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万日元,”吉田重复道,“直接送给电次君,不用你还哦。”
一万日元!够给那由多买自己之前看中的婴儿衣服和玩具了。电次嫣红的嘴唇颤了颤,“真的吗?”
“我不会骗你的,”吉田哄诱道,“之前的援助金也是说发就发,没有任何拖延,还记得吗?”
倒也是……蔷薇色的瞳眸明明灭灭,浓长的金色睫毛犹疑地垂落下来,在眼睑下方投下一层扇形的阴影。
“呜哇——”见久久得不到妈妈的哺喂,那由多哭得更激烈了,小小的双手挣松了襁褓,本能地向熟悉的积蓄甜美乳汁的胸脯探去。
宝宝的阵阵哭声犹如把把利刃,剐得已为人母的电次心痛极了。不管怎么样都不能再拖下去了——
“说话算话!”电次咬住嘴唇,掀起了衣摆。
雪团一样白腻的脂肉霎时在男人漆黑的眼眸前现出身形。樱粉的大乳头已经自发勃起到适合宝宝吮吸的形状,随着婴儿的哭声从乳孔处泌出白色的细流,顺着膨胀开的桃色乳晕和圆白的奶包曲线蜿蜒而下。吉田屏住呼吸,修长的上身压迫性地前倾去,细细打量着退学高中生妈妈的赤裸奶脯。
“长了点个头呢。”比起初次见面时堪堪挺起校服、连发育不久的中学女生徒也难以比过的可怜的微隆廓形,此刻展现在眼前的乳房被积蓄的乳汁和妊娠与生产前后分泌的激素刺激得再次发育的乳腺撑得鼓胀了些许,大概可以填满a杯的乳罩了,“但还是好小,真的可以喂饱那由多吗?”吉田坏心地戏谑道。
“当然可以了,”被质疑了奶水喂不饱宝宝,电次妈妈不高兴地反驳道,“你看那由多都被我喂到这么大了!刚出生时只有一点点大哦,一只手就可以抱起来。”回忆起那由多出生没多久时的模样,电次的神情瞬间变得柔软起来,他小心翼翼地把宝宝调整到适宜授乳的位置,托着那由多的脑袋,将婴儿饥渴的小嘴压到自己挺立的乳头上,“每顿都喂得饱饱的,很快就会变得像爸爸一样又高又厉害——到时候比得你根本不够看!”他挑衅地看向吉田相较常人更为高大强壮的身躯。
“啊啊,我开始紧张起来了。”吉田支起下巴,“看来我得加把劲了,努力不让电次君的宝宝超过。”
“哼哼,没可能啦!”电次怀着对怀胎十月诞下的宝贝的绝对自信,趾高气昂地宣布道。
“那至少给我一点进步的机会吧?”
吉田骤然站起身来。他坐着的时候旁人都能感到其身形的高挑,站起来更是证实了印象。
“做、做什么啊?”
电次抬起头,看着高大的成年人正对着自己的山峦般雄伟的身形和投落在自己娇小的身体上的巨大的阴影,有些惊慌地向身后的沙发靠背中陷得更深了些,同时抱紧了已经停下了哭闹、正专心致志地含吮着妈妈的奶头和乳汁的那由多,纤细得不盈一握的手臂剑盾般勇敢地护佑在宝宝的身体前方——虽然他笃定那由多未来会比眼前的大人各方各面都要优秀,但现在的他还是个柔弱得不行的宝宝,无时无刻都需要来自妈妈的关爱与呵护。
——太可爱了。吉田在心里无声赞叹。专注填饱胃肠毫不在意他人和镜头的样子是,被奶油糊满了嘴唇与嫩舌的样子是,抱着生父不明的野种上门乞怜的拮据的未成年妈妈的样子是,根本不懂得社交技巧、什么想法都写在脸上的样子是,在金钱的引诱下不情不愿地向自己敞露在外的奶子是,如今满面惧色、却仍试图在自己的威压下拼命守护着骨肉的模样也是。吉田感觉自己的下腹一热,长裤的裆部略有些发紧。
既然有人不懂得珍惜,丢弃了这条可爱的小狗,就别怪他捡起来好好地玩一玩了。
吉田走到电次坐着的沙发前,在他身边的空位坐了下来,修长有力的手臂一把环住电次纤薄的肩膀,侧过脸贴着少年细嫩的耳廓轻声吐息。若有不明真相的外人在场,看到此幕,会觉得这是教科书级的温馨一家人:伸臂揽护住妻子与婴儿的高大而俊美的丈夫,正温柔地给宝宝喂奶的雪肤金发的娇小母亲,以及乖巧地蜷缩在妈妈的怀里吮吸着可口乳汁的可爱宝宝。
但真实情况是——
“干、干嘛突然坐过来?好挤,快点回原来的座位坐啦。……呜,不要碰我,臭男人恶心死了!……不要对着我耳朵吹气——”
顾虑到怀里好容易安份下来的那由多,害怕过大的动作让宝宝惊吓到了呛奶,电次一动也不敢动,只是口头小声地抗拒着。
仗着电次的顾虑,吉田的动作愈来愈放肆。另一只没揽住电次肩膀的大手在裹住那由多的襁褓外围稍稍抚摸了几下,好像普通的长辈在爱惜宝宝似的,随即便滑进没被宝宝吮吸的空闲的乳房一侧的下摆内部。
“噫呜——!”电次的身体猛然一颤,因为怕惊扰到那由多而强忍着平复下来,“你在摸哪里啊?!”
“我也想变得更高更厉害,电次君可以也把我喂得饱饱的吗?”男人伸出肉食者的猩红舌尖,舔舐着电次已经泛出薄红的晶莹耳垂。
“呼唔……”电次被男人施加在衣服下与耳朵上的小动作刺激得发出苦闷难耐的呻吟,“喂、喂什么……”
“给电次君十万日元,”男人的指腹绕着衣服下充血硬挺的乳头,在柔嫩敏感的乳晕上画着圈,“让我吸你的奶。”
“十、十万?”
电次睁大了可爱的狗狗眼睛,不敢置信地小声问道。
“对,”吉田说,“也是直接送给电次君,不用还哦。”
有十万日元的话,可以为那由多购置更多现在和即将会用到的东西,其他的开支也够用一段时间了。
可是……
“要是喂饱你的话,那由多就要挨饿了!”电次低下头,看着那由多吮吸乳汁的满足模样,自心脏泵出的爱意绵延不绝,“我不要。”他拒绝道。
不管得到多大的好处,妈妈都不会去做任何不利于宝宝的事情的!
“嗯?”吉田挑起了一边眉毛,“那样电次君就拿不到十万日元了,好可惜。”
“快点把手拿开啦,”电次态度坚定,“宝宝要喝另一边的奶了。”
吉田没再坚持,从电次的衣服内抽出手,“好羡慕那由多可以尽情地喝电次君的奶,”他边说着边叹了口气,“我就只能喝这么一点点了。”
男人竖起修长的食指,伸出猩红的舌尖舔弄着指腹上沾留着的在戏弄乳头和乳晕时从奶孔中泌出的白色乳汁,“不过真的很美味呢。”
“呼呼,那是当然了,”得到了夸奖,电次顿时高兴起来,“那由多只愿意喝我的奶,都不肯喝冲出来的奶粉呢!”
电次撩高另一侧的下摆,把那由多的小脑袋挪移到那边的乳房,将乳头塞进宝宝还没喝够奶而张开的小小嘴巴里。被宝宝吸过的一边的小奶包可怜地瘪下去了一点,乳头因为长时间的吮吸变得更红肿了,熟透的樱桃一样缀点在奶油一般软白的脂肉中央。
“奶水吸空了吗?”吉田盯着那团樱桃奶油慕斯般的软嫩乳肉,以大人关心的语气问道,“要是没排干净的话,可能会堵奶哦。”
“那个我知道啦,过会儿会用吸奶器吸干净的。”电次不太在意地说,着迷地看着宝宝进食时的可爱模样,边伸出手轻拍着他小小的背部,方便乳汁更顺畅地流进婴儿娇嫩的胃囊。
“早点弄干净更好,”吉田劝道,“电次君现在没空的话,我来帮你的忙吧?”
“那谢谢你啦,吸奶器在包包外面右边的小袋子里。”
吉田起身离开沙发,但并不是去拿电次放在一边的妈妈背包里的吸奶器,而是就地屈膝跪了下来,像羊羔一样把电次肿嫩的艳粉色乳头吸进了属于成熟大人的贪婪嘴唇里!
“呜……!”
电次惊喘起来,总算从那由多身上抽离了注意力,震惊地看着伏在刚刚被宝宝吸过的乳房前的男人。
“不是说去拿吸奶器的吗?怎么……?!”
“抱歉啊电次君,”听到电次的疑问,吉田暂时把叼着的乳头吐了出来,又恋恋不舍地轻轻在樱蕊一样的红润表面上啄了一口,惹得乳头的主人又一阵颤栗,解释说,“我是个单身男性,没有照顾哺乳期妈妈的经验,不太会用吸奶器呢。所以只能用老办法,用嘴把奶水吸出来了。”
“可是感觉很奇怪啊!”电次连忙举起一只手捂住这边的洁白奶脯,防止它被臭男人的嘴唇继续玷染,“算了算了,不用你帮忙了!”
吉田眯起深不可测的暗色眸子,“怎么奇怪了?都是吸奶,那由多吸电次君的奶就不奇怪了吗?”
“那由多是小宝宝啊,你都是大人了!”
“哦?”吉田状似好奇地微微向一边偏过头去,追问道,“难道电次君和那由多的爸爸造宝宝的时候,没有让他吸过奶吗?那时不会感到奇怪吗?”
“呜……为什么你会知道这个啊?!”电次被堵得说不出话来,白嫩的脸颊涨得通红,“玛奇玛先生……玛奇玛先生他不一样啦!”他支支吾吾地说。
吉田却紧追不舍。“怎么不一样?你说的这个玛奇玛也是大人吧?明明就跟我一样啊。”
“……不一样的!”
被玛奇玛先生吸那里的话,电次非但不觉得奇怪,只感到好幸福……而且下面也会舒服地尿出很多水,常常把玛奇玛先生挺阔的长裤和床单都浇得湿透了。但是玛奇玛先生却总是很温柔地原谅他没教养的狗狗一般胡乱尿尿的行为,甚至会用嘴唇和舌头去舔他尿出水的地方……可是电次实在太不争气了,玛奇玛先生舔得愈久那里就尿得愈多,最后只能用玛奇玛先生的大肉棒堵住,然而那样也一点用都没有,淫汁还是会淅淅沥沥地流下来,而且会像憋了好久的尿水一样突然喷出一大股,常常把玛奇玛先生漂亮的身体都弄湿了。即使这样玛奇玛先生也从没怪罪过电次,还会夸奖电次很棒。
这个怎么可以告诉臭男人呢!
“就是不让你吸啦!”电次说。
“啧,电次君像坏脾气的小狗一样倔呢。”吉田无奈地摇摇头,“——给电次君十万日元也不让吗?”
又、又提钱!
“我只是关心电次君的身体健康,想要帮忙疏通乳管里余留的奶水而已,不会争抢到那由多的口粮哦。”吉田仰起的俊美脸庞上一派真诚,“一定不会让电次君心爱的宝宝挨饿的。”
好像有哪里不对……可是又好像真的在关心我的样子……那样一直坚持不给吉田吸奶的我不就成了不占道理的混蛋了吗?!可恶的臭男人!电次被大资本家的连篇鬼话绕得脑子一片混乱,连吉田的嘴唇又凑近了他的胸部也没有发现。
“乖,”吉田轻轻拉开电次含羞少女般挡在赤裸胸前的雪白小手,“让我帮电次君的忙吧。”
完全不明白事情怎么会变成这样。
三鹰看着软掉的阴茎从湿淋淋的肉穴里滑出来,发出瓶塞脱出瓶口似的“啵”的轻响,刚刚还在被巨物长时间用力抽插填塞的阴道口一时间没办法完全闭阖,好容易收缩成小半个指甲盖大小的淫媚小洞,被两瓣同样被肉屌磨擦狠了撑到外翻而暂时恢复不了原状的肥肿小阴唇松松夹拢着,隐隐约约露出肉道内壁绞蠕不停的骚粉色嫩肉,过了一会儿后被内射到深处子宫的大量精液溢涌出来,混合着处女膜被暴力捣破流下的血液,沿着会阴部与股沟聚成一条桃红色的淫荡细流,花苞般的粉嫩屁眼周围也被流下来的精液糊了厚厚一圈,在刚刚绝顶的高潮余韵中应激式地皱缩着,仿佛已然经历过一场激烈的肛交。
果然和自己猜想的一样,这家伙很脏。
“哼呜……结、结束了吗?”
迷迷糊糊的、一听就很蠢的声音。被干逼时的哭叫和哀鸣像被踩了尾巴的小狗一样挠得人心烦又心痒。
而且淫荡得要命。刚开始时还哭着说好痛好痛不要,没奸一会儿后就爽得翻起了白眼,上面的嘴和下面的嘴都流出口水,骚逼撅得老高,腿也紧紧地环住自己的腰,生怕里面的肉棒跑掉似的。过了不久后又卖起了娇,说受不了了快点拔出来,一边却又挺着腰潮吹起来,散发着热气与甜膻味的潮吹液喷了自己一身,三鹰感觉自己像根被小狗标记领地的木桩。
无耻,低俗,偏差值吊车尾……好像还为了一点点钱就甘心跪趴在地上做别人的椅子?课间看到过本班的女学生结伴出班级说要去找金发的狗当椅子坐,丢人丢到这份上。
真讨厌这家伙。
软下去但依然份量可观的少年阴茎又有了抬头的迹象。真不明白为什么会对这种注定无法翻身的咸鱼败犬发情,而且发了不止一次。
……好吧,他的逼还是蛮好干的,又湿又紧又软,怎么插都牢牢裹着鸡巴,吸得特别卖力,唯一比较顽固的是子宫口,撞了比较久才彻底凿开,不过龟头顶着那圈柔韧肥厚的肉环的压迫与推挤感真是妙极了,而捅穿子宫口后被宫腔紧紧嘬吮并被汹涌分泌的火热阴精劈头盖脸一通狂浇的感觉,更是令人魂魄都要升天了。
……想试试屁眼插起来怎么样。
怎么能操这么脏的部位呢!
三鹰满心厌恶地伸手探向骚逼下面的娇嫩屁眼,食指与中指并拢,借着流下来的骚水和中出精液的润滑捅进还在兀自颤抖的纤弱菊蕾。
电次还陷在鱼不停蠕动的触手一样,电次蓦地生出一种自己要被对方绞缠吃掉的毛骨悚然的感觉。
果然还是适应不来玛奇玛先生以外的男人来碰自己,干脆直接把臭男人一脚踹开,转头回家好了!……可是那样就拿不到钱了。那由多的新衣服和新玩具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买到,可能等自己再有钱的时候早已经卖完了。
房租也快到要交的时候了……
经济拮据的重负压得纤薄的肩头与年少的心脏沉甸甸的。如果自己还是只身一人的话就算了,从小失去了父母、也没有亲友可以依靠的电次早已习惯了流浪狗狗一样受人冷眼与食不裹腹的贫穷日子,直到遇到玛奇玛先生才体会到被拥抱的温暖和早起后可以吃到抹了果酱的吐司和热腾腾的咖啡的幸福,再次沦落回当时的境地也不觉得有什么;可是现在他有了那由多,有了这个在自己的肚子里成长了十个月才来到世界上、流着玛奇玛先生的血的世界上最珍贵的宝贝——
绝对要给他妈妈力所能及可以提供的最好的生活!
“电次君哪里不舒服吗?身体颤抖得好厉害呢。”
吉田再次抬起头来,端详着电次陷进背光处的写满心事的苍白脸颊。
“脸色也不太好看啊。是很不想让我舔肚子和吸奶吗?实在不愿意的话就不勉强你了,”男人一副通情达理的神情,“我不想让电次君感到为难和不开心。”
“当然,之前说好的看你给那由多喂奶的一万元会一分不差地给你的。肚子的话,才舔了肋骨下面的一点点皮肤,算完成任务的一半,给五万元好了。”
好容易下定要努力照顾和保护宝宝的决心的电次被这突然的展开搞得目瞪口呆。“一万加五万……只、只有六万元?”
“对,”吉田一反先前诱迫他喂奶的殷勤态度,毫不留恋地利落站起身,“我去叫高松来结款。”
“喂——!”
十五张谕吉挥手告别的惨烈幻影令电次气急败坏,一下子抓住了快要抬脚离开的金主的领带。
“说好要给我二十一万的,你这个大骗子!”
“电次君不愿意让我吸奶和舔肚子,我也没办法啊。”吉田被电次扯领带扯得不得不弯下腰,单手撑住他身后的沙发靠背,俊美的脸上满是无奈,“总不能让我为没做过的事情白给你十五万吧?到时候大家都知道吉田宽文的钱随随便便就能给出去,我家以后还怎么做生意呢?直接做慈善做到破产好了。”
“呜,没说不愿意让你吸奶啦……肚子也随便让你舔……”电次急迫地试图挽回快要飞走的十五万,忽然福至心灵。
“快给我吸啦,混蛋!”
像对待在妈妈怀里乱动的不肯好好喝奶的宝宝似的,电次突然扣住了吉田的脑杓,同时向对方挺起了小小的胸部,强硬地将还在向外面溢奶的肿胀奶头塞进了男人的唇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