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不是第一次公开调教了,怎么这回这么纯情?还藏着掖着。”说到这,豹子突然一拍手,“不会你还没搞定这条骚狗吧?”
“滚出去!”
“我说了这tm是我的地方。”光头大步走近。
这时,又有几个人闯进来,其中一个是刚才的酒保。
几个壮汉让舞台陡然狭小,气氛一触即发,光头突然笑了,“大伟,你不会玩不起吧。”
康伟没有理会光头,朝酒吧说,“去把那东西给我。”
狄原紧张得瑟瑟发抖,他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情况。
酒保去了又回,康伟接过他手上的注射器,然后安抚地看向狄原,“不痛。”
“不要……”狄原慌乱得六神无主。针头插进他的皮肤。
“去天堂。”他迷迷糊糊听到康伟的声音。
“天堂就天堂,干脆玩次大的怎么样?”是光头。
“别太过分了。”康伟垂下眼,将注射器内的液体全部推进狄原的血管。
狄原软到在康伟怀里,他视线模糊,周围的几个人似乎在说着什么,然后他眼睛一闭,什么也听不到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当他再次醒来,发现自己身处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全身赤`裸,四肢被拷在床上。
周一。
照例忙碌的一上午。薛凯明将手机放在桌上,反常地没有开静音。他一直在等待一个电话。
上个周末团建与狄原不欢而散后,他一直固执地没有主动去找对方。这种幼稚的冷战简直像幼儿园的小朋友,他在心里唾弃着自己,但却做不到主动拨通狄原的电话。
他已经被动太久了,久到只知道在狄原的身后,默默地注视着他。再这样下去,可能对方就要把自己忘了。
估计已经忘了。薛凯明看着毫无动静的手机,自嘲地笑了。
午休开始,他拿起手机走进食堂。
他来晚了,公司食堂里已聚满了员工,他端着餐盘到角落坐下。隔壁桌几个女同事正叽叽喳喳地聊天,他抬头看了一眼,好像是狄原的下属。
不要再想他了!薛凯明痛苦地闭了闭眼,耳朵却捕捉到那桌的声音。
“经理居然会旷工。”
薛凯明一愣。
“打电话也不接,你看常经理气成什么样了!”
常经理是高他们一级的部门经理,狄原归在他手下。薛凯明皱起眉,狄原可是宁可自己病到高烧也绝不会请假更勿论旷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