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年,大总统和议会代表亲自来到前线,为楚郁文办法了少佐军衔,并且授予国家英雄银制勋章一枚。军衔或许授的比较低,不过大家都明白,又战功的不是他楚郁文一个人,如果给的太高了恐怕有些人心中会又一些想法。
楚郁文笑了笑,摇了摇头,那名士兵激动的推着餐车走到楚郁文身边,轻手轻脚小心翼翼的将饭菜端到楚郁文的桌上。不断扫过楚郁文的眼神,露出了向往,和崇拜。
年轻士兵的眼神都被楚郁文看在眼里,轻轻的拍了拍年轻士兵的肩膀,说了一声“幸苦了”那士兵的身子都开始颤抖,太激动了。一个军人在激动的不知道如何表达自己心绪的时候,那么只有敬礼,啪的一声站的笔直,行了一个非常标准,标准到可以拿到外面去做教材的军礼。楚郁文也笑着回了一礼之后,那名士兵有些不舍的推着餐车离开的楚郁文的房间,当房门关上的刹那,楚郁文好像听见了门外士兵的欢呼。晚餐很丰富,一块牛排,一份沙拉,一小份鹅肝,还有一杯红酒。本来每天嚷嚷着要吃米饭的楚郁文,在某些暴力人士的劝说和威胁下,最终妥协了。
楚郁文吃的很快,不消一刻功夫就吃的差不多,晃晃手中的高脚杯,将最后一口难喝的红酒一饮而尽之后,眉头微皱,双手猛的推了一随梦桌,坐在靠椅上向后倒去。也就在这一刹那,一根木刺从书桌上突起,贴着楚郁文的下巴刺了过去。还没来得及多想,在楚郁文的背后忽然立起无数木刺,等待着已经倾斜了的靠椅慢慢倒下,楚郁文缩起一只腿,蹬在书桌上,整个身体横在空中向后倒飞而去。转体一百八十度之后双手张开,在空中搂住一团阴影扑在了床上。
一股熟悉的香味,一双熟悉的双眼,一副熟悉的娇躯。
被压在楚郁文身下的女人拼命的挣扎着,最终尽是咒骂身上那个卑鄙家伙的词语,扭动着的身体让极度敏感的楚郁文忽然窜起一股邪火。双手箍住女人双手,胡乱的在她身上亲吻着。
“你这个卑鄙肮脏的屠夫,你这个变态狂,放开我!”
那女人咬着牙骂着楚郁文,楚郁文不为之所动,继续着自己的大业。在一番攻伐之后,女人咒骂的声音渐渐弱去,剩下的只有细不可微的,双手已被放开,一手紧搂着楚郁文的后背,一手抓着的他的头发,将他按在自己胸前。
春意,昂然!
良久,楚郁文**着身体躺在床上,望着窗外幽幽的月光抽着烟。这已经是六年以来第n次刺杀了。楚郁文望了熟睡在一边的女人,有些感叹,一手顺着那迷人妖娆的曲线不断的抚摸着。有的时候楚郁文在怀疑,这小娘们来刺杀他其实就是为了跟他上床,不然干嘛隔三差五而且每次都是在饭后才来刺杀?若不是为了让楚郁文又体力,凌晨来多好。
这个女人,就是当初那个被楚郁文放过的少女,差点被楚郁文干掉的女孩,伊莲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