摒弃之前对管家的轻视和暴怒之后纷乱的理智,渐渐冷静下来,爱德华目光一闪,冰冷的看了一眼坐在沙发上还搂着已经瘫软了的司罗斯的楚郁文,随即又收回目光,深吸了几口气,盯着管家慢慢放松身体。
爱德华经历过很多次战斗,战斗经验也算是丰富,但是对于楚郁文来说,爱德华的战斗经验就像一个小孩,而管家就是青年,至于楚郁文?已经找不到任何方法描述了。没有经历过战争洗礼的男人不能算是一个完整的男人,这是楚郁文对自己和同性的评价。战争中都是以命搏命的风格,即便可以使用炼金术,但那也不是无敌的,等精神疲劳之后还是得靠精准狠毒的格斗术来杀人。
与楚郁文不同的是,管家笑眯眯的看着爱德华,那眯起来的眼中偶尔一道精光闪过,对爱德华的评价略微上升了一个台阶,还有那么一点点赞赏。
平息了半刻之后,爱德华手再次按在那副机械铠上,本来只有几寸长的手刃瞬间变成了一把连体短剑,两尺不到。慢慢的一步一步的走向了管家,此刻已经没有了幼稚的想法,心中只有一个声音在吼叫,打败眼前的女人,杀掉楚郁文,救回母亲。
当两人之间已经没有多少距离时,爱德华一个箭步冲了过去,短剑从左向右指着斜上方横扫了过去,速度飞快。而管家的速度亦然,甚至比爱德华还要快,顺着短剑,可以说是颈脖始终和短剑保持着一寸的距离,以一只脚作为支点,转身,抬腿,横扫。动作简介流畅,仿佛一个简单的动作已经做了千万遍。
爱德华,再次被踢飞。
管家踮着脚在地上扭了扭脚踝,微微叹了一口,摇了摇头,太没有乐趣了。只是最简单的攻击招数,爱德华都承受不了,还有很多杀招都用不出来就被打飞,就像出拳打在书本上,虽然没有落空,但是依旧很难受。
本来已经瘫软的司罗斯看着空中喷着鲜血的爱德华,在眼前划过一道弧线,摔在地上,滑行,撞翻几个装饰品后双手捂着腰眼跪着,头抵在地上面露痛苦之色,牙关紧咬,但是鲜血还是不停的从牙齿之间的缝隙中蜂拥而出,甚是骇人。
也顾不上什么和什么,司罗斯一脸哀求的双手死死抓着楚郁文的胳膊,哀怜的求道:“放他走吧,求求你,我以后再也不会见他和他父亲!”
楚郁文好似怜悯的俯视着怀中垂泣的司罗斯,看了爱德华一眼,一脸笑容的拍了拍司罗斯通红的小脸,说道:“你还是不明白,如果你还不明白,那么他,是会死的哦!”顿了顿,口气忽转,异常凌厉说:“杀了他!”
不顾司罗斯疯狂的要求和挣扎,楚郁文两只像钢铁一样的手臂将司罗斯紧紧箍在怀里。管家转过身子微微想楚郁文欠了欠身,迈着轻巧的步伐,走向跪在一边的爱德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