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都是他狩猎别人,那些小的家族企业甚至不需要他费多大力气就能一口吞并,而对于床伴,因为性`事的冷淡,他几乎没遇到过任何一个令他满意的,所以此时这个掌控着他,甚至能够支配他生死的人让他产生了动摇,对自己权威的质疑。
原来他这么不堪一击。
“你露出这样强装镇定,实际上已经吓坏了的表情,让我好想干你。”男人拖抱着他两人一起坐到了检查床上,床面是皮革的,很凉,段潮声只穿了薄薄一件病号服,被冰得反射性打了个冷战,也不知道这样无意识的行为有什么可让人激动的,男人胯间已经足够大的性`器瞬间又硬胀了几分,段潮声不敢再动,明知道挣扎只会让男人性`欲高涨,再那么做也不过是赔本而已。
“你很聪明,美丽又有头脑,冷静自制却又还没到什么都撼动不了程度,这样的你,很好。”这是男人从掳了段潮声之后多次夸奖他的,你很美,你很聪明,你很好。
段潮声不得不考虑男人真的只是一个单纯的变态的可能性,也许正是因为段潮声与他所构想的人物一致,才会移情作用下做出这样疯狂的事情。
之前,他绝对不会相信存在这样的概率,这明明就是没有前因后果的无稽之谈,但如今这荒唐事真的发生了,他在男人身上察觉到威胁,对于他尊严和生命的双重威胁。
“我该感谢你的肯定吗?”段潮声不知道男人是谁,至少从目前已猜测的所有线索来看,男人顶多能是竞争对手雇佣的打手一类的,完全不像是会与他发生交集的那一类人。
男人很强,有着绝对的冷静判断和实力,同时他分明可以立刻达成自己的目的,却享受着狩猎的过程,这是一个老猎手。
“真希望你就这样永远都看不见。”男人始终都是愉悦的声音,他带着笑意的浑厚嗓音本应十分有魅力,但对于段潮声来说,每一个字都让人恼怒,男人揪着他的头发将他躲避的脸拉高迫使他面对自己,“你看不见的那种惶恐,小心,试探,简直可口得让我想要咬下去。”
段潮声反手抓着那揪得自己发根生疼的手腕,“放开我。”
“你以为我会听你的?”男人在自己捏出的指痕上舔了一口,“你可以求我,但是听不听,听哪一句,就不是你说了算了。”
段潮声从未觉得如此无力,他并不觉得遇到一个变态就会动摇他什么,只要活着,总会有让对方后悔的时候,但他害怕的是,男人这样对待他,他的恐惧在发生变化,他明明该先担心生命安全,但到头来却变了味儿。
男人温湿的舌头舔弄他的脸颊眼睑,段潮声心都跟着打颤,仿佛被人撩在了心尖上,不,这样不对,他该觉得恶心……
“不,别……”段潮声发不出成句的求饶,只是单纯想让男人停下来。
男人揽住他几次要逃跑的脖子,将他按回自己唇下,他用舌头舔过他的眉毛,睫毛还有格外敏感的耳朵,“要不要我亲你嘴唇?”
段潮声当然的拒绝,“不……”
“不吗?你可别后悔。”男人笑了,拉开怀里人的裤腰松紧带,将手伸进去轻揉弄段潮声的小腹,他的指尖时重时轻的按压,段潮声不知道他做了什么,而后自己的下腹就仿佛燃烧了起来,一股暖潮直冲向耻骨,始终未曾昂扬过的性`器竟然自己硬了起来,段潮声先去扯男人的手,可是他其实知道,只要男人自己不放开,他是扯不动的,于是他只好去摸自己,男人腾出一只手将他的手打开,“我有让你碰吗?”
“你别拿调教少爷那套对付我,没用的。”段潮声虽然欲`望不强,但那点玩男玩女的事儿知道的并不少,他知道很多人以调教人为乐,喜欢被调教的也不在少数,但他恰好不在其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