了,她的魔爪又狠狠搓揉了好几下,即便身下的他颤抖、呻吟,也不停下。
“姐姐疼”
他惊叫不稳的尾声已有了呜咽,扬起的脖颈都在颤抖。他骚得眼角带泪了,还一个劲地把奶子往刘野嘴里灌。不用力就软嫩无比的乳肉哦,被啃的发浪,被嘬到发昏。
刘野只觉得他的媚泣太动人了原本就被他撩软的身子,在那一声声含糊不清的“姐姐”中荡漾。发大水啊,涝水灾哦,她的亵裤湿透了,花穴中的淫水泛滥到决堤。
他太明白刘野的敏感点了,他知道自己的臣服、脆弱,能从心理上触发女人的征服欲,那种欲望甚至比肉体之间交媾产生的高潮还要迷人。
心灵之上鬄足过后,是肉体上如浪潮席卷般的空虚,腿心深处的阵阵麻痒如蚀腐的蛆。啃咬她,吞噬她。她极力抬高双腿狠夹着青云的劲腰,隔着衣袍磨蹭,希望这样可以延缓肉体之上的痛苦,她难受的脚指头都蜷缩起来。
好痒呵!
“小云云好心肝救救唔唔救救我”
她慌乱的扭着,动的不得要领,摩擦并没有推迟她的痛苦,反而将焚烧的欲望之火燃的更旺。她的嘴里哼哼唧唧的胡喊着,下体的水意更重了,淫水浪出来,打湿了青云的衣袍。
汁水的幽香争先恐后的往鼻息间钻,不多时车厢内全是刘野腥甜骚媚的味道。
青云知道,现在的娇娇儿比任何时候都需要他。他的手沿着身体上耕耘的女体,抚摸过瘦弱的脊背,欲火在指尖绽放,最终来到早已等候多时的泥泞。
“姐姐,你好湿啊,很想我进去对不对?”
他翻身坐起来,一把将坏女人揉进自己怀中,伸手扯开她蔽体的衣物,修长的指在瀑布的入口处画着圈圈,或轻或重的戳弄隐藏在花瓣之中的宝珠。
“呜呜~”
女人仰倒在他怀里呼吸急促,花瓣瑟缩着想吞他的指,身子荒唐地抖动着如同秋风中被卷起的落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