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朋友?”电次上翻的眼珠慢慢回落入眼眶里,总算在因中途对话而变得稍许没那么激烈的性爱中回过一点神来,喘息着接口道,语气仍听得出惯有的大大咧咧与漫不经心,“——已经有了啊。”
“……什么嘛。”吉田在听到电次的答复后沉默了一会儿,阴郁地笑起来,“正在和男人交往还出来找别的男人卖春,电次君真的知道什么叫男朋友吗?”
“当然知道,就是恋爱的对象啊?”电次看着他,眼神里透出纯然清澈的天真和坦荡,“可是我也要赚钱啊,谈恋爱就不能打工了吗?”
吉田定定地注视着那双稚童一样的眼睛,神色晦暗难明。“坏小狗。”
“你才坏呢!我在睡觉还硬要把我弄醒,坏蛋,”电次抗议道,伸出细弱的双臂,想要将压在身体上的高大躯壳推开,“起开啦,我要尿尿。”然而怎么也撼动不了吉田的压制与禁锢。
“这就是电次君打工的态度吗?”吉田沉声问道,“给你发钱的主顾的鸡巴还硬着,电次君本人却想夹着骚逼开溜了?就这样还想拿到薪水吗?”
“刚刚才说好的!”电次不服气地撅起嘴巴,“你必须要给我一百万,还有小费!”
“我说了让我开心才会有小费,”吉田慢条斯理地说,“不开心的话,不要说是小费,一百万也不给电次君哦。”
“本大爷才不管你开心不开心呢,说好了就要全部给我!”看着吉田表情阴晴不定的俊俏脸蛋,电次毫无惧意地吐了吐舌头,“快点从我身上起来啦变态,要不然就尿在你身上和床上了!”
“我之前是不是对电次君太好了?”吉田轻轻叹了口气,“小狗被宠得这么无法无天,都敢咬主人了。”
“呜——!”
吉田直起压在电次纤细身躯上的上身,极快速地抽出深埋在娇嫩子宫里的鸡巴,宫颈再次被暴力迫使的脱出与回弹,以及阴道内正处于猛烈发情状态的淫骚襞皱被肉棒满满填塞与疾速摩擦共同滋生出的电击般的巨大快感令电次的喉间溢出了小狗被踩到尾巴或小脚丫时发出的可怜呜咽,一时闭合不拢的红肿逼口与嘟起来的雌性尿孔同时激喷出巨量清亮的带膻味的水液,分明是又潮吹了。
“真壮观啊,”吉田俯视着电次一塌糊涂的湿泞骚逼,胯下刚刚从小狗的子宫与阴道里拔出来、沾染了厚厚一层骚水的巨硕鸡巴危险地颤了颤,“我服侍得电次君也很爽吧?这么说起来,电次也应该给我钱呢。”
“呼……做梦都别想……”贪财的小狗敏锐地护食道。
“连一声谢谢都没有,电次君真是的,一点也不知道感恩——”
电次眼前忽然一片天旋地转,被蛮力翻过身去,脸陷进柔软的枕头里。
“必须要好好惩罚才行呢。”
吉田高高扬起大手,向小狗柔软丰腴的白嫩肥臀重重扇去。
“嗯呜!”
肥臀上承受的重击令电次发出闷闷的呻吟,娇小的身体惊恐地乱颤着,想要避开从看不见的地方袭来的责打。
但都是徒劳的白费力气罢了。随着“啪啪啪”的清脆声响,又一串连续的掴击袭上肥臀,将两瓣白腻的脂肉扇出叠叠惑人的肉浪,皙滑的肌肤上很快染上充血的糜烂艳粉。
“混蛋……呜呜……不要打了……”小狗哀哀地叫了起来,“快、快要憋不住尿了!”
趴卧的姿势让小腹紧压着床褥,早已蓄满尿液而敏感万分的膀胱遭到外力的持续挤压,再加上责打骚臀的刺激,终于达到了憋忍的阈值。
“呜呜……要尿出来了……真的要尿了!”
伴随着小狗愈来愈凄惨的哀鸣,被粗暴淫奸到暂时合不拢的骚粉色小阴唇间开始喷射出大量淡金色的腥臊汁液,电次真的如之前自己所说的尿在床上了。而且由于阴茎也被压在阴阜和床单间,尿道受到挤压无法正常排尿,身体只能使用备用的路线,一直以来单纯用来喷出潮吹液的雌性尿孔终于派上了真正的用场。
“原来电次君是用女孩子的穴尿尿的啊,”吉田紧盯着电次还在放尿的嫩逼,用力掰开被扇得一片鲜红的红肿臀瓣与湿淋淋的腿根,好将小狗放尿的过程得更清楚,“是每次都要把内裤完全脱下来,乖乖蹲着尿吗?还是像小狗一样抬起一条腿尿呢?”
“才没有……哈啊……”电次被女穴排尿的陌生体感羞得双耳通红,激烈地辩驳道,“本大爷一直都是顶天立地地站着尿的!”
“那样绝对会尿湿腿和裤子吧?”吉田坏心地追问道,“电次君尿完后就穿着被尿水染湿的裤子在学校里走来走去吗?班级里的公狗们在嗅到脏小狗的骚味后都难以把控、排队求着向你买春吧。有没有在电次君还在尿尿的时候就把大肉棒干进小逼里的?电次君正在交往的男朋友有这么做过吗?电次君会收他跟你做爱的钱吗?”
“呜呜……不要再说了……”电次为吉田愈来愈淫猥离奇的描述羞耻得哽咽起来,坦露在绚丽金发外的白嫩肌肤也迅速浸染上一层嫣红,带着哭腔控诉道,“你以为谁都会像你一样变态啊,臭吉田!”
“既然电次君一直说我变态,”财阀少爷用甜腻到危险的语气道,“我得做些什么来证实电次君的评价了。”
“呜——!”
瘦弱得不堪一握的少年身体被忽然强硬地捞了起来,陷进了高大同龄人的健美臂弯间,吉田胯下尺寸惊人的油亮鸡巴在背后以残暴的力道与速度重新将小狗的肥骚阴唇捅得外翻,重重插进堪堪闭拢的淫肿逼口里,一路势破如竹,巨大的龟头几乎不费力气就顶开了早已弃甲倒戈的宫颈的骚浪肉圈,操进紧窄幼嫩的宫腔深处,随后开始了打夯般的超高速抽插。小狗娇小的身体像被蛛网缠住而无法脱身的蝴蝶一样在肉棒上无力地颠颤,嫩逼间还在泄流的尿柱一阵乱抖,洒得奢华的丝绸床单到处都是深色的渍液。
“荷呃呃呃呃呃——”
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的小狗捣入骚逼的巨屌与巨大作用力张大了嘴,眼眶边缘再次渗出凄艳的泪汁,眼白翻出,嫩红的口腔中无意识地流出唾液,沿着下巴滑出一道暧昧的银色丝痕,细白的小手捂住被捅出鸡巴头形状的软嫩小腹可怜兮兮地哀叫起来。
“轻一点啊变态……求求你轻一点……呜呜呜……要捅破了啊啊啊!”
“小狗终于学会了一点礼貌,知道要求我了,”吉田死死抓住电次纤细的上臂,阻止小狗逃跑的意图,“可是现在求饶太迟了。”
门铃响了。电次按下洗衣机的开关按钮,从阳台急匆匆跑到客厅,透过猫眼看清来人是自己的邻居后将房门开出一条缝隙,“有什么事情吗,毕姆?”
“上午好,电次大人,”体格高大健硕、气质开朗阳光的英俊青年在门外向电次打招呼道,“听说您家的水管坏了,恰好我有一点修理经验,想着能不能帮到您?”
“可是我已经约了维修工上门了欸,说是两个小时后过来。”电次说。
“那么电次大人岂不是在接下来两个小时的时间里都用不了水管了?”仿佛看到主人蒙受委屈的忠心家仆,毕姆俊朗的脸上露出不可容忍的神情,“怎么能让您忍受如此的不便呢?”
“两个小时不用厨房水管倒也没什么啦,”电次将房门打得更开了些,不甚在意地耸了耸肩膀,居家所穿的宽大的白色背心的一侧肩带随着他的动作从肩头滑落而下,露出整个小巧圆润的羊脂色肩膀,“实在有需要的话可以用卫生间的替代一下。”
“怎么……能……让您……忍受……如此的……不便……”门隙渐渐扩大的过程中仿佛有圣光散落,毕姆眼睛发直地盯着那块赤裸的肩头和白色棉布下被撑起的真空小奶脯的诱人形廓,以及短裤下光裸笔直的纤细腿足,裆部布料间若隐若现的骆驼蹄趾般分开的两片肥厚肉唇的色情曲线与正中央夹挤成的深邃裂隙,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极显雄性特质的凸出喉结上下滚了又滚,一副饿极了的食肉凶兽的模样。
迟钝的小狗却没嗅出对方散发的危险与不轨图谋的气息,只把毕姆现在的表现当成是好意被无情拒绝后的失魂落魄和沮丧,思索了片刻,“那我打电话取消维修好了。但是你一定要修好水管哦,”他像朝神明虔诚祈愿或向恋人撒娇的中学女生徒般向毕姆那边微微倾过纤细玲珑的上身,眨了眨又圆又亮的狗狗眼睛,叮嘱道,“最近人工好难约的,预约了几天今天才终于排到我,要是你没修好的话我又要等几天了。”
“放心好了,电次大人,”毕姆好不容易从那片迷人的肌理色泽与桃色的罪恶妄想中抽离出心神,拍着健壮的胸肌打包票道,“我绝对不会——”
“叫您失望”四个字在窥见因倾身而垂落下来的松散领口间的内容时咽回喉管,再也无法发出来。
白得像雪一样的一对小小肉塔上盛开的两朵艳粉色贵妃樱,是电次大人的——
“你已经带了工具吗?”电次注意到毕姆从单手紧急转移到双手拎提的恰好挡在胯前的工具箱,“那直接进来吧。”
电次终于发现了落在一边的肩带,漫不经心地伸手把它捞回原处,转过身走向厨房。
“……嗯。”毕姆艰难地咽了咽唾液,换上玄关上摆着的为客人准备的室内拖鞋,以一种非常别扭的步姿跟在电次的身后。
十六个小时没见,电次大人比上一次见面时更美丽了——不,不能这么说,电次大人每时每刻的美丽程度都不分伯仲,从刚刚搬进公寓拜访邻居的牵着幼子的惹人怜爱的年少母亲形象到昨夜在楼道相见的系着领带身着衬衣西裤的职场人士模样,电次大人的每副形姿无一不令毕姆神魂颠倒,崇爱不已。
但眼下这副装扮的电次大人毕姆还是鱼不停蠕动的触手一样,电次蓦地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对方绞缠吃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还是适应不来玛奇玛先生以外的男人来碰自己,干脆直接把臭男人一脚踹开,转头回家好了!……可是那样就拿不到钱了。那由多的新衣服和新玩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可能等自己再有钱的时候早已经卖完了。
房租也快到要交的时候了……
经济拮据的重负压得纤薄的肩头与年少的心脏沉甸甸的。如果自己还是只身一人的话就算了,从小失去了父母、也没有亲友可以依靠的电次早已习惯了流浪狗狗一样受人冷眼与食不裹腹的贫穷日子,直到遇到玛奇玛先生才体会到被拥抱的温暖和早起后可以吃到抹了果酱的吐司和热腾腾的咖啡的幸福,再次沦落回当时的境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他有了那由多,有了这个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了十个月才来到世界上、流着玛奇玛先生的血的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绝对要给他妈妈力所能及可以提供的最好的生活!
“电次君哪里不舒服吗?身体颤抖得好厉害呢。”
吉田再次抬起头来,端详着电次陷进背光处的写满心事的苍白脸颊。
“脸色也不太好看啊。是很不想让我舔肚子和吸奶吗?实在不愿意的话就不勉强你了,”男人一副通情达理的神情,“我不想让电次君感到为难和不开心。”
“当然,之前说好的看你给那由多喂奶的一万元会一分不差地给你的。肚子的话,才舔了肋骨下面的一点点皮肤,算完成任务的一半,给五万元好了。”
好容易下定要努力照顾和保护宝宝的决心的电次被这突然的展开搞得目瞪口呆。“一万加五万……只、只有六万元?”
“对,”吉田一反先前诱迫他喂奶的殷勤态度,毫不留恋地利落站起身,“我去叫高松来结款。”
“喂——!”
十五张谕吉挥手告别的惨烈幻影令电次气急败坏,一下子抓住了快要抬脚离开的金主的领带。
“说好要给我二十一万的,你这个大骗子!”
“电次君不愿意让我吸奶和舔肚子,我也没办法啊。”吉田被电次扯领带扯得不得不弯下腰,单手撑住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总不能让我为没做过的事情白给你十五万吧?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吉田宽文的钱随随便便就能给出去,我家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呢?直接做慈善做到破产好了。”
“呜,没说不愿意让你吸奶啦……肚子也随便让你舔……”电次急迫地试图挽回快要飞走的十五万,忽然福至心灵。
“快给我吸啦,混蛋!”
像对待在妈妈怀里乱动的不肯好好喝奶的宝宝似的,电次突然扣住了吉田的脑杓,同时向对方挺起了小小的胸部,强硬地将还在向外面溢奶的肿胀奶头塞进了男人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