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常安跪地哭道:“王爷,我们总共只有一千人马了!”
“够了。”常河山睁眼凄然一笑,环视着这华丽的宫殿,起身叹道,“唉……我终究没有位及人皇的命。罢了,集结所有兵力,带上辰彦,据守清心阁。”
常安匍匐在地哭道:“王爷,世子不见了!”
这噩耗像是一记重锤,本就疲惫的常河山一个踉跄倒退了一下跌坐回龙椅,不可置信地颤声问道:“人呢?”
常安哭得不断颤抖:“不知所踪,床上只有一滩血,还有……还有……”
“还有什么?如今本王还有什么不能承受的,说吧。”常河山闭目仰天,不禁老泪纵横。
“世子的命根子……被斩断留在床上!”常安哭得声泪俱下。
陡闻噩耗,常河山竟是呆了,愣愣地不知道哭,半晌才一声震彻大殿的惨嚎:“我的儿啊……”
黎明将至,古老的雁鸣城硝烟弥漫,四座城门皆被常慕远大军攻破。常慕远一边以铁血手段迅速剿灭不肯降的叛军,一边安抚民心,令部下不许扰民,违令者斩。
不到半个时辰,整个雁鸣城就完全在常慕远的控制之下。但那座庄严肃穆的皇宫,他还没占领。
常慕远身着盔甲,骑着高头大马站在宫门外,抬头仰望着奢华的宫门,心中感慨万分。这是他曾经无法踏足之地,如今他又回到了这里。
洛桑匆匆跑来禀报:“报!启禀王爷,反贼常河山集结兵力据守清心阁,说陛下还在他手里!”
常慕远冷硬的眸子微光一闪,腹中踌躇半晌,尚未说话,只见薛凌云和斥候纵马疾驰而来。薛凌云马背后用绳子绑着个什么东西,在地上拖着走。
待薛凌云走近,常慕远才发现地上拖行的竟然是常辰彦。只见常辰彦满头满脸血,睁着一双血红的眼睛,嘴里“呃呃呃”直响,却半个字也说不出,已被薛凌云弄哑了。
从宫中一路到此,常辰彦像狗一样被拖行在马后,身下衣衫早已被磨没了,皮肉被磨烂,鲜血淋漓,有的地方已深可见骨。
“常辰彦?”常慕远惊了,没想到薛凌云竟将常辰彦擒住了。有他在手,不怕常河山拒不投降。
薛凌云翻身下马冲常慕远半跪抱拳:“启禀王爷,反贼常辰彦已抓到,交由您处置!”
常慕远立即下马连忙抬住薛凌云胳膊,感激地道:“多谢凌云兄为我周全,常慕远铭记在心。”